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拙成巧(2 / 3)
”
又一个声响在房间内响起
是李秀玉
“李公子”
她望一眼霍子聆,后者别有韵味的冲她眨眨眼。
没想到后出发的李秀玉一行人这么快就到了。
尽欢暼一眼四周问道:
“问昕呢?”
“我看他脸色苍白的很,就叫着孟主管上街抓了些药方给他进进补”
回答的人却是李秀玉,她看他一眼,总觉得今日的李秀玉有些与往日不同。
但具体在哪里也说不出来。只怪自己天生愚钝了。
她也懒得去想顺势便躺了下来闭上眼睛养神
霍子聆见不得这房间里片刻的安宁,瞧见李秀玉和尽欢一个心不在焉一个呆愣。突然开口:
“听说,那偷袭你的人却是一位女子?”
她点点头,看见李秀玉面色似是一紧瞬间又恢复原样,像是在确认什么一般。
尽欢绝对不算是一个聪明的人,天性迟钝也不见得是大智若愚。
用孟临广好听的话来讲,她这样的性子天生就该少了许多烦恼。但是用霍子聆的话来讲
她就是那种话本子里的痴呆儿。
小时候明明同一个年纪她连剑都还不会使,问昕就已经能够淡定自如的教授她剑法。
偏偏自己那时却是真正的愚钝非常,剑艺在问昕多日的教导下却是半点都不见长。
霍长奕那时候已经是少年初长成了一身刚正之气大有一副大器之像,见着尽欢这样的迟钝也是有些惊诧,再看看问昕就更是有些唏嘘。
于是霍家大少爷一生中难道一次的多管闲事就为了她,她依稀记得霍长奕长袖一挥招了问昕去了。
后来据偷听功夫一流的霍子聆说的是一向把刀架在脖子架上也难得会多说一句无用的话的正气的大哥居然会一本正经的同小狐狸问昕讨论她的剑艺。
当说到这剑艺二字的时候霍子聆还很是严肃的停下望了眼她手中可怜的剑,说道:
“不不不,尽欢你这几笔招式,怎么说呢?是绝计是算不上是一种艺的。所以这剑艺二字用的实在是不妥不妥。”
他好像是一副十分纠结的模样,却接下来一脸狡的用余光看见尽欢一下子腾的变红的脸蛋儿而乐的自在。
然而,真正是她有所感触的却绝对不是霍子聆那番话语,而是,问昕和霍长奕的讨论罢了。
小小的脑袋连许多事情都想不明白的时候,却敏锐的感觉到自己似乎给被人带来了烦恼。
虽说不知道这烦恼是大还是小,这被烦恼的人是喜悦亦或是悲伤。
当时她唯一想到的也不过是自己的过错罢了,尤其是,这个别人里面是问昕。
从此,就再也不敢怠慢。
思绪被再次拉回时,她看看李秀玉,一向迟钝如她,今天却敏锐的发现李秀玉的不同,在感慨之余她居然有些唏嘘,
莫非那人的药粉还有提神省脑的功效不可?
她有些认真的思考这么一个问题。
再说到李秀玉,这种感觉有些微妙,并且她有些偏执的认为李秀玉的这种不同寻常是和那位黑子女子有关。
思绪突然回到那人在她意识不清时,她嘴里喃喃像是在寻人一样,是的,她想起来,那人分明就是一副要找人的模样。
难道,她要找的人就是李秀玉?
从昏迷之中醒来的第二天,整整三十四个时辰之后,她望着甲板前头站的挺直的李秀玉的背影有些迷惑不解。
他头上的墨玉簪子衬的头发乌黑柔亮,身穿一袭浅青色的长袍子自己一人站在那就独是一份风景,也怪不得这名誉江南的秀玉公子的称号了。
只是,对于现在这个情形依旧有些云里雾里,事情得从前一夜说起,
自从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之后,昨夜尽欢犹豫了片刻,她还是起身了。
本以为是自己难能可贵的一次顿悟,却没想问昕听完之后却是半点惊讶的情绪也没有。
好似一副早就明了一切的神情。
在心里小小的疑惑了一下她才想起自己的这些所谓的小小聪明也不过是在以卵击石罢了。
更何况,对方是问昕。
“把手伸过来给我瞧瞧。”
她听见问昕突然说道,房间里这才发现原来只有他们二人。
尽欢后知后觉,呆了好一会儿才缓缓伸出手来。
霍问昕握住她,感受她手里里细细冒出的汗,淡淡看她一眼,看她的迟钝有些理所当然。
他的手指或许是因为身上有伤的缘故显得格外的冰凉,尽欢看他也只是在中衣外简单披一件长衫显得在这泛着寒意的初秋有些萧瑟。
趁着霍问昕正在仔细的替自己把着脉,她将目光放在眼前,看问昕端丽而认真的脸,还有并未认真绑束的墨色的秀发。
蓦然间想起那时霍子聆对于问昕相貌的贴切而咬牙切齿的描述,这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