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1 / 2)
白马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司马氏不是在华儿家吗,为什么又走到这个地方来了呢?
司马氏走到了白马身边,什么也不说,把一叠钱放在白马的手上,便坐在那个棚子边不住地与之说起话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了一阵阵呐喊声,一伙人从荒村边上扑过来了,挥舞着大刀,骂着野话,似乎要把什么人砍死在荒村。
这时,司马氏的脸色相当不好看了,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似乎怕着什么,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抓住那个娼妇!”华儿挥舞着大刀乱叫着,似乎真的要在那个地方把什么人砍死了。
白马站了起来,却又栽倒下去了,双腿无力,站了一分钟便站不住了,又坐在一个破败的椅子上,不住地看着这出戏了。
华儿身后的那伙人也跟了过来,一会儿工夫便走到司马氏的身边,把司马氏围住了。
“跟老子回去!”华儿对司马氏说。
“不!”司马氏坚定的回答。
“不由得你!”华儿边说边把刀插在背上,拉住了司马氏,便要往小镇方向而去了。
“放手!”白马这时也站了起来,却站了一会儿便又倒下去了,根本站不久,与此同时,口里又喷出一口血来。
“滚!”华儿看了白马一眼,轻轻地吼了一声,便架起司马氏的胳膊,沿着荒村的土路不住地走去了。
司马氏不住地回头看着白马,却在看了一会儿之后便不见了,随着那伙人逝于风尘中矣。
白马抽出一把大刀来,沿着土路不住地追着,要追到那伙人,而后将之砍死,他们凭什么抢自己的女人?
不过,走了一会儿,白马便又倒在地上了,被荒村的几个汉子抬回了自己那个小棚子,躺在里面不住地□□着,气得不住地颤抖着,却又没有办法。
但是,白马并没有放弃,仍要走出了那个屋子,沿着土路不住地追起来了。
有好心人见白马如此执着,便送给了他一匹马,骑上这马,白马便如飞一样了,不一会儿便追上了那些人了。
白马在马背上咳嗽了一会儿,便对华儿说,叫他不要把司马氏带走,不然的话,自己会与之不共戴天的。
听见白马如此说,华儿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了白马的衣领,吼叫着说,“你他妈的算老几?!”
说完,华儿便扬起刀来,准备在白马的头上砍一刀了,吓得白马所骑之马不住地嘶鸣起来了。
一阵大风扫过。
荒村又一座山倒下来了,尘土飞扬着,一会儿工夫便把荒村盖住了,天色黑了下来了,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又一阵风过后,白马看见华儿倒在地上了,头断了,头边上是一泊血,不住地乱流着。
司马氏拿着一把刀,默默地站在白马身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一滴滴血从她脸上不住地流下来。
司马氏跳上马了,坐在白马身边,驾起马,沿着荒村的土路不住地奔起来了,风不住地在他们耳边呼啸着。
她们又走进了白马原来的那所房子里了,放起了鞭炮,不住地给人们发着请柬,请人们走进白马的屋子去喝喜酒了。
司马氏要与白马结婚了。
在结婚这天,司马氏的大儿子也走进来了,走到了白马的身边,不住地喊着白马爸爸。司马氏的大儿子比白马年纪要大,却喊着白马爸爸,这虽然有那么一点儿不舒服,却也没有什么,人们笑了一会儿之后便也不管这事了。
在进洞房这天夜里,白马静静地坐在床上,看着司马氏的好看的脸不住地微笑着,在这微笑中,司马氏也不断地微笑着。
烛光不断地摇曳着,把她们两个人的脸拉得老长老长,一会儿这两张脸沾在一起了,一会儿又分开来。
这时,她们忽然听见有人站在门外不住地哭泣着,便走出了那个屋门,想看看谁人在那个屋子外面不断地哭泣着。
走出了屋门,他们看见是龙在那儿哭泣着。
“你为什么在这哭?”司马氏问着龙。
“我想你。”龙说。
“呸!”司马氏说,“老娘已经结婚了。”
听见了这话,龙便沿着长长的土路不住地走去了,过了一会儿便不见了,逝于夜色深处,只留下一片风不住地在白马屋子门外刮着。
这时,荒村的人们纷纷说江边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白马问着那个人。
“在江之那边那座小庙里出现了一个朱衣女人,坐在那儿不住地哭泣着,说是要见你一面。”那人惊恐地对白马说。
“哦。”白马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这样回应了那个人一声。
白马走出了那个屋子,拉着司马氏的手走到了江边,坐在一株树下不住地看着江之对岸,不知那个朱衣女子为什么会在自己结婚这天有如此大的动静。
“她出来了。”站在白马身边那个报信的人面如土色地对白马说。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