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的人(2 / 2)
新后都不太懂事而入错位置的意外,那时候新后差点血崩,为免意外,您和陛下都应该好好研究一番才是。”
入错——哪儿?
谭鸣鹊最终还是没勇气问,但终于不再后悔张口跟她要一本那什么。
春,那什么。
血崩啊……
哪儿血崩?
谭鸣鹊不敢细想。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景雪已经离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沈凌嘉回到了床边。
“怎么样,她全回答你了吗?”
“是啊。”谭鸣鹊敬佩地说,“她懂的真多。”也什么都敢说。
还真得多亏景雪说话直白,要是遮遮掩掩,她一定到现在都没搞清楚是什么回事,还白闹一大红脸。
“她说洞房的时候要是做错了,可能会血崩。”谭鸣鹊认真地说,“她会找几本那什么来,到时候,你也跟我一起看,等到正式来的时候,千万不能出错。”
沈凌嘉不解其意:“什么‘那什么’?”
“春|宫图。”
左右都是要说,直白比遮遮掩掩好。
谭鸣鹊从景雪身上学到这个道理,也付诸于实践。
“……”沈凌嘉半晌没说话。
“先生。”
“啊,啊?”
“您怎么比我还脸红呢?”
“那你答应跟我成亲吗?”沈凌嘉强行转移话题。
谭鸣鹊噗嗤一笑,道:“若是暂时不做其他事,单是成亲,我答应。”
“那我也答应你,届时洞房花烛必定要合房……但我绝不做其他事。”沈凌嘉郑重地说。
既然李院长说提前行事对谭鸣鹊的身体不好,那他忍忍也无妨。
只是,宣告天下谭鸣鹊为后一事却刻不容缓。
一旦谭鸣鹊有了皇后这个身份,德太妃对她便再不能肆意妄为了。
就好比姚荷,虽然姚荷忠于德太妃,当初敢对谭鸣鹊出手,也是因为当初谭鸣鹊只是宫女。若谭鸣鹊身在凤位,姚荷还敢谋害她,此事便与谋逆无误了。这样一来,他母妃也会有所顾忌吧?
他不知道自己何时能够看到德太妃真正愿意与他们和好,但在她改变心意以前,让德太妃有所忌惮,就是一件要紧事。
沈凌嘉说得轻描淡写,仿佛与她成亲是再简单不过的事,谭鸣鹊便欣然地点点头。
“那我要做什么?”想到即将要成为皇后,再冷静不过的人也难免紧张。
“一切都交给我。”沈凌嘉郑重地说,“你如今最该做的就是专心养伤,等你的伤好了,我们便成亲。”
“万一好不了呢?”谭鸣鹊头一次担心起来,“万一留下了疤痕该怎么办?”
“不要紧。”
“会很难看。”
“但我不觉得。”
“要是旁人说我难看呢?”
“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便是我,讨厌我的人也不计其数,可那些人能跟这棠朝天下的人相比吗?一点异见,我从来不在乎。”
谭鸣鹊笑眯眯的赖在他身上:“那我也不在乎。”
沈凌嘉搂住她的肩膀,轻抚着等她入睡。
可谭鸣鹊总是睁着眼睛,她问:“但我不知道皇后要怎么做。”
“管理后|宫大小事,跟打理魏王府也差不多,只不过皇宫更大,人更多。”
“我没打理过魏王府。”她倒是跟菊娘学过,但她非常清楚魏王府中井井有条的秩序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功劳全是菊娘的。
“没关系,慢慢学,谁都不是天生就会。”沈凌嘉笑道,“我以前也没做过皇帝,可你看,没几天我就上手了,做得很好。”
“没几个人会自吹自擂说自己做得很好。”
“自信也是助学的一部分。”
“我觉得菊娘倒是把魏王府管得挺好,我要是能有她的一半都足够了。”谭鸣鹊想着,又有些可惜,“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你想念她?”沈凌嘉道,“那我让菊娘入宫来看你啊。”
“可以吗?”谭鸣鹊惊喜地问。
“你要见谁都行。”
沈凌嘉说话算数,翌日,他去上朝时,菊娘赶早就来了。
谭鸣鹊与她多日不见,见面时免不了问起近况。
“你还在英王府吗?”
“对。”菊娘的脸上涌起幸福的笑容。
谭鸣鹊看到她的笑容便明白她最近一定不错,她想起当初菊娘选择留在英王府而不是入宫,心中便有所猜测:“你答应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