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岁,5岁、8岁、10岁、15岁…直至25岁甚至是30岁。(1 / 2)
这些信都封了口。看来,她的意思应该是,等这三个孩子分别到了信封上所标示的年龄时,才让他们亲手拆开这些信。
萧天艰难地隐去了眼中的眼泪,将这些信封一一地按原先的顺序放了回去,又删除了电脑的查看记录,然后才轻手轻脚地回了卧室,轻轻地拥着他的至宝,躺下了。
冬日已过去,春天已来到,空气中的暖意越来越浓。
采月觉得自己越来越容易疲惫,常常要睡很久,精神才能稍微地恢复一点。
这一天,她倚在窗前,看着夜空中那轮又快要变成满圆的明月,突然对萧天说,她又想办一个小型的沙滩篝火晚会。
“不用请太多人。我想分两天办,第一天就请上我一些要好的同学,第二天请上那些工作后认识的朋友。每天就点一堆篝火,所有人都围在一堆篝火前就好。”
萧天听到采月的这个想法,二话不说,当即就亲自给裘岩、陈明涛和刘艳红等人一一地去了电话,并且第二天就请了事假,带着采月和萧啸天直飞本市。
赵若飞因为要上学,所以,萧天和采月没有带他。
到达本市的当夜,萧天一家三口直接就入住了裘岩的别墅。裘岩现在虽有家有室,大多数时间里却过着孤家寡人的生活。萧天的别墅虽有李姐经常过来打理,但终于不如裘岩那里人气旺。
“裘岩,有一个承诺我一直没有完成。那瓶岩酒,这一次我想拿出来喝掉。”
裘岩虽然很高兴可以与萧天和采月一家再次重聚,但对他们的这次突然造访,他心里有一个很不好的预感。
“不了。我想还是留着那酒吧!”
这已是萧天多次提到要取出那酒而被裘岩拒绝了。萧天自然明白裘岩的意思,与那酒连在一起的“V”标,实在是饱含了太多的美好心愿。
只是这一回,裘岩的这个心意却让萧天心里很难过、很难过。
第一天的篝火晚会,王阳、刘艳红、江艳、李依依还有其它几个采月最熟悉的闺蜜和同学都受邀前来了。联系他们之时就说好了,这次聚会不带家属,但萧天还是坚持要陪采月出席。
这一次,他们并没有请什么乐队,天然的海浪声就是最好的音乐。
因为人少,所以篝火并不大。大家围坐在篝火旁,坐在烧烤炉旁烤着各种食物。食物的香气阵阵飘出,和烘烤食物时发出的微弱嗞嗞声合在一起,伴着篝火和明月的亮光,洒上各人自己喜爱的调味品,别有一番特别的风味。
萧天还让人准备了一张矮矮的案几,几上放了各式的酒和酒杯,各人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自由选择。
萧天并不怎么说话,就只是安静地听着采月和好友们回忆从前的往事,听他们感慨万千地说起以前在中学和大学校园时的那些快乐时光和各种趣事囧事,沙滩上不时地暴出阵阵笑声。
说得兴起时,王阳提议:“采月,你唱首歌吧!在学校时,你可一直就是文艺明星,歌舞俱佳。”
采月笑了笑:“我现在恐怕没法唱歌了,底气实在不足,低音压不下去,高音更是顶不上来。”
可大家都非要她唱。
她不想让大家扫兴,而且,她也确实有些情绪想要抒发,想了想,就还是唱起来。她唱的是朴树的《那些花儿》。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她们都老了吧 她们在哪里呀,幸运的是,我曾陪她们开放。
啦啦啦…想她,她还在开吗,啦啦啦…,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
你们就像被风吹走,插在了天涯,她们都老了吧 她们还在开吗?我们就这样 各自奔天涯……”
带着一丝淡淡的岁月回味与忧伤的歌声,伴着规律的海浪声,在带着一丝微咸的空气中悠扬着。
大家都很安静地听着这歌声。这样的时刻,或许每个人的眼前都浮现着过往岁月里,最让他们难以忘怀的某个片段。
采月的歌声停止,大家似乎依旧陷落在自己的回忆中,过了一会儿才响起了掌声。
然后,大家轮着圈的开始唱各人此刻最想唱的歌。
一首一首记忆深处最怀念的歌被唱起,时间一点一点在歌声中流逝而去。
采月虚弱的身体终于有些支持不住了,她疲惫地靠在萧天的怀中,有些想要闭上眼睛。
“回去吗?”萧天轻轻问她。
她怅然地轻语:“好想时间不要再走了呀!”
萧天紧了紧胳膊,“有些记忆,是时光永远也带不走的!”
“嗯。”采月轻轻地点了点头。
王阳扫了一眼相依偎的两人,提议大家今天聚得差不多了,该散了。
大家都有些舍不得,但看到采月有些难以支撑的样子,就都站起来,响应了王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