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2 / 3)
才明白,这就像是练字,不仅痛苦,还不能放下,得不断坚持下去,没有尽头……
“是……这么回事啊……”谭鸣鹊终于明白,她一时起意,上了条不能下的船。
沈凌嘉想告诉她,上了这条船,就不能下。
但他想了想,却问:“怎么样?要不要放弃?”
“不要!”谭鸣鹊本能地说。
“你应该认真想想。”
谭鸣鹊说完就后悔了,也许他真应该好好考虑一番,但等她再三思索后,却觉得,“算了”两个字,并不是那么容易能说出口。不是为了什么面子,是……
不想放弃。
来到京城以后,她学了不少东西,那么多的事情,如果要放弃,她能学成哪怕是一件吗?
如果任何事都用“算了”来解决,她可能连刺绣都早丢了。
就算真的有受不了的时候,可是,现在距离“受不了”还早得很呢。
她翻出一炷香来点燃:“接着来吧。”
“不休息了?”
“不。”她要维持的“基本功”那么多,还真不能把时间全搭在休息上。
沈凌嘉笑眯眯地也站起来:“那我陪你。”
谭鸣鹊这下是真的讶然了:“您可以休息的,您不累吗?”
“刚才我不是告诉过你?基本功,放下就没了,我可不希望这几年全是白练。”沈凌嘉摆好姿势,蹲得极稳,“你可得跟我学,一心一意,不要去想别的。”
“我才不会做得比您差,这堂课,菊娘才是我师父。”谭鸣鹊不服输地走过去,把香炉放好,在他旁边也慢慢蹲下,双臂举在身前。
“那我拭目以待。”沈凌嘉笑容不减。
谭鸣鹊闷声不吭地保持动作,身边也一直没有声音。
目视前方,她看不到身边的人在做什么,沈凌嘉安安静静,好像一直没有动。
但是,怎么可能呢?站桩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没错,他并不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子殿下,他也可以做得很好,不过坚持一炷香就很了不起了,第二炷香的时间里,还能这么从容?
谭鸣鹊忍不住往旁边看了一眼,他竟然真的纹丝不动!
她吓了一跳,动作又变形,顿时失去平衡往地上跌去。
“我不是叫你专心了吗?”沈凌嘉抓住她。
谭鸣鹊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想看看您在做什么。”
“我在站桩,你不是知道?”
“可我看不到您,就忍不住想。”身边有一个人一直看不到,谭鸣鹊总忍不住想琢磨他会在做什么。
沈凌嘉想了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无奈地道:“好吧。”
他仍然站在谭鸣鹊身边,不过这次站得稍微靠前,脸偏向她,这样,既不是相对的,她也能看清楚他在做什么。
“就这样吧,要是真的对着脸,我怕你不是忍不住看,是忍不住笑。”沈凌嘉对此很有经验。
谭鸣鹊已经失误过一次,现在也没脸反驳,谁让她动作变形居然还摔了呢?
不占理就得闭嘴,不然沈凌嘉一定会喋喋不休到他赢。
沈凌嘉重新摆好姿势,跟刚才一模一样,像是从来都没动过。
“您比我厉害,我服啦!”谭鸣鹊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好奇:“可是,您怎么会做得这么好?”
亲自试过她才知道这有多难。
沈凌嘉还是浑不在乎的样子:“习惯就好了。”
“可是,您不是皇子吗?”谭鸣鹊问,“有守卫,有影卫,他们会保护您的。”
“这里也有守卫,你为什么想习武?”
谭鸣鹊无话可说了。
“我以前身体不好,十三岁的时候才养好身体,那时候才有机会跟师父学习武功。”沈凌嘉苦笑一声,“不过,大哥却从小就文武并进,父皇一直很看好他,也许,正因为此,他才会更喜欢他而不是我。”
沈凌嘉今年也才满十七岁,这么说,习武也才三四年?
“你大哥倒是很厉害,九岁的时候就能打倒四个人,我是绝对做不到的。”沈凌嘉笑道。
谭鸣鹊顿时露出羞赧之色,道:“他……其实他也不是很厉害。”
让她隐瞒部分真相来吹嘘一下倒也可以,当面说谎,可就难了。
“其实,当初他虽说是一个打四个,可是分别打的是我二哥、三哥、四哥,还有我。爹娘他们笑话他都来不及呢,这算什么厉害,欺负一群小孩子罢了。”
“啊?”沈凌嘉十分意外,他当时还真暗暗钦佩过这位谭家大哥,没想到真相如此,“哈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越笑,谭鸣鹊越是觉得丢脸,头越垂越低。
不过沈凌嘉真不是笑话她:“既然你说了一件自己的事,那我也说一件吧。”
“您也有这么丢脸的时候?不对,您是说齐王吧?还是七殿下?”
“他们的事有什么意思。”沈凌嘉就算自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