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长的路就是套路(2 / 3)
声,视线却滑了下去,盯着易千森近在咫尺的胸膛,被黑色包裹起来,特别性感又禁欲。
不知道靠一靠是什么感觉。
又被自己的走神惊到了,莫赴晚拍了拍脸,最近怎么越来越不高冷了,尽管面上不显露,心里的活动都波浪滔天,快引发海啸了。
要是有易千森这样可靠的哥哥在面前,会想下意识撒个娇,也是……没关系的吧。
在她生命的前二十年里,从来没有对这两个字的概念。所以她才慢慢走成了现在的样子。
“晚晚。”
她还在发呆,头顶传来易千森的声音,悠远地闯进脑海,如古寺钟鸣,惊醒了几分意识,其余的还懵懵懂懂沉浮在脑海,被他清越的声音牵引着翻飞。
易千森的手穿过了她散落的发,在脖子上摩挲了片刻,摁住了她的后脑勺,微微用力,就将她带到了自己怀中,莫赴晚如愿以偿靠上了她刚才垂涎的肉体。
第一感觉,温暖,忍不住打消了挣脱的念头。
活生生的人肉靠枕,还带自动温度调节的。
第二感觉,鲜活,无论是耳边贴近的心跳,还是随着呼吸起伏的躯体,都提醒着她,被倚靠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莫赴晚突然脸红了。无比庆幸她真的不是易老师的妹妹,不然就率先跨入德国骨科的大门,一去不回头了。
“你还记得,你住院的那天晚上,跟我说了很多话吗?”
她被蛊惑一般,纵身跃入记忆之海,没有察觉到易千森空余的右手正插入她的发中,缓缓慢慢地滑落着,感受那一份柔顺。
变身为话唠,是吓到他了吗,莫赴晚很诚实,“记得。”
易千森突然笑了,贴着她耳朵的躯体轻轻震动,连共鸣也是如此美妙。她混混沌沌地,还在想为什么他今天如此反常,摘了眼镜整个人都不太对了。
就像解除了封印。
什么风情啊,撩人啊,不自知地全使出来了,还招招致命。
“那我怎么不记得……”顿了下,易千森才继续,下巴在她头顶轻轻蹭了下,很亲昵,“我有个叫王知兴的叔父呢?还是宁绘大学的教授,嗯?”
“……”
莫赴晚被他那个销魂的尾音吓住了,反问的语气也如此诱人,绕出了几分性感的余声。
她眨眼,试图找回自己飞离了地球后的频道。
该怎么解释,这个巨大的bug。一时心软到糊涂,竟然开诚布公到掀开老底了。
悔恨,莫赴晚被彻底耗尽了电。
她装死,顺从地从他胸口滑到了腿上,软绵绵趴在那里,头朝着卧室的门,水光闪闪。
真想一走了之。
头上时不时被大手梳弄一下,提醒着她,发问的人还没有满意,在没得到想听的答案之前。
被易千森摸得头皮都发麻,好像下一刻铡刀就会落下来了。她僵持了没多久,就举起了白旗,“易老师,我投降了。”
“说吧。”
易千森的手挪到了她的耳朵上,捏了捏,软乎乎的,手感还不错。
就好心情地给了她辩解的机会。
“我是给你治病的医生,那天心情很好,就让乔秘书也一起欺君了……”
这个理由好像太随意了。莫赴晚想抬头看易千森的反应,被轻轻按了回去,和他的大腿磕了一道。
“唔……”摸了摸鼻子,莫赴晚很委屈。
易千森继续给她顺毛,“我今天心情也挺好的。”将莫赴晚翻了过来,轻轻松松,两人面对面。
躺在他大腿上,莫赴晚感觉更不自在了。刚想动,被他环住了腰抱起来,挂在了胸口,像只无尾熊。
她艰难发问,“所以呢。”
“所以还挺想听真话,不然收拾你!”易千森在她屁股上打了一道,威胁性质浓厚。
这走向让莫赴晚越来越不安了。
她趴在易千森肩头,闷闷地开口,“我有医师资格证和执业证书的,你不信我找给你看啊……”
听到她有气无力的解释,易千森终于将她放开,端详了她半响,才高冷地点点头。
“行了,回去睡觉吧。明天的CPA课,悠着点,我要提问。”
这仍然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莫赴晚起身,一步三回头,在易千森幽深的目光里逃一样地飞了出去。
然而第二天莫赴晚没有那个运气受到易千森的磋磨。她被贺舟的一个电话叫到了医院,说是丁纷纷的手术需要她参与一部分准备。
在上了出租车后,她才发了短信请假。随后将手机扔在了一边,选择无视它的存在。
结果是……
贺舟在医院门口截住了她,笑得影影绰绰,掐掉了手中的烟,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里。然后开口,“晚晚,陪我去爬山吧。”
莫赴晚吸了一口气,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
这群比她年长的老男人们,是在比谁的套路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