☆、凤去初遇宋公子(2 / 3)
,可是瀛初那么怕痛~”他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空空的望着顶上,脸色惨白气若游丝,身上除了被侮辱的痕迹还有用过大刑的血痕,这样的凤凌让荣卿感到害怕,好像他马上就要消失不见一样。
“瀛初~瀛初~你来啦?你定是来听我给你唱戏对不对?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凤凌的意识已经恍惚了,断断续续的唱了最后一句戏,便没了呼吸,只眼睛还瞪得大大的望着上方。
荣卿已经悲入深处,慢慢把凤凌放平在地上,轻轻地抚平他睁着的双眼,理好破散不堪的衣服。凤凌是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平日里每天都要换两身衣服,风吹散头发都会不高兴,可是现在却落了这样的结局——浑身是血,满是伤痕,被这些肥头大耳肮脏龌龊的男人糟践。
李达挥手让台上的人去看凤凌是否死了,一个衣冠不整的男人上前查看。荣卿记得他,刚才就是这个男人压在凤凌身上,让凤凌那么痛苦,现在还要用他的脏手来摸凤凌,荣卿怎么会允许。凤凌生前糟了这么多罪,死后再不能让他们碰他一下。
荣卿拿出藏在怀里的水果刀就朝正弯腰的男人捅了过去,男人忽然被刺,面部狰狞照着荣卿就是一脚,荣卿本就瘦弱,这一脚男人是用了大力气的,可怜荣卿被踹倒在地吐了口血,半天都动不了。
旁边几个穿军装的男人迅速把荣卿围了起来,用枪指着她。
李达走上台子,从旁边人手里接过枪,用枪抬起荣卿的下巴,审视了半天,荣卿满脸不屑的与他对视,恨不能饮其血啖其骨。
“是个硬骨头的,估计也是跟这戏子有一腿,不都说□□无情戏子无义么?这两个戏子倒是是个有情有义的。”李达嘲讽的看了眼地上凤凌的尸体笑了起来,周围人都附和的笑出声。
“这女人长的不错,只可惜我不喜欢女人,梁力!”
“在!”刚才腹部被轻微划伤的男人艰难地站直身体立正。
“她刚才捅了你一刀,那她就交给你处置。记得完了处理干净,这种女人只能玩不能留。”这女人长得有几分姿色,眼神很是勾人,难保有人最后不会存了心思留下来。
“军长放心,这□□捅了我一刀,我一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梁力狠狠的瞪了一眼荣卿。
梁力捡起地上的刀走到荣卿面前,上去就是一巴掌,荣卿被打的趴在了地上。
“贱人!拽住她!我要毁了她的脸,去把外面的弟兄们全叫进来,今天让他们玩个够!”荣卿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恨不能刚才随凤凌一起死了干净。
梁力拿着刀照着荣卿的脸就要划下去,突然从远处飞过来一块大洋打在梁力的手腕上,大洋冲击过来的力道是极大的,但梁力毕竟也是军人出身,常年的军旅生涯让他即使身上有伤也不至于被打飞掉手中的刀。刀子因为大洋力度的冲击没有落在荣卿的脸上,却划破了她左肩的衣服,隐约可见渗出血来。
“谁他妈的用东西打老子?”梁力被打的手疼直接暴躁开始跳脚骂人。
“我道是谁家的狗嘴里这么不干不净的乱咬人,原来是李军长家的家犬呀。”宋申睿悠悠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站在楼梯口并不往前来,似乎前面这么污脏的地方会扰了他的眼睛。
“少爷今天心情不好来百乐门寻个乐子,结果场子被你们清了,想在楼上好好睡会觉又让你们给闹醒了,这想走吧,你看这满地的血腥脏兮兮的真是添堵。”这话说的好是霸道,李达听着也不高兴了。
“原来是宋少爷,今个儿倒是扰了你好兴致,改天我做东请你,这个戏子今天刺杀我,我就处置了,还有一个正要处置,要不咱们现在换个地方玩。”李达认出是宋申睿顿时头疼,不是都清了场么?怎么还有尊大佛?这个宋申睿是宋家的小儿子,宋家是富商,说是富可敌国都不为过,慕家能统一了整个南方有很大原因都是因为背后的宋家,而且宋申睿的三姐嫁给了慕天成,是南边的军帅夫人,这宋申睿又是宋家的嫡子,在南边是出了名的难对付,想想都头疼。
“粱力,快点处理了,别污了宋少的眼睛。”李达讨好的看向宋申睿。
“今儿这戏子你们处置也就处置了,手段也太上不了台面,可还有个丫头还活着就别再罪孽添堵了,好歹也得为自己积点福不是么?成天杀呀杀的倒也是你们北边的做派。”宋申睿凉凉的一句话指责了李达做事太过下作,还影射了北边的谢阀蛮横只知武力镇压。
宋申睿这话说的着实有点露骨,这南边是慕家的天下,谢家是北边最大的军阀,谢家和慕家迟早一战在所难免。
李达愣了下,咧开嘴大笑出声。这宋家小子明显是借着对谢家的敌意要多管闲事,这丫头今天命大,宋申睿看来是要保她保定了,为了个丫头片子在南边和宋家硬杠起来,只怕是没那么容易回去。
“谢宋少爷指教,那这丫头就送您指教,在下还有事先走一步,改日做东给您陪不是,赔宋少爷的雅兴。”李达手一挥带着人呼啦啦的走了。
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