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演技活命(2 / 2)
在打斗。”
封江月心知肚明。全真教七子摆阵,以天罡北斗阵压制梅超风,这一幕,全教黄药师与欧阳锋看去。
男人挠了挠头,似是不好意思,憨憨笑道:“我不敢靠近,只瞥了几眼,便匆匆回来。”
得知这个消息,封江月心中不安,粗粗扒拉几口饭。她自是记得,这一战,黄药师身陷险境,差点被欧阳锋偷袭成功。
若是原先,她倒不担忧,心知他会安然。但如今,她却有隐忧,自欧阳克改变命运后,某些剧情已被打乱。
谁知,梅超风是否还能替他挡上一掌?
封江月辗转难安,总也睡不着,实难放下心。她深思熟虑后,披衣起床,趁着月色匆匆离去。
前去客店的路上,封江月脚步生风,闷头往前冲,不慎撞倒一人,自身也后退几步,差点摔倒。
“你,大师,没事吧?”封江月笑眯眯,将地上一和尚扶起来,歉声道:“我还有事,告辞。”
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微笑着道:“施主,你将有血光之灾,若持有佛珠,或有好运加身。”
封江月一怔,上下打量他,思了思,试探道:“严重么?”若是往日,她倒不至于信,但今日非比寻常,去了客店,很难预料安危。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觉善。”觉善面带微笑,左手持着钵,右手捻着佛珠,语速很快,啰里啰嗦地说了一堆。
他说得玄之又玄,以天文印证气运,以大地反观人体。总而言之,封江月全然听不懂。
她挥手示停,脑中发晕,询问道:“如何避免?”她虽知不可信,但也抱一线希望,求个心理安慰。
觉善慈眉善目,又念了句佛号,一派高僧模样,坦言道:“施主捐些香火钱,供奉佛身,贫僧赠予你一串佛珠。”
封江月狐疑,瞅了他几眼,摸出几两碎银。罢了,就当破财免灾。
二人分道扬镳。封江月带着佛珠,赶往客店;觉善收起碎银,满意一笑。
店门口,站着一人。他着一身白色长袍,身形高大,站姿如松,正是西毒欧阳锋。
越过他向店内望去,七个道士牢牢站定方位,奋力抵挡。青影奔驰来去,身形灵动,掌影翻飞。双方斗得难解难分,欲罢不能。
甄志丙仰天摔倒,竟自晕了过去。原是他观八人战斗,渐渐头昏目眩,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梅超风在旁听着激斗的风声,又是欣喜,又是惶愧。
封江月焦虑,尽量放缓心情,去田中偷来个西瓜,笑道:“欧阳世伯,渴么?瓜挺甜的,要不要尝尝?”
欧阳锋淡淡地瞥来一眼,复又收回了目光。对那八人的酣斗,他也心惊不已,目光盯着战场,一瞬也不肯离去。
他原盼望黄药师身受重伤,那华山论剑便少了个强敌,哪知黄药师武功层出不穷。七子虽不致落败,但要取胜却也着实不易。
封江月望向屋内,只看了一会,连忙低下头。只因战斗太迅太急,令她喘不过气,若再去强看,必和甄志丙一样晕倒。
黄药师缓步而行,脚下踏着八卦方位,一掌掌慢慢发出。若非已是胜负即判、生死立决的关头,他决不肯用此最上乘武功。
全真七子自是全力施为,互相吆喝招呼。七人头上冒出腾腾热气,身上道袍尽被大汗浸透,已到了危急关头。
只消一会,双方招数越来越慢,形势却越发险恶。不到一盏茶功夫,这场恶战便要终结。
眼见欧阳锋有所行动,封江月一慌,强行稳住心神,笑吟吟道:“欧阳世伯,欧阳世兄呢?”
欧阳锋所在乎的,除了武功、天下第一的虚名外,便是欧阳克。她提到欧阳克,只为赌一把。
听到侄儿名字,欧阳锋心中一动,目光不离战场,微笑道:“我听克儿说,你有意于他?”他原想上场偷袭,但转念一想,此法终有漏洞,若无法得手,反而添了仇怨,那便可惜。
不如扰了黄药师的心神,让他败于七子手中,伤了元气,他日华山论剑,少了个劲敌,岂不妙哉?
封江月一怔,但见欧阳锋肯搭理她,心中欣喜,稍作踟蹰后,很快答道:“那欧阳世伯的意思是?”
她若能拖住欧阳锋,以黄药师之能,必可化险为夷,打败全真七子。如此一来,他便能安然无恙。
欧阳锋微微一笑,声音不大却传遍店内:“你这姑娘不错,不如待会,我向药兄提亲,让克儿娶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莫办法,欧阳锋老奸巨猾,算计他不大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