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唧唧(2 / 3)
跟她说话。
谭鸣鹊听她说这些,只觉得哪儿都不舒服,忙道:“得了,你我也算熟稔,不用这样说话,你先等等,我把衣服送进去,还有几句话问你。”
“是。”聂茶屈膝行了个礼,便在门边站定。
谭鸣鹊回书房去,把衣服交给沈凌嘉,便打算往外走。
沈凌嘉一愣,叫住她:“你干嘛去?”
“您要更衣了,我哪能还在这里站着?”她理直气壮地说,一点没有要替魏王更衣的意思。
于是沈凌嘉也懵住,往常他不必吩咐,就有侍女伺候,可这回把人都支出去,旁边就剩下一个谭鸣鹊,却没一丁点自觉。于是他也有些惊讶,难道,这衣服还真得自己穿?
他没想明白,谭鸣鹊便接着往外走,还把门关上。
沈凌嘉只得认命地走到角落屏风处,乖乖换衣服。
……
谭鸣鹊将沈凌嘉留在书房里,也没人觉得奇怪。
虽然她出来了,聂茶也只当是书房里还有其他伺候的侍女,这种事也不必非得要管事来做。
她就问谭鸣鹊:“你有什么话要问我?”
谭鸣鹊笑嘻嘻问:“看样子,你朋友不少啊?”
“还行吧,你要干嘛?”
“赵柳呢?”
“谁?哦,她。”聂茶更加警惕,“你想干嘛?”
“我可不是什么无聊的人,问你正事,她这回也没去渝州吧?”谭鸣鹊记得车队里没有这两人。
“嗯,我们都留在府中。”
谭鸣鹊暗暗想着,要不干脆开门见山地说,这么含含糊糊的,实在不爽。
尤其是在渝州感受过跟容婆摊牌讲话的痛快之后,她就更不喜欢这么猜来猜去的了。
“聂茶,你跟赵柳,也算是朋友吧?”谭鸣鹊背着手,一脸一切在我掌握的神秘状。
聂茶无语地点点头。
“好,明天你带赵柳来我院子一趟,我有话,要单独问你们二人。”
“你疯了吧?我们都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聂茶却不愿意。
“那我可不管,你还说欠我一次呢,就拿这还吧。”
“这?谭鸣鹊,你知不知道……罢了,你要乐意拿这个换,也随你。”聂茶欲言又止。
谭鸣鹊不当一回事,正好书房里已经传出沈凌嘉喊她的声音,便挥挥手:“你先走吧。”
“那就约好,明天我带赵柳来,咱俩之间,一笔勾销!”
“一言为定。”
“嗯。”聂茶突然开心起来,撑起小伞迈入雨中。
谭鸣鹊转身开门,进了书房,往右一看,沈凌嘉还站在屏风那,湿透的衣服已经脱下来挂在屏风上,背对着门口。
“先生,有什么事?”她走过去,绕到正面一看,无话可说。
沈凌嘉倒是把衣服穿好了,但腰带系成一个死结,憋红了脸,是又急又气。
“您怎么连衣服也不会穿?”
“就你能!”
“好吧好吧……”谭鸣鹊不跟他计较,低下头来耐心地给他解这扣。
沈凌嘉习惯性地张开双臂摆出让人伺候的样子,可谭鸣鹊实在不是这块料,他打结又太狠,她解了半天也没法把衣带从结里扯出来,他双臂一直悬在半空,不久便觉得双臂酸痛不止,便又悻悻然地放下来。
他庆幸她没注意到他这多此一举的行为,殊不知,谭鸣鹊埋着头正在窃笑。
沈凌嘉抬起手臂和放下来动静都不小,她哪能真的无知无觉?不过是装没看见而已。
谭鸣鹊好不容易将死结解开,舒了口气,就听到头顶也传来呼的一声。
她失笑,道:“先生,这腰带是这么绑的。”
一边替他系好。
沈凌嘉红着脸,倒没有顶嘴,默默看了一会儿,点头道:“我知道怎么系了,下回自不会再……弄错。”
“是,先生聪慧。”谭鸣鹊连忙赞许。
“你这时候说这话可就是揶揄我。”沈凌嘉笑了起来,再没有刚回来时那种郁气。
谭鸣鹊现在也想明白了,沈凌嘉的气,多半就是在宫里受的,自不会再问,来触他眉头,见他恢复笑颜,她也不禁笑了。
此时门外的雨声渐小,谭鸣鹊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便收拾起屏风上的湿衣服。
“先生,是菊娘回来了。”她话音刚落,门口便被敲响,也传来菊娘的声音。
“殿下。”
“你去给她开门。”沈凌嘉依旧低头研究着腰带上那个结,谭鸣鹊打了个花样,他还想研究一下是怎么结成的。
谭鸣鹊便不打扰他,来到门口帮菊娘开门。
菊娘提着食盒,身后跟着两个年轻侍女,她解释道:“之前没想到殿下回来得这么早,待会儿晚上还要人伺候,你就先回去好好歇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魏王:只有哭……没有唧唧!
小鸟:先生,哭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