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坑晋南王(2 / 2)
交给你。”
女子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登时被眼前长大满脸横肉,光头,大肚,胳膊比她的大腿还粗的大汉吓了一跳,猛地避开大汉递过来的钱袋,连声道:“不不不,不可”
随即扑过去就要抱住少年的腿,哭道:“求求少爷救救我。”
少年灵敏的避开,诧异道:“这不正有人要帮你吗?嫁了他往后也不必担心生活,又能安葬你父亲还有什么不好的。这人虽然长得有些那啥,但是目光清正想来不是个恶人。”
女子惊惧,再不能梨花带雨,颤抖着只知道求着少年带她走,少年这回也不耐烦了些,拉了拉马儿,准备骑上就走。
魏扇却上前一步道:“公子当真不愿意救人一命?”
少年嘲讽道:“你有心为何不做,”又指着那大汉道:“这有人有心有银子,为何又不行?”
魏扇语塞,使了个眼色给女子,女子哀嚎一声,竟然朝着马下扑去。这一扑,马儿受了惊只怕免不了要被踩,到时候能留下命来还要靠运气。围观的百姓发出一声近乎,少年也有些慌了神,努力拉扯缰绳。
就在女子眼看就要扑倒在马下的时候,猛然定住了。
众人一看,原来是那大汉一把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女子的后劲的衣领,硬是将女子抓住定在半空,双脚悬空。
百姓猛地松了口气,嘈嘈杂杂的说着女子只怕是借着葬父实际上是想要攀上权贵子弟。女子也回过神来,努力挣扎,听着周围的议论脸面涨的通红。大汉唯恐她又做傻事,一直拎着没放手,若是女子不挣扎,大汉放心放了手也就罢了。
可大汉硬是靠着那点领子拎着一个人,女子又在挣扎,只听见‘噗嘶’一声,本就不算是十分坚韧的孝衣就这么从后颈撕到缠着白布腰带的腰间,露出里头白皙的背部和松松系在背上的肚兜红绳儿。
女子悲催的尖叫一声险些昏倒,大汉赶忙把人放下,搓手搓脚十分不好意思。几步上前想要道个歉,女子却像是避开牛鬼蛇神一般瑟缩着后退。旁人都看出来这屠夫大约是被这女子迷住了,这时候还不曾放弃。
一追一逃,就躲到了女子死去父亲的身旁。有些怜香惜玉的也觉得这大汉是不是太不依不饶了些,有心出言又怕被赖上,没看那少年已经趁机离开了吗。
突然又是一声尖叫从女子那里传来,众人大惊,那明显是个男子的声音。原来是大汉上前想要道歉的时候却不小心踩到了死去的女子的父亲的手,那么大一个大汉,全身的重量都踩下去,死人竟然就被疼活了。
如今还有谁不晓得这就是个骗人的局,大汉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就把坐起身的‘死去的父亲’一推,一把揪住女子衣服怒吼道:“原来你是骗人的!”
抬起蒲扇般的大手,但是终究没能落下去,“我虽是个屠夫也是个有良知的,我不打女人,往后别再让我看到你。”然后手一松,又提了‘死去的父亲’一脚才落寞的走了。
这大汉走的干脆,又不打女人,家资于平头百姓而言也不少了拿得出十两银子,因此倒是有几个中年大妈四处打听,欲将招他做女婿。大汉不曾想只是顺着以为官爷揭穿女子的骗术竟然得了好姻缘也算是缘分了。
女子哀声哭泣,旁人却不再怜惜,倒是有街头混混,最喜欢和暗娼来玩的混子笑嘻嘻的靠过去。趁着女子没反应过来现在美背上摸一把,女子大惊,身上的衣服一撕一扯又一松,如今不过是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背上露出全部,连细细的柳腰都看得出来。
这回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扭头避开混子伸过来想要摸脸的手,四处张望想要找到魏扇,却不知魏扇早就在她衣服被撕开的时候厌恶的用帕子掩着脸走了。
秦谙这一场戏看的十分舒心,这女子也不是个好的,前世他也曾遇到魏扇为这女子出头,不过不是在这里,但也是‘偶然’。那少年也不是这个,只是前世那人还有些怜惜美人,果然带了回去,后来据说因为这女子在内宅兴风作浪,闹的家宅不宁。
方才那少年正坐在秦谙身边,目瞪口呆的看着后面的发展,半晌才叹气道:“还好表哥你让人叫我趁乱走,要不然就要沾一身腥了。”
“任表弟只是历练还不够,不知道这世间多的是这样的事。”秦谙淡淡的回道。虽然不准备对二舅妈的孩子做些什么,但是也不想给什么好脸色。
楚阳任灿灿的笑了笑,抓了抓脸道:“多谢表哥,表哥可是去城外,我也是想去看看诺哥儿的,你看,我还买了个蝈蝈”说着拿出一个不足巴掌大的玉石雕刻的笼子,里头是一只健壮活波的蝈蝈,“给诺哥儿打发时间,她应该会喜欢的吧。”
秦谙扼腕,他怎么没想到送些奇妙有趣的小玩意,像这样的活物更能够让诺哥儿喜欢吧。心底暗暗决定回去就让秦卫去找找看有没有鹦哥或者是什么的鸟儿弄一只来,好好教养再给诺哥儿送去。然后略微鄙视了一下楚阳任指头大小的蝈蝈,觉得还是自己的想法更好,嘴里却说:“表弟巧思。弟弟一定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