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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1 / 2)

白马躺在自己屋子里了,想起几天之后便会与这个世界永别了,心里不能不伤悲,却又毫无办法。

风不住地在门外刮着了,似乎什么人站在夜色中不住地哭泣着,幽幽地使人相当之伤心。

只有几天活了的白马无奈地躺在自己破败的屋子里,不住地想象着,死了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况,会不会相当之难受,会不会痛苦。他不知道。他只能无奈地躺在那儿,听着风不住地在门外啸叫。

他恨死包叔了,为什么要在上梁的地方叫自己,更为可恨的是,自己为什么偏偏又会应了一声。

“如果那个时候不应,那么,几天之后也不至于死去了,可以和花花走上山,坐在一株树下,不住地听小鸟儿啼叫,那该多好啊。”躺在屋子里的白马不住地自言自语着,边说边流着泪水,泪水打在地上,把好大一片地面都打湿了。

见白马要死了,父母也不再要求他去牧牛,甚至也不骂他了,任他躺在那个地方,不住地听着门外的大风之声。

这时,黑马的长叹明显增多了,对此,白马相当之难过,很后悔自己当初对他不好,以至于这个时候想对他好都没有机会了。对此,白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住地在那儿怅叹,不过,怅叹又有什么用呢?

父母上山做浓活了之后,在那个屋子里,一时,又那么寂静了。

只听见风不住地把门外那些树叶子飘下来,洒在地上,清空作响,凄凉有如朔风呼啸。

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了一阵阵哦嗬声,听着这声音,白马一下子便想起了死亡了。他不住地咳嗽起来了。而听到了这咳嗽的那个人不住地大笑起来了,大笑声是包叔发出的,这笑声传到白马的耳朵边,不禁相当使之气愤,几乎想冲过去剁他几刀。不过,白马又并没有那么做。

哦嗬声越来越近了,似乎就在门前,于是,白马悄悄地走了出去,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这么干,竟然在自己屋子门前打哦嗬,要知道,这在荒村是相当不好的,甚至比杀人更为可恶。

那个站在白马屋子门外的人正是包叔,刁着烟,不住地看着白马笑,这笑对白马的打击是相当大的,使之不住地愤怒起来了,却又不敢做什么。当然,对这样一个将死之人,包叔也是不怕的,不仅不怕,甚至还存有那么一丝玩弄的意味。

对此,白马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任其这样了,装作看不见而已,难道去打他一顿吗?

包叔打着哦嗬不住地走远了。

这时,花花不知为什么又走到白马的屋子里了,见白马一个人躺在床上,便什么也不顾地冲了进来,冲到白马身边,手里捧着一朵花,送到了白马的手上了。

“给你。”花花哭泣着说。

“你为什么要哭啊。”白马问着花花。

“舍不得你,怕以后再也见不着你了,他们都说你会死的。”花花说。

说着说着,不禁把头凑上来了,几乎要靠在白马的身上了,这使白马既相当之苦恼又感到十分的快乐。

花花送上花之后,便又不住地沿着小小的土路走去了,在那个破败的屋子里,一时,又只剩下花花留下的香风了。闻着这香风,不知为什么,白马相当之害怕,怕自己真的会死,而死了便不会看到花花了,看不到花花,那是如何巨大的一种损失啊。

十天过去了。

白马依旧好好地,不仅没有死去,反而变得更壮实了,这不知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老天保佑的?

白马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包叔不知在其屋子外面唱了多少丧歌了,听着这丧歌,白马不知为什么感觉到自己真的要死了,却不知为什么又并没有真的死去。

活着的白马走出屋子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包叔那儿,在父母的逼迫之下,无奈地又要给他抬石头了。

在去给包叔抬石头的路上,一个叫花子把白马拉住了,说自己走路走不动了,要白马背他一程。

一位农妇见白马如此好欺负,也便想从其身上得到点什么好处,思来想去,忽然发现自己的猪正饿着,便要白马去其屋子里帮自己喂猪。

“我还有事呢。”白马对那位农妇说,心里却说,“老子成了你们的奴隶了?”

白马又走进了包叔的那个好看的屋子,坐在石头上,不住地看着包叔,不知又要分派自己什么样的任务了。

白马也可以不干,但是,不干之后,便不会有饭吃,也不会有屋子住了,父母会认为他是个没用的人的。

白马只好什么也没说地坐在包叔的屋子边,手里握着一根扁担,不住地看着包叔,寄希望于不要叫自己再去抬什么石头了。

但是,他没有逃脱这个厄运,仍旧得去山上抬石头,抬了一天石头下来,累得话都不想说了,静静地坐在自己屋子门前,听着人们不住地笑话着自己。

白马心里相当之苦闷,便一个人走到江边,看着江水不住地东流,几乎想死在那个地方了。

这时,在江之对岸,在那个长长的山道上,朱衣女子又不住地看着他了,叫他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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