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三棒决未来(2 / 3)
口便欲驳斥,幸而最后一刻忍住,没坏了郭靖的大事。她紧皱着眉,以竹棒划着:爹爹文韬武略,天下之术,无一不精!
封江月心中好笑,脸上却无表情,反问道:“有什么用?我业艺不精,他的满腹才情,全欣赏不来。”
见她耍无赖,黄蓉稍感憋闷,反手一棒敲去,正中她的脑袋,又划着:你当真俗气!
封江月摸了摸头,痛得龇牙咧嘴,瞪了她一眼,又笑道:“实则,我与你靖哥哥是一路货色,怎奈你父女二人都眼拙呢?”
黄蓉冰雪聪明、多才多艺,看中个“木头疙瘩”的郭靖;黄药师风流雅致、博古通今,看中个“当真俗气”的她。
见封江月如此贬损郭靖,黄蓉恼怒万分,反手又是一棒,用的力道着实不轻。
封江月忙举手格挡,却见黄蓉手腕一翻,竹棒打了个转儿,从左边攻来,正中她的肩膀。
郭靖虚弱,脸色憔悴,全无力气,唯有劝解:“哎呀,蓉儿别打。”
封江月疼得直吸冷气,揉了揉肩膀,“好痛!”她眼珠子一转,又添了把火:“你爹爹年纪大脾气坏,又有你这么个女儿,我嫁过去,一点好处都没有。”
黄蓉怒目而视,反手又是一棒敲去。所幸,她尚未失去理智,下手还有分寸。竹棒落毕,她在地上重重地划着:你凭什么嫌弃爹爹和我?
封江月白了黄蓉一眼,不再答话。她若想与黄药师在一起,必要经过黄蓉同意。如何过这一关?黄蓉小孩心性,无非是怕她抢走爹爹。
如若她反其道而行,表现出嫌弃黄药师的模样,或许有所成效,能转移黄蓉的注意力。
今日,她遭黄蓉三击重棒,这账,自得记在黄药师头上。故此,她下定决心,至少在三月之内,绝不告诉黄药师:她喜欢他。
见封江月迟迟未出,陆冠英心觉有异,搜了遍厨房,面有不解,疑惑道:“那姑娘去了哪?”
“许是从后门出了罢。”程瑶迦笑语,脸现红晕。这店中只剩下他二人,眼前是新婚丈夫,大喜之夜。
黄药师既去,陆冠英心中再无顾忌,回臂搂住新婚妻子的纤腰,低声问:“妹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说,你猜猜。”程瑶迦笑道。二人在店中你追我逃,嘻嘻哈哈打闹,玩得不亦乐乎。
密室中,郭靖听得心头发热,全身情热如沸,面对爱极的黄蓉,已将把持不住。
黄蓉大惊失色,劝慰他几句,心中一番迟疑,便欲点他穴道。
双方交战几招,封江月躲到一旁,避免牵连自己。天色微亮,忽闻公鸡响鸣,郭靖心中登时清明,暗自懊恼不已。
这二人打斗劝慰时,声音不觉放大。陆、程二人在嬉闹,倒未曾发觉异样。
欧阳克居内堂,耳音敏锐,依稀辩出黄蓉的语音,当下大喜。他以手代脚,倒立着走出来,又向陆程二人讨了两碗饭,以解腹欲。
他入厨房,拉过桌子坐于其上,翻找暗门,见铁碗边上的灰尘中有数道手印,心念一动,旋转铁碗,只听轧轧声响,橱中密门缓缓开启。
只见郭靖、黄蓉二人端坐小室,封江月缩在角落,一副懊恼的模样。
封江月后悔不已。她情急之下,竟忘了这一遭,原以为密室安全,早知如此,便该离开牛家村避祸。
得见黄蓉,欧阳克又惊又喜:“妹子,你在这里练功夫么?”他眸光一转,瞥见郭靖,却是又怕又妒。
密室内,三人戒备,直盯着他。郭靖重伤,已是待宰羔羊,单凭黄蓉之力,难以抵挡欧阳克。
“江月,又见面啦。”欧阳克笑道。他初时忌惮郭靖,但见后者脸色憔悴,想必受伤极重,又瞧到三人神情,已猜到七八分。
他心思一转,作势去拉黄蓉,试探这几人情况,但遭到黄蓉激烈反抗。他心神安定,暗幸运气好。郭靖负伤,于他而言,是个天大的好机会。
黄蓉忧虑焦急,几招“打狗棒”接连使出,因顾忌郭靖伤势,无法使出全力,只拆了十余招,已是险象环生。
幸而,欧阳克双腿已废,实力比不上原先。否则,她哪有招架之力。
密室较小,又摆满了宝物西瓜,哪容得下打斗?封江月抱着头,已无辜挨了几招,痛得她直嚷嚷。
陆冠英夫妇操刀挺剑,上前夹攻相助。欧阳克长笑,猛地发掌朝郭靖脸上劈去。
黄蓉大惊失色,伸棒挑去。欧阳克手掌翻转,已抢住棒头,往外急夺。论力气,黄蓉哪及得上他,忙朝封江月瞥去一眼,示意她来帮忙。
封江月心领神会,双手攥住竹棒,竭力往里拉,不教欧阳克夺去。
欧阳克一笑,右手握棒,猛力往外拉,左手往密室一探,欲取郭靖性命。
黄蓉心中一慌,只得撒手松棒,前去护住郭靖,却见欧阳克已收去左手,刚刚原是虚晃一招。
经欧阳克猛力一拉,又失了黄蓉的助力,封江月一时来不及松棒,已被拉出密室,倒在桌角边。
作者有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