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醉酒(1 / 2)
尽管雨滴信誓旦旦的许诺会让她以最短的时间打到200层,但卡洛儿其实没对这个保证抱什么希望,上二百层不是她的目标,进入二百层所代表的实力才是。但从那天起,雨滴就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她。因为她还没有私人的房间,雨滴又要跟她一起住,她索性就在天空竞技场附近的旅馆里住下。
雨滴还真像模像样的开始给她搜集每个对手的资料,她的实力在近期的比赛中还是绰绰有余,只是总不太会观察对手的实力强弱,有时候会用力过猛,有时候又会被对手的伪装欺骗。所以她不太希望雨滴那么面面俱到的在比赛前为她分析对手,毕竟在真正的战斗中,不会有人给她这个时间来事先做调查的。
于是雨滴只得作罢,每天去图书馆借来一大堆医学的书,上网观看关于包扎和简单的治疗手段,以此给比赛完伤痕累累的卡洛儿治疗伤口。
卡洛儿坐在椅子上,背后的落地窗外是高低错落的高楼大厦,冬季的冷风被阻挡在外,只有阳光契而不舍的挥洒进来,让整个房间暖洋洋的。
雨滴正在给她满是血口子的右手绑绷带,一边喋喋不休的唠叨着:“虽然我是很想你赶快升到200层啦,但你也不用这么拼命吧。”
雨滴一直觉得卡洛儿是个很稳重又有分寸的人,直到她升上100层,对手的实力开始与她不相上下时。她从三十层到一百层用了两个星期,小伤不断,但没什么大问题。
可升到一百层的第二场战斗时,对手是个颇有经验的女人,而且相当心狠。卡洛儿以断了两根肋骨为代价才赢了她,有惊无险的以10:8的比分险胜,升了十层。
她在医院处理完伤口后,医生嘱咐她一个月内都不要有剧烈活动。
这也是让她很苦恼的一点,因为她之前没有想过严重的伤会让她短时间内不能继续比赛,还美滋滋的以为照这样的速度很快就能到200层了。
事实是,她根本没办法保证自己在一百层以上的每场战斗中不受重伤。
在雨滴的念叨声中,她的思绪越拉越远,眉间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雨滴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话,一抬头却发现她睡着了。黑发在阳光下柔软的闪着光,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层影子,与淡淡的黑眼圈相呼应。
她叹了口气,动作轻柔的给她绑好绷带,从床上扯过毯子盖在她身上。
她站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阵眩晕,房间里的物体在她视线里也出现了重影,她用手撑了一下椅子,一直从未有过血色的脸和衣领里凸出的骨头让她看起来虚弱的随时会被风吹走。
她试探着梳了一下头发,在看到被随手梳理下来的一把头发之后,反而奇异的平静。
我应该买个帽子了。她想。
在养伤的这段期间,卡洛儿也没有闲下来修行,专注的锻炼自己的念力。对于运用念力,李维特只教了她点皮毛,一来是想让她专注于练刀,二来是他也不知道如何去教。
念力实在是博大精深的一种能力,各中的深奥还是要靠个人去领悟。
卡洛儿想起来李维特支支吾吾半天憋出来的这么一句话,仍然没有半点头绪关于如何去发挥具现代化系念力的力量。
车到山前必有路,她索性破罐破摔的想。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唰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满脸迷惑但警惕的盯着门。
雨滴有钥匙,而且从来是不敲门就进来了。
会是谁呢?
她轻轻的走到门边,眼睛贴着门上的猫眼往外看。她感觉到了有人的气息在门外,但什么都没看到。
咔哒。她瞳孔骤缩,飞快的闪到了墙边。
门外一声闷响,她刚才贴过的门上出现了一个子弹穿透的洞,射穿门直接陷入了对面的墙上。卡洛儿屏息盯着门把手,外面仍然是一片死寂。但她能感觉到那人还没走,像在屏气凝神听着里面的动静。
门把手在她的注视下被人左右拧转着,她已经把木刀拿在了手里,守株待兔的等着。
门被从外面拉开了,在还没看清那人的脸之前她迅速的出刀,先发制人的控制住了他。
被重击了一下的男人跪倒在地,不死心的举起枪,然而被卡洛儿一脚踹飞。她一记直拳砸在男人脸上,后者两眼发直的瘫倒在地不动了。
这一系列变故只发生了不到两分钟,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丝毫不受影响。卡洛儿轻轻关上门,给雨滴发短信[赶快带一捆绳子回来!]
她们两人合力用一根粗绳把男人绑在椅子上,期间因为如何才能绑的更结实差点吵醒了昏迷的杀手。雨滴拍拍手打量着被两人绑成了粽子的男人,心满意足的点点头,才想到要问这是谁。
“他是谁?”
[...不知道]
“....弄醒他问一问吧。”雨滴这么说着,跃跃欲试的搓了搓手。
卡洛儿不置可否,任由雨滴动手,自己拿着木刀警惕着。昏迷的杀手在雨滴毫不留情的摧残下带着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