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4)
日后再举足轻重的官儿也得给自个儿的老师几分面子。丁员外想着若是能交好季家苏家与李家,那将来定是也有好处的。
季绍祺虽同李阳夏一样是刻板的读书人,但也知晓伸手不打笑脸人,且这丁员外在城里也算是有些地位的,便笑了笑说:“这事,老山长也同我提过,不过前提是,想来静淞兄也同你说了,那便是犬子能夺得咱们州府的会元。”
丁员外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怀瑾那孩子天资聪颖,才智过人,想来夺得会元也定不在话下。我可是就等着喝你家怀瑾的会元酒了!”
季绍祺听罢也笑着拱了拱手,“绍祺可就借明达兄你吉言了!”说完,两人就接着饮起酒来。
众人在悦宾楼用完午膳便散了席,苏归鸿又派人去叫来马车把今日来的几家客人送回了宅府。
季怀瑾方才在席上被苏归鸿灌得有些微醺,苏凉月就吩咐观言扶他回了季宅,又去五味斋里转了转,随后就去了季宅找季怀瑾。
到了季怀瑾的屋子里,苏凉月就见他脸红红的靠在床上,眼神也有些迷蒙,她就浸了张帕子,走过去抬手举着帕子给他擦脸,却被他一把拉过她的手,又揽过她的腰,又听他声音有些软绵的说:“宝贝,宝贝,让我抱抱。”
苏凉月只得任由他搂着,他又忽的把她摁着倒下,低头吻住她,勾着她的小舌又添又吸,然后又是她的耳垂,她被他的一番动作弄得轻轻颤抖,只得环住他的脖子,“相公,轻点,疼。”
季怀瑾听了又亲了亲她,“乖,相公这就轻点,宝贝不疼,不疼。”又低头添舐她的耳垂,还狠狠的搓揉他最爱的那对绵软。
两人越来越亲昵,都不想放开彼此,她脖子上的带子又被他给解开了,他还是不满足,又解开他自己,就紧紧贴上去,苏凉月推了推他,“相公,难受。”
季怀瑾哀怨的看着她,“宝贝,相公也难受。”低下头又开始吻她。
她见他没有动作,只得自己去蹭他,刚好相触的那一刻,两人都满足的叹息了一声,他便转为主动,又急又快,又伏在他耳边微喘着问她:“还难受吗?”
她只得软糯的说着:“不难受了,不难受了,好喜欢。”
季怀瑾听了就揶揄地看着她,动作更甚,又亲了亲她,“相公也好喜欢,又软又粘。”
两人满足了一次之后,又时不时的亲亲彼此,季怀瑾才尝到些甜头,自是不满足,又引着她像方才那样一次又一次。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平静下来,苏凉月浑身无力的靠着他,又推了推他,“相公,快去把帕子浸了拿过来。”
季怀瑾会意,随即就走下去拿帕子,苏凉月见他就这样未着一缕的走下去,有些脸红,但目光还是一直随着他。季怀瑾浸了帕子把她给清理干净,又清理好自己。苏凉月仍旧不想动弹,只得把自己的衣裙递给他,“相公,穿衣服。”
季怀瑾却只替她穿上了内衫,连脖子上的带子都未给她系上,又躺着从身后搂住她,她又推了推他,“带子没系上呢!”
他听了没说话,又把手从带子下穿过去,又覆上那对绵软,低声在她耳边说:“这样方便。”
苏凉月听了很是不想让他得逞,但还是没有推开他,又娇声说:“都怪你,我本该在店里帮忙的。”
季怀瑾笑着亲了亲她,“乖,我等下让观言去店里帮忙。”
苏凉月只得点了点头,又抬头吻了吻他,“那我要睡一会儿,又累又没力。”
季怀瑾听了就拿过锦被给两人盖上,亲了亲她的额头,“那宝贝快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
苏凉月揉了揉眼睛问他:“你不累吗?”
季怀瑾又凑到她耳边说:“不累,精神很好,好到可以再...”
他的再什么还未说出口,就觉着自己腰上被掐了一下,有些疼,又听她说:“流氓!不许再想了,我好累。”
季怀瑾拍了拍她,“睡吧宝贝。”
苏凉月便靠着他睡了起来,见她睡着了,他便悄声整理好衣裳,推开门走了出去,随即就唤来观言,让他带着百合去五味斋帮手。
季大娘正想去自家儿子的院子里找苏凉月去前厅同他们闲聊,就见自家儿子在吩咐着观言,就问他:“月月在哪儿?”
季怀瑾听了便说:“她累了,在屋子里歇息,娘您别去打扰她。”又转头继续叮嘱着观言。
季大娘点了点头,又想着午膳时候苏凉月的脸色有些苍白,就想着推门进去瞧瞧她,进了屋子走了几步,抬手掀开了卧房的一侧门帘,就见一旁的衣服架子上搭着苏凉月的衣裙和自家儿子早上身着的那身衣衫,又见盥洗架子上的面盆里还浸着一方帕子,随即就歇了去掀帷帐看看苏凉月的想法,心想自家儿子表面上看着沉稳内敛,原来是个闷骚,就又放下门帘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又正好撞上正欲进屋的自家儿子,意味深长的朝他笑了笑,“怀瑾,娘会把婚期尽早给你们定下来的。”
季怀瑾有些耳尖微红,“多谢娘。”又见自家母亲点了点头,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