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享者(2 / 2)
□,能不缺假货?”孙大夫看了谭鸣鹊一眼,“也不知道你这是好运还是倒霉。”
“为什么还倒霉呢?”谭鸣鹊不解地问道。
孙大夫微微一笑,道:“你说呢?要是真好运,就该一辈子跟这□□扯不上关系。”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但好像又是那么一回事。
谭鸣鹊也就没反驳,道:“听说这七虫七花膏,中毒之后,会昏迷七天?”
“对,昏迷七天之后,如果没吃解药,便药石无灵,会在梦中死去,就算再拿来解药也没用了。”孙大夫道。
谭鸣鹊暗暗回忆了一下,一惊,这话好像跟容婆告诉她的一样,几乎一字不差。
她下意识问道:“孙大夫,那这七虫七花膏,您是什么时候听说过的?”
“我看你是想问,我是何地从何人处听说的吧?”孙大夫一脸了然。
被直接揭露谜底,谭鸣鹊只能讪笑着点头,道:“嗯。”
“还‘嗯’呢。”孙大夫摇摇头,道,“那我恐怕不能告诉你。”
谭鸣鹊原以为问这个容易,没想到孙大夫会这样说,顿时急了:“为什么?”
“你猜?”
“……我猜不着。”谭鸣鹊现在可没心思开玩笑。
孙大夫坚定地摇头,道:“当初我承诺过,绝不告诉别人,所以,我没法告诉你。”
“好吧。”谭鸣鹊想了想,道,“那我想再问一个问题,可以吗?”
“你且先说。”孙大夫没有将话说死。
“这七虫七花膏……是不是某人,或者某个家族独有的毒物?”谭鸣鹊一边说一边紧紧盯着孙大夫的眼睛,无论他眼神如何改变,她全都盯住了。
孙大夫的神情一会儿诧然一会儿无奈,末了,叹息一声,道:“你倒挺会问。”
“这个问题,您又能不能答呢?”谭鸣鹊笑眯眯地问道。
难得能够让孙大夫吃瘪一回,她当然高兴。
孙大夫道:“好吧,既然你肯问我,那我就告诉你这个问题的答案。”
之前谭鸣鹊是觉得孙大夫会说,但这次她不觉得孙大夫会答。
没想到孙大夫总选和她心里预判相反的答案。
她愣了片刻,不过这倒也算是意外之喜吧,没有往外推的道理,她便立刻摆出一副尽在掌控的样子,笑道:“请说。”
“我不能告诉你具体是谁,不过,据我所知,在我听说这七虫七花膏的时候,它的主人,只有一个。也许此人教给了自己的徒弟,也许此人教给了自己的后代,之后我与那人断了联系,因此后来的事情便不清楚了。”孙大夫道。
其实他说得是挺含糊的,不过其中内涵,却也颇深。
谭鸣鹊又想了想,沉声道:“这七虫七花膏,是此人家传,还是此人创造的?”
这种毒物显然不像什么□□啊,断肠草啊,那么天生天养,一听就知道是新创的。
就是不清楚这个“新”有多么新。
孙大夫抬头看了她一眼:“你问题不少呀?”
“呵呵。”谭鸣鹊傻笑着糊弄过去。
孙大夫想了想,点头道:“好吧,反正你也不晓得那人是谁,说说也无妨,对,这七虫七花膏便是此人亲自制作的。”
“厉害呀!”谭鸣鹊忍不住赞道。
能想出一种□□,不算厉害,但这□□还能将人的死亡调配得如此精确,便很了不得。
除此之外,这毒物竟然还有解药,配制的难度更是翻两倍不止。
谭鸣鹊忍不住嘴贱:“这人配毒如此厉害,莫非是个毒师?这毒师可曾在朝廷的通缉名单里?”
“你脑子怎么转的,这又关通缉名单什么事情啊?”孙大夫突然大怒。
谭鸣鹊诧然:“那人是您的朋友吗?”
“……算不上。”
“可您这生气的样子,俨然是替朋友出头。”
“你哪来那么多事!”孙大夫猛然拍桌子。
谭鸣鹊也猛然站起身,弯腰鞠躬:“抱歉,是我一时失言!”
说完直接捞起桌上的东西,收拾一下,立刻告辞。
孙大夫目送她离开,仍是气难消。
过了半天,他忽然吐了口气:“坏了。”
他又看了一眼门口,忍不住磨牙:“这小丫头,真是蔫坏蔫坏的。”
……
谭鸣鹊飞快地跑出了孙大夫的院子,首先奔回自己的房间。
七虫七花膏藏好,解药收起,也长叹一口气,却是舒然:“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