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事变(2 / 2)
色,马上察觉到她表情的变化,连忙问道:“怎么了?莫非虞王府又出了事?”
说完,见菊娘的表情更加不好看,顿时咯噔一下。
难道是她乌鸦嘴,说中了?
“那位刚做虞王的世子,该不会……也步了老虞王的后尘吧?”在菊娘面前,谭鸣鹊说话就有点没顾忌,要是站在这里的人是景唐,她绝不会这样问。
“不。”菊娘回答得十分笃定,但这个字之后显然还有一大堆话,却欲言又止。
谭鸣鹊像是被人挠心抓肝一样,好奇得不行:“又有什么隐情?”
“你先耐心等等吧。”菊娘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现在还不能确定,等查清楚,那人究竟是黑是白,就见分晓了,现在还不适合说。”
谭鸣鹊听了这话更是好奇,但菊娘这人一向如此,她真不想说,那谭鸣鹊就真问不出。
“算了,我们说点别的。”谭鸣鹊努努嘴,“那位殿下,他怎么样?”
她不知道沈凌宥如今在哪里休息,只能大致指个方向,示意是外面的某人。
难为菊娘还能想通她在问谁,微微一笑,道:“他啊?很好。”
“现在您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他不能再难为你了吧?”谭鸣鹊道。
菊娘的笑容一闪即逝,化为茫然。
她似乎在思索,怀念,不久,像是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露出笑容,叫谭鸣鹊看得迷迷糊糊。
最后,菊娘忽然一点头,道:“嗯。”
“他不难为你了?”谭鸣鹊替她开心。
菊娘笑容不减:“他本来……也并不曾难为过我。”
谭鸣鹊总觉得菊娘对沈凌宥的态度好像发生了改变,只是,究竟是哪种改变,以她的思维,还真推导不出。
“好吧,你觉得没事就好。”谭鸣鹊说完,便打算掀开被子坐起来。
但菊娘马上将她拦住:“谭姑娘,你先好好躺着。”
谭鸣鹊倒是想挣扎一下,不过菊娘的力气可比她的大得多,愿不愿意,都只能被按回去。
“为什么?”她琢磨了一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委屈地嘟着嘴,“我病好了。”
“不行。”菊娘不理睬她的反驳。
谭鸣鹊道:“可是,孙大夫说我病好了。”
“天都黑了,你知道外面有多冷?病好了,也不能吹风。”菊娘决绝地说。
谭鸣鹊跟她撒娇,讨饶,都没有用。
菊娘也不讲什么道理,把她按在床上,谭鸣鹊根本动弹不得。
“可我觉得,整天整天地在房间里呆着,都快要发霉了。”谭鸣鹊猛然想起一件事,“再说了,我还要给殿下帮忙呢!我都答应他啦!”
说完,看了一眼菊娘,可菊娘都回来了,有了叶管事,沈凌嘉还用得上她吗?
于是谭鸣鹊又有些郁闷了。
菊娘不知道她内心这些小九九,道:“殿下另有要事,至于其他的,我已经打点好了,你好好养病,就是给殿下帮忙。”
“怎么您也是这样说……”谭鸣鹊仍是嘟着嘴,不乐意听。
菊娘轻轻拍着她的脑袋,软绵绵的头发手感很好,她多挠了一把,决定漏点消息,也让谭鸣鹊有点底,能乖乖听话:“你可别觉得我在唬你,如果事情顺利,很快就要回京,若是你病怏怏的,怎么赶路?只会教殿下发愁。”
谭鸣鹊不气了,翻身坐起,这次菊娘知道她不会下床,倒没压着她。
她十分惊讶:“不是才来渝州吗?怎么又要回京了?”
这是大事,谭鸣鹊小心翼翼把声音压住,稍微大声点都不敢。
菊娘浅浅一笑:“这下,还急着出去吗?”
谭鸣鹊不用多想,当即发愿道:“我不出去了!您别卖关子,快说吧!”
她轻轻拽了拽菊娘的袖子,一脸渴求。
“那你可要说话算数,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如果我告诉了你,那么,你就一定不能离开这个屋子了。”菊娘告诫道。
谭鸣鹊认真地点头,当即答应:“我说话算数!”
“好。”菊娘这才道,“殿下来渝州,就是为了处理虞王之死的事,处理完毕,可不就要回去了吗?”
这话在理。
但……
“那妄匪的事情呢?”谭鸣鹊担忧地问,难道,沈凌嘉已经召集人马,要去两芒山了?
菊娘的眼底闪过一丝亮色,道:“至于妄匪,其实很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