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4 / 6)
,慢慢敛了笑意。
“可是,总应该有个理由。”聂初晓突然闭口不谈,她已不是过去的自己。她和方落沉一直忽略两人之间的矛盾,可不代表矛盾不存在。
她深吸一口气,“阿罗,还是照着原计划来吧。”
罗止不解的看着她,“你确定?”
“阿罗,我只有你了。”她拉着他的手,是把眼里所有的迷茫无助都交给他。
“嗯。”罗止拉了拉她的四指,无限温柔的说,“还想吃月亮船么?”
“真的?”聂初晓惊喜的声音传来,“哈哈,我还记得以前你总拿那个来哄我,都是高中时候的事了。”
聂初晓歪着头靠在他肩头,两人开了音乐,在流淌的音符中断断续续的说着往事,一眼望去,美好的像一幅画。
沈敏站在门口望着这两人,内心里漠然,她认识罗止许久,和他的交情却远远不及他和聂初晓。还有方落沉,爱情里不是总讲究先来后到,可聂初晓一直让她刮目相看。
有些事她从开头和细枝末节中便能知晓结局,只是这一次她早早掌控了结局,然后迫不及待的想看完整场,好似梨园,众生百相,装扮好了齐登场。
她是戏子,亦是看客。
聂初晓打闹着和罗止一起下楼,她母亲见她笑容明媚,是这些天来少有的好气色。
“阿罗,快来,我特意给你留了小蛋糕。”她母亲随着聂初晓一样叫他“阿罗”,语气亲昵自然。罗止确实是会招各个年龄阶段女性的男人,过去是,现在也是。
“谢谢阿姨,这可是我的最爱。”罗止坐在她身旁,陪着她聊天。聂初晓不再看他,环顾了四周,不见方落沉一家的身影。
“你爷爷与你父亲和他们出去了。”岑豪的母亲递给她亲手削好的水果,聂初晓看着她拿手术刀的手现在做起这种事也是熟稔无比,轻巧灵活。
聂初晓吐吐舌头,“我又没找他们。”
“女孩子怎么可以到了一个阶段就口是心非?”聂初晓的大伯母提醒她,脸上却是善意的笑。
“或许,是因为,现在我已经成为女人。”聂初晓一本正经的回答她。
两人相视而笑,眼神里都多了一些温暖。
“嗯,女人确实是口是心非的动物。”聂初晓的大伯母拿起茶几上精致的茶杯,捧在手中,又向她举杯,“向女人致敬。”
聂初晓点头淡笑,你瞧,多好,从女孩到女人你的过往只属于一个男人。有关所有的你们爱情的甜蜜过往大人们都知道,你可以在他们面前毫无顾忌的分享,他们会为你排忧解难,会帮助你们在吵架时和好,好为你们彼此准备惊喜,甚至你一个皱眉摇头他们都会猜想会不会与他有关,聂初晓有时觉得她和方落沉应该低调到尘埃里去 。不被任何人发现。
罗止与聂初晓母亲的的欢乐谈话被罗止的电话铃声打断,聂初晓也不得不停了停思绪,回看着他,罗止不慌不忙的取出电话,和聂初晓母亲的谈话中还留露着不舍。
可是,下一秒却脸色骤变,似有狂风暴雨虐过,“好,我马上到。”罗止对着电话那头说着。
聂初晓的母亲立刻让女佣为他拿来大衣,罗止也没有穿,只是搭在手上。
“那以后再聊了,伯母。”罗止对着聂初晓点头示意,然后就向着门外走去。
聂初晓默不作声的跟着他出去,到了门口,她停下来问他,“怎么了?”罗止停住脚步,“我奶奶晕倒了,现在在医院。”罗止面露倦色的说,聂初晓这才看到他眼睛下浓浓的黑眼圈,晃眼看着仿佛错觉。聂初晓想着他是否抹了遮瑕膏。
“我和你一起去。”聂初晓在下一秒做了决定,她衣衫轻薄,也来不及去穿,跟着他去取车。罗止轻轻的把衣服搭在她身上,“别受冻。”
“嗯。”聂初晓不禁露出极淡的笑意。
两人赶到医院,罗止家人都在那里,聂初晓打过招呼后选了位置在一旁坐下,罗止在一旁有条不紊的处理着各种事宜,和她平时看见的稍稍区别,是她进不去的成人世界。
除了坐在那里,她无事可做,安慰罗止和其余人的话在这一天她猜想他们已经听的够多,因为就她坐在那里的一刻,走廊里已经进进出出许多人,形形□□,聂初晓不想去猜测他们的身份,值班的护士也时不时的看过来,有人企图和她说话,罗止偶尔看过来,带着她走开,她只好帮衬着他的助理去买一些临时的吃的喝的,手术不知什么时候结束。
聂初晓走出医院的时候,忍不住深深的呼吸新鲜的空气,这也曾是她的一个噩梦。进去的那一刻,仿佛死去的胎儿亡灵都忍不住和她抗议。
他们在外面耽搁了一会儿,罗止的助理待她极为客气,她除了手上象征性的拿着两瓶水,别无它物。等他们重新回去时,罗止的奶奶已经转入重症病房,术后的24小时十分重要,还需要观察这套时间。罗止拒绝了所有人的探视,他的父亲也没有说什么,把一切都交给他做。然后又匆忙走掉,他还有一场军事演习,能赶回来已是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