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岛盾子(3 / 4)
,尝试着让自己成为希望的哦。所以,拜托你了。啊哈哈哈哈哈哈~请你一定要拯救世界的绝望,拯救惹人怜爱的落魄至极的盾子殿下哦~~~~一切都拜托了,噗噗噗~~~~~”
她下流地笑着,忽然奇怪道:“咦?怎么又有不识趣的人来了?”
她将我的脑袋踩在地上,因此我并不能将门开关的声音听得清楚。
但是……
江之岛盾子原来是如此没品、如此穷凶极恶的人。
简直是恶徒、恶棍,还没品至极,这样的人,简直比一百个、一千个狛枝加起来还要令人恶心。不,应该说是一百的一千次方的狛枝的恶心程度都比不上这个变态的女人。
我怎么可能会当她的走狗,为她取得她想要的东西?
我这记忆的主人是被猪油蒙了心吗,她怎会对这种变态、疯子一样的女人产生那样强烈的憧憬。
啊?狛枝……?!
在被额头上流下的血染红了的视线之中,我竟然真的见到了狛枝。
刚刚进来的人就是他吧。看到我被折腾成这副血肉模糊的样子,他反应应该足够快到跑掉吧。就目前从江之岛盾子的言行中采集到的数据来看,江之岛盾子是战斗型而非智力型,保守估计基本战斗力是一人能挡一万军队的档次。凭借仅有的数据,能分析到的也只有这个地步了。因为没有记忆的缘故,对大多数事情,我都不能进行完备的分析。
“哈?你谁啊?”江之岛盾子一边踩着我的脑袋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一边问。
“那个,能不能请你先移开你的脚,我们再好好谈谈。”狛枝微笑着说,“你不能这样对她,因为看起来太疼了。”
“这个世界都是‘江之岛盾子’的,想要怎么对她都凭‘江之岛盾子’高兴。没有‘能’或‘不能’!还是你要说这个无能酱是什么恶心的重要的人之类的,结果我要你在你自己的命和她的命中选择时,你就立刻抱着自己的小命跑了。这样的事情真是多了去了。来吧,选择吧,你的命还是无能酱的命?”
她碾压着我的头,温热的血液更多地流了下来。
头开始疼痛,视线模糊,但是却又觉得世界更加清晰起来,对于‘我’自身的存在的了解似乎因为大脑的震荡而稍微明澈起来。
我的灵魂仿佛飘至半空,审视着仅有的记忆,并且非常明确地告诉自己那记忆只是一段被植入的伪物,我无比清晰地认识到那并非我的记忆——
那么,我的记忆呢——
啊啊啊啊啊——
越是深思,便越是头痛欲裂。
不知何时,我的头上没有了桎梏——
江之岛盾子竟然放过了对我身体的凌虐?
强撑着疼痛睁开流着血的眼睛——
我看到了,狛枝的身体,仿佛没有重量的布偶般从我眼前滚过去——
江之岛盾子踢着他的身体,踹着他的身体——
我注视着他被她狠狠地踩着,血液从他的额头上流下来——
茫然地看着。
我知道眼前发生着什么,更直接的说,他是将身体挡在了我的面前,换取了我片刻的安全。
但是,我内心却毫无感想,看着被江之岛盾子碾压着的少年的单薄身体,我竟然毫无想法。
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曾经觉得狛枝他是个令人感到恶心的人吗。为什么我看着他被如此残忍的对待,却无动于衷呢。
他说了要帮助我,所以他现在才没有逃跑,践行承诺,说话算话。
我却——
无动于衷地旁观着。
说起来,我似乎对其他人也不会产生什么激烈的情绪。
对于这样无动于衷的思考着这些的自己,莫名感到有些害怕起来。这种隐秘的恐惧令我的内心变得愈加躁动不安——
“不要,不要再打他了!”我颤抖着爬到江之岛盾子身边,抱住她的腿,“不要再这样做了,求求你了。这样毫无意义,不是吗。”
我不能什么都不做,一直静静地看着,我会觉得自己很可怕。
我知道的,我知道只要我阻止她,用我的身体盖住狛枝的身体,她就不会再这样暴力相向。我甚至觉得江之岛盾子就是在等着我这样求她,只要我开口,她就达成了目标。
“如果你请求我了,那也没办法,毕竟我还是要依靠无能酱的呀。”江之岛盾子轻声叹气,收回了踩踏在狛枝身上的动作,“‘江之岛盾子’需要无能酱的拯救,所以无能酱要好好努力哦。”
“狛枝,你还好吗?”我懒得理江之岛盾子,我知道我现在得看看狛枝凪斗到底怎么样了。就算我不想这样做,但我必须得这样做。
只有做着正常人应有的举动,这样才能将我从刚才所意识到的自身的异常中解放出来。我爬到狛枝的身边,晃了晃他的身体:“狛枝,你没有死吧。”
“啊!别碰,好疼!”他的声音颤抖,几乎带了点咬牙切齿,似乎的确痛极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