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婚后生活,拒绝米虫(2 / 3)
一边收拾衣物,一边笑道:“瞎子今日手气好,趁着这股劲儿,早些回嘉兴。”
他简单地收拾两下,拄着铁杖匆匆出门,在厨房寻到靖蓉二人,与之告别,不理那二人如何挽留,仍执意离去。
带着横扫千军的信念,他扬帆出海,回嘉兴去赌钱。
封江月提着钱袋,笑脸吟吟,比之离去时更欢快,左转一进门,见黄药师坐于桌前,在他旁边,还放着一个包袱。
“好香!”她轻声感叹,慢步进门,拎起包袱一瞧,笑吟吟道:“准备得真快。”
黄药师微微一笑,给她舀了碗鱼汤,才道:“我们出岛走走。”
封江月却是未答,啜了口鱼汤,尝了尝菜肴后,抛出难题:“天气冷,我不想现在出门。”
“在岛上闷了一月,出去当做散心。”黄药师安慰道,摸了摸她的脸颊,试了试体温,笑道:“你身体已好,也不畏寒,怕什么出门?”
封江月摇头,眼角微微上挑,思了一思,笑道:“也好,出去走走,最近颓废了。”
在这时,靖蓉二人推门进来。黄蓉仍是女儿姿态,与以往无甚区别,拉着郭靖坐下,笑嘻嘻道:“爹爹,大师父回嘉兴了,咱们以后一起吃。”
她聪慧异常,自是猜得出黄药师另起一灶的原因。
黄药师诧异,朝封江月望去,但见她一脸笑容,心中已明白,想到刚才种种,顿觉无奈。
封江月点点头,抚了抚小腹,微微笑着说:“我忘了告诉你,柯师父走了。”
也在这时,黄蓉瞧见椅上包袱,皱了皱眉,问道:“你们要走?”柯镇恶突然离岛,此事她尚未弄清,原想它与封江月有关,但见这二人将走,又消了这疑心。
“出去散心。”封江月笑吟吟答道,细细观察黄蓉,沉吟着道:“蓉儿,跟我进来,我有话与你说。”
黄蓉狐疑,与她进了内室,不待她开口,先嘱咐道:“天冷地寒,你内力不高,自己注意些。”
封江月含笑点头,凑近她耳畔,悄声问道:“你与靖儿的洞房……怎么过的?”
黄蓉涨红了脸,羞恼道:“你在问什么呢?”
封江月也觉尴尬,捏捏她的手,又指指外面,示意她小声,低语:“你与靖儿单纯,对此一无所知,柯师傅没指导他,你也无人授。”
黄蓉耳尖通红,扑闪着双眼,声若细蚊:“那是什么样?”原本,她对这种事从不讳言,既问过陆乘风,又问过欧阳锋,但随年龄增长,渐明这是私密话,不可对旁人言。
一听这话,封江月心知肚明,凝眉想了想,轻笑道:“我不方便讲述,此趟出门,我去寻本书来,你一观便是。”
两人约定好,携手出来,一个笑吟吟,一个脸通红,纷纷落座尝着佳肴,对它事一概不言。
“蓉儿,到时我托人送来。”在岸边,封江月拉过黄蓉,与她耳语。
黄蓉悄悄点头,与郭靖偎依在一起,注视着船只离岛,不知想到何事,脸上一红。
封江月朝那二人挥了挥手,回身望向前路,脸上含笑,显是极为兴奋,走路却慢慢而行,问着:“哪儿有春画卖?”
黄药师一怔,又听她很是自然地笑道:“我给蓉儿捎去一本。”当即,他黑了脸,默了默,复又叹息一声。
原本,这些事,在成亲前夜,会由母亲委婉提点。但黄蓉,自幼丧母。
见他这幅表情,封江月心有所悟,微微笑道:“蓉儿如今嫁了人,婚姻美满幸福,足以告慰其母。”
黄药师颔首,凝望着封江月的侧脸,胸中一阵沸热,悄然握住她的手。蓉儿美满幸福,他何尝不是如此?
送那两人登岸,哑船夫在此待命。原先那批哑仆教欧阳锋打死,黄药师回岛时,又抓了五人,以供驱使。
“把这些全部打包。”在坊间,封江月左挑右选,择了数本书,付了账,笑吟吟道:“帮我拿去岸边。”
掌柜连连点头,脸色十分怪异,瞧了瞧她,又看了看黄药师,却不知想到了啥,怪怪一笑,挤眉弄眼。
黄药师冷哼一声,面上犹似罩了层寒霜,吓得掌柜脸一白。
封江月笑嘻嘻地不说话,慢步走出店,偏头朝黄药师看去,眨了眨眼,面现狡黠之色。
忽的,她面色一凝。在左方,一个女子走来。
那是个极其美丽的女子,胜过天下绝色。她约莫十七八岁,一身轻纱白裙。被风一吹,轻纱漫漫,她犹处云烟雾里。
容貌清丽无双,容色冰冷如霜。雪衣逸风采,莲步漫生姿。
封江月紧抿着唇,下意识抓紧黄药师的手,惹得他看来一眼。
那雪衣女子开口,声音清脆动人,如黄鹂轻鸣:“在下颜依,阁下可是东邪新婚妻子?”
问得很明确,直奔封江月而来。
封江月点头,声音略有涩意:“你找我有何事?”
“你扰乱了这个世界。”颜依答道。轻鸣声响起,她拔出手中剑,剑上寒芒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