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4 / 5)
爷吩咐,让我送你下山。”聂初晓犹豫着拿过手机上了车,“去金悦。”
聂初晓刚上了车,叶莞就给她打来电话,“东道主,你现在在哪里啊。该不会要让我们自生自灭吧。”
“我已经在车上了,半个小时内到。”
司机听了她这话,默默地提了速。她放下心来,挂了电话。聂初晓带着叶莞和小叶子去了大卖场,一路上叶氏母女档太抢眼了。衬的聂初晓活生生的像个路人甲。后来实在没得逛了,她们又一起去了游乐场。聂初晓恐高,提着冷饮在下面等着她们,心里暗自猜想叶莞的心理年龄。最后聂初晓索性放任这两人去玩,一个人在附近的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直到沿街的风景越来越熟悉,她不知不觉走到了A大的后门,学校里陆陆续续的走出来很多人,全是年轻的面孔。聂初晓有种物是人非的错觉,她曾经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不过出了一些状况没有毕业。聂初晓看了眼门口,然后掉了头。压根没有进去的打算。慢慢地她有了一种怀念的情绪,她甚至想到曾经伤害她的那些人,让她丧失对这个世界所有勇气的人,那些她曾真心以待的人,如今又在哪里呢。
她又陷入了一种无名的悲怆中,直到叶莞给她打电话说:“我老公来了。”语气闷闷,不复早上的活泼欢快。
聂初晓恢复了一点神智,“啊,怎么这么快。”
“不知道,我们在金悦里等你。过来顺便吃个饭认识一下吧。”
“嗯。”聂初晓不禁咂了咂舌,随便一顿饭都能在金悦,果真是有钱人。
叶莞她老公订了个包间,聂初晓赶到时,正赶上上菜,她趁机偷瞄了叶莞老公几眼。和叶莞一样是个华裔,相貌惊人。聂初晓以前没见过他,不过没有方落沉好看,等她心中冒出这个泡泡的时候,她被自己吓到了。她拿起面前的被子试图淡定的喝一口水,结果太烫了,简直没把她烫出眼泪来。叶莞奇怪地看着聂初晓:“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不知道是才倒的水么,还没有小叶子懂事。初晓,你该不会看着我老公太帅,一个人在脑子里YY吧。”叶莞笑不是真心,倒像是有些小情绪留在心里,完全没顾自己老公黑了的脸色。聂初晓恨不得给她颁个“最佳损友奖”,可舌头上时不时传来的痛让她实在是受不了,也不管丢脸了,捂着嘴冲了出去。
聂初晓在卫生间里拿冷水冲了一会儿,才觉得没有那么难受。然后她去了大堂,准备找个waiter要点冰块。服务生没碰见,倒是碰见了一个熟人,罗止。等她想到要逃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当着众人面大大方方地叫住她:“哟,初晓。哥哥可是好久都没看见你了。”
聂初晓碍于礼节,不得不回敬他,内心里暗想:真不要脸,谁是你妹妹。她微微地低了低头,尽量表现地十分听话懂事的喊他:“罗止哥哥。”
估计没想到聂初晓给他是这种待遇,他挥了挥手,打发了围在他四周的一堆人,又扫了扫周围,然后大步走了过来,亲热的搂着聂初晓带她进了一个包间。聂初晓让他叫waiter给她拿些冰块,他一个电话打过去,不到一分钟,就有人敲门。聂初晓感叹着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区别。罗止淡淡的白了她一眼。
嘴里含着冰块,聂初晓舌头终于好受了一点。其实她出来也不过是为了叶莞他们一家三口有话能好好说。别人的私事,她一向都头疼。等到她嘴里第一块冰都化得差不多了,她对面的罗止仍没有说话的意思,还十分悠闲的抽起了烟。
聂初晓见他烟盒摆在桌上,便顺手抽走一根,他作势用打火机给她点上。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便起身把门反锁上。聂初晓不由得笑他的小心翼翼。罗止看着聂初晓,说:“日沉的高层今天在这儿聚餐吃饭。”
聂初晓扬了扬手中的烟,又吸了几口,挑衅的回答他:“关我什么事。”
“岑家老爷子今天在这儿面见他几个以前的部下。”他不甘心,又提了提。聂初晓将手中快燃尽的烟在烟灰缸里弄灭,“你成心是不是,就知道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你怎么这么想我,哥哥我可是一向待你不薄。”罗止朝着聂初晓挤了挤眼,“那再透露个内部消息给你,日沉集团的方落沉最近在筹备婚礼,新娘子姓聂。”
聂初晓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我还真没听说过。这消息—”聂初晓犹豫了一下,缓缓开口:“太劲爆了。”
“阿晓,绕了这么些年,你们还是绕回去了,这该躲得是躲不掉的。”
“嗯,我知道。上次你被方落沉追着打的事,我不是故意的。”
他对聂初晓的回答甚是惊奇,猛然一下爆了粗口:“我靠,不是吧,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从良了。”
“这不你说的么,我都快要当新娘子了,你觉得我还要出去卖么?方家那么多钱,养一堆都没有问题,对吧。”聂初晓调皮地对他笑了笑。
罗止先是一愣,随后又摸了摸聂初晓的头,就像小时候每次方落沉惹了聂初晓生气的时候又或是聂初晓不被方落沉待见的时候,罗止总是边摸她的头边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