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夫妻(2 / 3)
间别让他们见面,等到谙哥儿好了,一个府里的又是同一个爹娘生的孩子还愁见不着面吗?
他虽然不屑这种装神弄鬼的话,但是碍于王妃和秦谙受了罪,也不好反驳,今天也是突发奇想才抱了过来的,若是真有什么不妥,不论是他们兄弟之间,就是母子之间只怕也有疙瘩了。想着就觉得有些不妥,不如叫了人把孩子送回去好了。
却听见秦谙突然道:“儿子没事,就是不知为什么好像有些难过,仿佛曾经对不起诺哥儿,又不知道哪里来的错觉,又是歉疚又是有些陌生。”说罢自嘲的笑了笑,扶了额头晃了晃,心下也是十分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弟弟,却好像认识了很久,还有些愧疚仿佛要用一生去补偿。但他还记得母妃来看望他的时候常常提到,若是这个弟弟安分些,乖乖足月生产那天也不至于疏忽让人钻了空子,害得他受了这番罪。
这么想来就觉得方才的感觉更是无厘头,听见外面的下人议论说是今日弟弟出了大风头,就是三弟也是沾了他的光一并封了郡王,还得了丰厚的赏赐。虽然心里告诉自己那是自己的亲弟弟,他出彩,做哥哥的也应该与有荣焉,却不知为什么心中依然隐隐有些堵。
正迷惑,就听见秦轼道:“兄弟之间哪有什么欠不欠的,倒是你受了番苦头,赏赐却让弟弟得了,心里可有不渝?”见秦谙摇头,秦轼拍了拍秦谙的肩头欣慰道:“这就对了,他还只是个无知稚子,外头的事怎么都和他无关了,皇上给的丰厚赏赐只是告诉父王,梁侧妃之事他已经知道了,并且证据确凿,他和晋南王也不好多言。只是这等事说出了终究不好听,就拿了你弟弟满月做由头。给的赏赐不过是为了安父王和你母妃的心。”
秦谙点点头,表示明白,心下却觉得父王说的和母妃说的虽然是一件事但是似乎又有些不同,又听见秦轼说:“今年六月生辰一过你可就十岁了,除了读书习字不可落下,等你身体好些了,便跟着父王出去走走,多些见识,男子必然不能陷于内宅。这段时间还是专心养身体,练武也可以略放放,回头还得捡起来不能就这么放下。”秦谙应了是,秦轼看着秦谙吃了晚饭才离开。
这一日忙碌,楚氏倒还好些,只是底下的丫鬟婆子们累的不行,这样的大事几年才一次。妾生的庶子也只是在府里摆了两桌,自家人乐呵乐呵就好,毕竟不如嫡子尊贵。这会王妃沐浴之后坐在梳妆台前,身后是青巧拿了干净熏香的帕子仔细擦干楚氏的长发。
擦了一会,楚氏见青巧虽然不说却难掩面上的倦色,因为王妃生产有些伤了身,王爷交代宋嬷嬷一应事物都暂时都不许让王妃多劳累,宋嬷嬷暂时管理内院,和大管家一起倒也没有什么差错,只是苦了底下的人,忙不停脚。梅姨娘和青青毕竟身份低微,不好出面招待夫人们,只帮忙招待些来道贺的人家的妾室。楚氏也就在厅上见了夫人们就让人带着去花园转转,这北川倒是少有必须她亲自接待的人物。
楚氏见小丫头打起了门帘,秦轼背着手踱步进来了,觉得并没有什么还需要丫鬟伺候的,就让她们都下去早些休息,外面留个婆子丫头就好了。青巧和正铺好床又到外面提了壶热茶进来的青鸟一同向秦轼和楚氏行礼道谢后才退下。
楚氏出了月子,宴客前就好好的洗了两遍香浴,这会灯下看美人,美人肤如凝脂,竟是越看越美。秦轼本来因为楚氏怀孕几乎禁了大半年,这会儿想到妻子每次生产后即使没有亲自哺乳孩子,身上也有一股淡淡的勾人心魂的香味。正巧又在她洗浴之后回房,房里似乎都是妻子的体香,一颗心顿时蠢蠢欲动起来。
楚氏有意无意的撩了撩披在肩上的长发,秦轼靠近的时候正好闻到一股淡淡的暖香,便伸手撩起一缕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问道:“用的什么香,本王喜欢。”楚氏和秦轼夫妻多年自是知道这人不正经的时候最喜欢装正经,平常两个人的时候一般都自称“我”这会又是“本王”楚氏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说起来不怕羞,他们确实很久没有亲热了,楚氏也有些意动。
手指从秦轼指尖划过,带回发丝道:“是用桃花香露调制的香膏。”说着微微抬了脸凑近了秦轼道:“是不是太浓郁了些?”秦轼低头只见娇软的妻子经过一个月的休养不复那时苍白的模样,而是粉面含春,面若桃李,仿佛就是这样向夫君询问也是极羞涩的。秦轼心头发烫忍不住低头靠近那一抹红嫣,吻了吻妻子柔软的唇瓣才暗声道:“这样就很好,非常好。”说罢又含了唇舔了舔。
楚氏腰上一软不由得倚在秦轼的腿上,秦轼顺势一搂,只觉得手下温香如玉,忍不住紧了紧,嘴上却越发深入了。又过了半晌,秦轼才喘着粗气道:“我要沐浴,来给我擦擦背吧。”
楚氏这才想起来,缓了呼吸唤了人进来抬了水,伺候秦轼脱了衣服,精壮的身体没入水下。楚氏觉得脚下有些发软,强撑着无事的样子给背对着自己的秦轼擦拭,却不知道自己双颊酡红,媚态横生。
秦轼一时间心痒难耐,抢过楚氏手里的巾子三下五除二擦了把就起身。楚氏忙转身去拿挂在屏风上的衣物,没来得及触碰到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