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他的目的(2 / 3)
哼!”
寒傲的冷哼令寒浞蓦的一笑,他随手整了整衣襟,用对寒涟很满意的语气道:“你可别小看了你这个弟弟,他可不止会吹骨笛,他还会谋兵!想当初就是他建议孤出兵有夏的!”
“他为何要这么做?小小年纪竟如此好战!”寒傲很不喜欢寒浞如此看中寒涟,很想挑出寒涟的不是。
然而,寒傲却迎来寒浞意味深长的一笑道:“说起来,他的理由和你一样,都是为了你们的母妃,只不过你想的是救,他想的是抢,呵呵,这就是你们的区别!”
很明显,气势上,寒傲已经输了。
“孩儿一定救回母亲!”可他不服输,在离去之前抛下最后一句话来证明他誓要救母的决心,这才愤愤离去。
无论寒傲说了什么,寒浞已不予理会。他的目光早已转移到了从阴影中走出的寒涟身上,看着寒涟羸弱的小身板,寒浞突然好心疼。他急忙唤道:“更深露重,涟儿怎么不知道加点衣服……”
“王上不是也没加衣么?”寒涟虽如此说,语气却是敬重的。然而,寒浞却不喜欢他的态度,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怎么可以不认他,一直都以君王之礼称呼,这成何体统!
“涟儿何时才肯唤孤为父王?”寒浞如此想便直说了。
“只待王上抢回母妃再说。”寒涟目光凛然,气场上不输寒浞半分。
的确是他的儿子,连脾气都差不多,寒浞有些无奈的笑着摇头道:“孤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玄妃生的,为何同样都是她生的,你和寒傲怎会如此不同?”
“王上恐怕弄错了,涟从不承认自己有哥哥!”
寒涟执拗的表情在寒浞看来尤为可笑,不禁调笑道:“哦?难道玄妃没有和你说过你还有个哥哥?”
“母妃只说过她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寒涟咬着嘴唇,倔强的双眼挣得大大的,像是在极力的想要纠正寒浞的想法。
可是寒浞却被寒涟的这个表情惊住了,这分明就是玉卮的经典表情,为何会出自寒涟身上。疑惑中,寒浞迟疑道:“难道说玄妃真的只认你么?那寒傲又算什么?”
“王上,有件事涟不得不说,但若有什么说错的,还请王上赎罪!”寒涟很少说这么长的话,这让寒浞不好拒绝,只能应允。
“王上,之前王上曾问过涟,为何会想到要把母妃抢回来。当时,涟只说是思母心切,其实并不尽然。”寒涟话音一落,便见寒浞眉头紧锁。
寒涟却不当一回事,依旧一脸坦然道:“不知王上对母妃印象如何,在寒涟眼中,母妃一直是个柔弱的女子,还是一个胆小的女子,她的柔弱令她只能答应王上去有夏。王上可知她在心里是不想去的,不仅是因为她不想离开涟儿,更重要的是她害怕去见那个人!”
“那个人是谁?”或许是听得太认真,寒浞被寒涟的情绪感染竟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尽管寒浞很快后悔自己的失态,但还是继续听寒涟鼓足勇气的说道:“母妃曾说过她一直害怕一个人,那个人虽然救过母妃,但母妃一直不喜他。可是,母妃知道那个人一直都想要回她,如今,王上亲手把母妃送还给那个人,不知那人会如何对母妃,涟儿真的好担心。”
寒浞被寒涟的话惊得不知如何开口,仿佛寒涟在说的人,寒浞从未认识,又颇为熟悉。他不禁犹疑的问道:“涟儿,你说的那个人是姒相?”
“正是!”寒涟肯定的点头道。
没理由啊,印象中,纯孤与姒相并无来往,更何况以纯孤的能耐,她又怎么会怕一个小小的姒相。真是岂有此理。
寒浞略感烦躁的喊道:“涟儿,孤不知你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孤只知道你的母妃不会怕任何人,因为她是纯孤!一个可以把世间所有男人玩弄在鼓掌之中的女人!”
然而,寒涟并没有被寒浞的威慑吓住,他反而一脸正色的用坚定的语气反驳了寒浞的话,几乎是下一刻,那不断吹打在窗棱上的风像是屏住呼吸一般,让整个世界一下子清静了。
寒浞像是听不到任何声音,除了那句稚嫩却坚定的话语。
“王上,你错了!我的母妃不叫纯狐,她叫玉卮,是玉做的酒爵的意思。母妃说过那是涟儿的婆母给母妃起的,母妃还嫌婆母起的随便呢……”
寒涟的话,寒浞已经听不清了,他只记得三个字,你错了,似乎还错的不轻……
与此同时,在寒国东北方的有夏国都斟灌,玉卮身披着白色的狐裘,缓缓走向她的药庐。不期而遇的,她看到了那个儒雅的背影,冷月之下,他的目光透着温暖,直柔了人的心。
“我就知道你会来!我的玉卮公主!”姒相漆黑的瞳仁里映着玉卮惊愕的小脸,他的唇角不禁勾起一抹自信的笑。
“你是谁?”玉卮颤抖着声音问道,此时此刻,她已经再度陷入震惊之中了。
“幺妹真的不记得金尊哥哥了?”看着玉卮一脸震惊的神情,姒相走近一步,只用他们二人可闻的声音道:“幺妹可还记得往生咒,只要念了这个咒,人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