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1 / 2)
“看你他妈的还吓唬老子我不?”黑马边打边对白马吼着。
白马当场晕死过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白马发现身边没什么人,只有一片风不住地从外面刮进来,刺在脸上,相当疼。
白马看了看摆放在桌子上的那个药瓶,发现里面的药所剩无几了,又得走进县城去抓药,这对他来说是相当不快乐的,却又不得不去。
可是没钱。
黑马早就对他说了,说白马之所以害这个病,那完全是得罪了神灵,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惩罚,不仅不会给他治,甚至还巴不得他死去,以示自己对神灵的忠诚。
对此,白马还能说什么呢,什么也不能说,在人们的偷笑声中。
这时,豺不住地大声地嚷嚷着了,边嚷嚷着边走了进来,站在白马面前,不住地看着司马氏,说她是自己的女人了。
“你他妈的说什么呢?”白马对豺吼着,可是一点用也没有,豺依旧不住地对着荒村的人们说着,边说边拉住了司马氏的手了。
不知为什么,司马氏一见了豺,便心里相当之不舒服,脸上也红红的了,却又不便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似乎怕着什么。
“司马氏,”白马叫住了司马氏了,“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氏站在一边,默默地坐在一个石头上,不住地低着头,似乎对什么东西相当害怕,却又不时把头抬起来,有种要为自己辩解的冲动。
“我和她已经在草树下成亲了,”豺说,“你们如果不信,可以问司马氏。”
“你他妈的,你敢!”白马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豺的身边,想打豺,却反而被豺打了一掌,不过这一掌被白马接住了,并没有真的打在他的身上。
白马放了豺,却走到司马氏的身边,不住地问着她这是怎么回事,是否真有这事情发生?
司马氏这时坐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地长长地怅叹着,渐渐地这怅叹声变成了哭声了,不住地在荒村飘荡。
“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白马不住地摇晃着司马氏的身体,要其交待事情的经过,边这样做边不住地咳嗽着,又喷出了一大口血来了。
“老公,我对不起你!”司马氏见白马气成了这样,便走上前去不住地在其胸前捶打着,欲为之减轻病痛。
“没事,你说是怎么回事。”白马对司马氏说。
“是这么回事……”司马氏凑到白马耳朵边轻轻地说着。
听完了司马氏的话,白马并没有过分地吃惊,却依然像没有什么事情发生那样站在那儿,在人们不住地窃笑声中,感受着天一样大的耻辱。
“你们说什么呢?”豺大笑着说,“是不是说我□□了司马氏?”
“你混蛋!滚!”司马氏对豺说,边这样说边吼一声了,却吼了一半又不敢了,怕着豺。
豺大笑了一阵子,便又沿着长长的土路不住地走远了,不知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夜了。
在白马那个破败的屋子里,这时只有司马氏与白马两个人了,她们呆在一盏小小的油灯下,看着双方脸上的泪水,不住地伤心着。
这时门外不住地刮起了一阵风,在这风中,不知从什么地方又传来了一阵怅叹声,在这声音中,天似乎要下雨了。
不过,一阵风过后,荒村又变得那么美了,月光不住地洒下来了,洒在白马那个屋子上,水一样不住地流泻着。
司马氏走出了屋门,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了看白马,不舍得就这样走出了那个破败的屋门,却又不得不走出那个屋门。
司马氏走出了屋门,便踏上大路不住地走着了,又走到了那株草树边,默默地站在那儿了。
又过了一会儿,从草树背后走出了一个人,这人是豺,不住地大笑一阵子之后,便脱去了自己的裤子,却并没有急着要做什么。
司马氏看着什么也不穿的豺,听着从豺口里发出的阵阵难听的笑声,几乎不想活了,却还得不住地看着豺,且笑着。
司马氏的笑在荒村是相当有名的,见过她的笑的男人是不可能不对她起那种心事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笑甚至是可怕的,因为有可能杀人。
看见了这笑的男人,如果走火入魔地想,不仅不可能得到司马氏的身体,还会要了自己的小命的。
在荒村,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拒绝司马氏的笑,这笑所及之处,就是一块石头也会化了。
现在,豺看见司马氏在淡淡月光下不住地笑着,似一朵含着露水的玫瑰花,好看得不得了,便什么也不顾了,冲上前去,一下子把她抱住了。
司马氏杀猪似的叫了起来,赶紧不笑了,沿着荒村的土路不断地跑起来了,跑了一会儿,便跑不动了,却听见豺趴上来了,不住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不过,司马氏还是从豺的手心里挣脱掉了,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司马氏躲在堂屋里,抱住了自己的头,什么也不敢做,什么也不敢说了。
豺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