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 / 5)
虚弱的说着,“我要哥哥。”
方落沉沉默添了无奈,女孩子难缠他不是没有见识过,他母亲的几个干女儿个个如此,可也对他言听计从,“他有事。”
“我要去找他。”女孩子向前一步,拉了拉他的衣角,有些哀求他,“你陪我。”
方落沉被她牵着,只得无可奈何的出招,“我们去花月饮品等他,他没个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岑豪一向风流事多,估计这时也是俗务缠身。一时脱身不得,那个白裙子的女生是这届高一出了名的美女,岑豪不知因为什么和她扯上了关系。方落沉偶尔人性化,考虑到聂初晓年纪小,被伤及无辜,观看这些个场景误了眼,于是善心大发,带她去了花月饮品。
此时,放学过了半个小时,花月饮品里人也寥寥,方落沉推门进去的时候,聂初晓听到好几声抽气,然后陆陆续续“天啊,居然是方落沉。”“艾玛,人品了。”“校草,校草,简直大发。”
不过他身后的跟屁虫是怎么回事。
方落沉找了张桌子安置一路上闷闷不乐的聂初晓,准备去吧台点东西时,继续闷闷不乐的小姑娘闷闷不乐的开口,看得周围人都着急,“我要月亮船,最大的。”她气势倒是拿的挺好,方落沉有些意外的看她。
聂初晓自个儿想了一路,到了花月饮品坐定的时候,猛然醒悟,岑豪说要给她创造机会,该不会就是这个。小姑娘想到这里,直夸自己悟性好,低着头微微笑起来。
方落沉端着与自身气质极不符的月亮船帅晕了一路众客。只可惜聂初晓没看到,她的眼里只有月亮船。
“谢谢学长。”聂初晓又为方落沉换了个称呼,表情也由闷闷不乐转变成笑语嫣然,很美好的模样。
方落沉坐她对面,看她情绪转变极快,聂初晓递给他一个勺,示意一起。方落沉没接,眼神冷冰冰示意拒绝,他从不吃这些甜腻玩意儿。
于是,聂初晓拿过她送回的勺,不客气地左右齐开动。
“一会儿你送我回家么?”“我作业还没有做完,哥哥不回来我不会。”“你真的不吃么?”难得她保持一分钟问一个问题的频率,难得方落沉也保持每个问题都不回答的高冷。
聂初晓看着对面的人,有些无聊,一个劲儿猛吃了许多冰淇淋才歇气,方落沉招了招手,叫来服务生,撤了她的盘子。
“我还没吃完。”聂初晓不甘心,却也只说了这么一句。方落沉估计也是太无聊,突然说了句,“作业拿出来。”
聂初晓一下子笑的甜美,拿了数学作业本,不懂的题她本来就标记好了,过去也是如此只是讲题的人是岑豪,聂初晓都觉得没什么新意。如今方落沉居然要给她讲数学作业,简直是八百年修来的好福气。“这里,还有这里。”她标记的明显,岑豪和方落沉不是一个等级,方落沉粗略扫了一遍题,已经可以做到在草稿纸上开始演算推理。聂初晓趴在一旁看他推理的步骤,她留的题道道都比较难,通常是岑豪晚上做出来,第二天才给她讲。
偶尔抬头,就是方落沉好看的眉眼,就那样落在她的眼里。聂初晓发了神,方落沉已经用笔敲打她的头,花月饮品的店里弥漫着奶茶的香气,方落沉细致的给她讲着方法,声音清冽的不像话,像是有一种吸引人的魔力,和他平时冷冰冰的样子判若两人,甚至有那一刻聂初晓觉得她有勇气能使方落沉喜怒哀乐都变得形象生动,不再永远对着别人带着一种高贵的疏离,不再是展台上供奉的一件奢侈品。
方落沉转了转笔,聂初晓的心思不知又偏向了何处,发呆发得这么好不去参加发呆大赛简直是可惜,只见女孩子稍稍回神了一点,仔细的看着他,又是一动也不动了。
“看这里。”方落沉指了指题,“这种题要用这个公式,背下来。”
“哦,我见过。怎么推出来的?”聂初晓存心考考他,方落沉提笔又埋下头去算了一会儿,草稿纸上的字个个俊逸有力,排列也整整齐齐,难怪有人传收藏方落沉的稿纸,聂初晓跟着他看过程,自己也拿着笔推算,她不笨,就是做不到上课四十五分钟四十分钟听讲,聂初晓在学习上继承其父的基因,一路上走的偶尔坎坷不平,像150分的数学卷子,聂初晓偶尔较真,先做最后一道大题,然后又折返回去做前面的题,时间自然太紧凑,而且脑细胞也烧的差不多,于是在某次大型考试中,聂初晓作为全年级唯一一个将最后大题做对,数学成绩却没及格的学生成功的吸引了当时他们班的数学老师的关注。
她还记得当时数学老师把她叫进办公室看着她爱怜的目光,然后有些语重心长的说着,“你这做卷子不对,凡事物之序,讲求渐进,这先简后难的道理你懂否?”
聂初晓被他这一番话讲得有点儿绕,只好不懂装懂的点了点头。
数学老师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深奥了,又问了问,“做卷子不像做题,这也是一门学问,比如我问问你,你觉得数学这门学科有意思么?”
“有。”聂初晓答他。
“哦,那最后一道题你做了多久?”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