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2 / 3)
,不关我的事。”
闻言,黄药师瞥了眼船夫。见此,封江月忙赔笑道:“伯伯无心之言,岛主万勿介怀。”船夫不知黄药师底细,言语间无所畏惧,怕会触怒他。
船夫老伯笑道:“姑娘真是好心。”说罢,他脸一摆,瞪着黄药师,斥道:“你虽是庄主的贵客,但也不能不讲理。这姑娘多好的媳妇,你想做人丈夫,就温柔点,别整日冷着脸。”
堂堂东邪,会与人讲理么?
封江月抹了抹冷汗,笑脸吟吟地问:“船坐腻了,能否见识下岛主的绝世轻功?”
黄药师哼了一声,单手搂住她的腰,足尖一点,踏水越过太湖。
身后,传来船夫的惊呼。
微风轻拂过发丝,月色安宁,清辉洒落,水面上波光粼粼。封江月双眸微垂,心绪稍有起伏,脱口而出:“岛主,你真的醉了么?”
若真是大醉,怎会如此快清醒?那酒虽烈,但黄药师武学高深,又岂会醉倒?可若是没醉,怎会将她误认成冯蘅?又怎会对她那般温柔?
两人落地。黄药师收回手,青衣微扬,凝视着封江月,不答反问:“船夫说的话,你并不介意?”
封江月心中一颤,眸光微转,看向了别处,笑语:“船夫不知始末,不过是胡言乱语,听过了就忘了,怎会与他计较?”
黄药师冷笑道:“真是大度。那我醉酒后的一切,你也一并忘了吧。”
“醉酒之语,岂可当真?”封江月苦笑,心底涩涩的,亦有一丝不甘,低语:“关于岛主非礼我之事,我会守口如瓶。”
被亲的是她,做错事的是他,怎能让她一人揪心?
非礼?黄药师神色一厉,目光似如利箭般,盯着封江月,身上的冷气渐盛。
封江月浅笑吟吟,不怕死地挑衅:“说错了话,应该是岛主的恩泽,我必铭记于心,绝不流传于世。”
黄药师冷哼,脸色铁青。此刻的他,如同地狱修罗一般。他久历江湖,又是武学大宗师,面容含霜,气势冷冽,哪是封江月挡得住的?
封江月心颤,不由得退后一步,当即决定服软,避过这一劫,以免多吃苦头。
“岛主,气大伤身,别与我计较嘛。”她软语央求,轻抚着他的胸膛,见他脸色稍和,暗叹此举百试不爽。
黄药师负手而立,神态倨傲,面对她的示好举动,并无表示。她欲意何为,他岂会不知?但若是打她,他又下不去手;瞪她怒她,她又不惧。如今她给了台阶,他唯有顺势而下。
原本以为此事揭过,哪知封江月嘴欠地说了句:“岛主,你一大把年纪了,应注意保养,别生太多气。”
当即,黄药师拍开她的手,大步流星地走远。封江月揉了揉手,暗怪他下手太重,小跑着追了上去,补救道:“岁月真不公平,留给别人的是沧桑,给岛主的却是成熟深邃。”
实则,单论容貌而言,黄药师至多三十几,保养得很好。
“这不是黑马么?”封江月惊愣道:“你去了岸边船夫那?”她重归桃花岛时,将黑马与小红马留在岸边;逃离桃花岛时,只骑走了小红马。
黄药师不答,端坐在马背上,目视着前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去小巷那,封江月取来小红马。两人出宜兴,一路向南,前往嘉兴。
封江月瞌睡连连,小脑袋直点,身体左右晃动。这些时日,她被欧阳叔侄抓住,心中总有忧虑,哪还睡得安稳。
终于受不住,她翻身下马。大咧咧地倒在绿茵上,耍赖道:“岛主先走,等我休息好,明早就去追你。”
黄药师静默不语,下马系好马绳,躺在她的身边。自离开太湖后,他不曾言过一语,未搭理过她。
见他躺在旁边,封江月心中一惊,瞌睡去了大半,竟有些心猿意马,难以自控,想了想,虚心请教:“我若是勤学苦练,能否练成绝世武功?”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关于上一章,有亲提出疑问,我大致说一下啦。
江月毕竟喜欢岛主,朝夕相处之下,定会被岛主发现。假设岛主现在就发现了江月喜欢他,那么以岛主干脆果决的性格,这两只就会在一起,而轻易在一起的后果就是,在岛主的心中,江月永远都无法与他亡妻媲美。即便有蓉儿的刁难,会给两人造成些麻烦,但这二人的感情也无法大幅度提升。岛主喜欢江月,但他心中仍有亡妻,几年的相伴,十五年的思念,刻骨铭心的疼痛,不可能在与江月相识一年后就忘记,那样太不真实了。如果两人现在就在一起,可能会造成三种局面:第一,面对感情中出现的各种问题(岛主妻女),江月选择退让,不计其它,一心陪伴岛主;第二,江月吃醋,对岛主与他亡妻不满,两人的感情紧张,岛主脾气不算好,又不喜解释,两人只会越走越远;第三,在这种不正常的感情中,江月越发沉默,直到有一日终于忍不住,彻底消失在岛主的视线中。
而这三种结局,除非我崩了岛主,让他突然把江月看得比他亡妻还重要,否则基本无法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