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入天牢(2 / 4)
为、更为诡异的故事呢?
只可惜,她再也没有时间去妄自揣测了。
第二日天色微微亮,她就已经被两个身着暗色官服的人给带走了,尽欢想,这是要上京了,要同着贺蕴和霍问昕一行人回长安去了。
她最后又忍不住看一眼那嚎叫了一夜的女子,在最后一刻,仍然还是虚心感叹了一声人各有命,虽然她的命也没有比这个女子好到了哪里去。
一路被压倒了大堂之内,她始终沉默着低头走着,总感觉有那么几道炽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知道那是谁,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将头埋的越来越低,直至再也抬不起来。
而后她被押近了一辆马车中,说的是马车,却是一座被精心改良过的小型可移动牢房。
被人粗暴了推了进去,她身子不稳跌坐在地上,四周是铜墙铁壁般的铁栅栏,她往里躲了躲,对方看了她一眼,随手锁上了门。
就这样,在一路颠簸的马车中,她就要踏上回京的旅程了。
时隔两年,她又回到长安了。
倒真是令人感叹。
所走的路并不顺畅,而她所坐的马车也不是什么多么精良的,于是一路上便不可避免地颠簸了许多。
走了两日,她只能从一日三次固定的官差送饭之时开的小口看一眼外面,她人生中大多数的时间都是漂泊在外的,因而对于外面倒也不算陌生,路过的熟悉的景观告诉尽欢,长安已经越来越近了。
而一切,终于要有一个终结了。
这一夜,外面下了大雨,一行人只好停了下来待雨停了再继续赶路。
贺蕴似是十分急迫地想要尽早回京。
也是,魏青已死,任务完成,身边又有一个终日深不可测的霍问昕,这一切都使得贺蕴惶恐,只盼得能早日归京,卸下这吃力不讨好的重担子。
但也幸亏如此,贺蕴将一切的心思都放在了同行的霍问昕身上,终日对他的一言一行都谨慎的很,再也难关注到其他,丝毫没有对队伍末端的尽欢的身份感兴趣,满心以为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刺客。
因而,对于尽欢的看守,其实并没有多么的严格,贺蕴或许是看在尽欢这么多天都表现良好,一点没有想要逃跑的意思,派给她的守卫也不过两个。
这给了霍子聆一个很大的机会,待到他轻轻松松用迟百年给的药粉将马车外两个官差给迷晕了之后,掀开马车踏进去,一眼就看见了里面上了手铐脚铐的尽欢。
她正闭目养着神,听见了动静睁开眼瞧见了眼前霍子聆面带了惊讶:
“你......”
霍子聆一身黑衣,面带了得意,瞧见了她,先是嘘了一身,而后蹲了下来,说了句:
“你小声些,迟百年的药效只有一刻钟,所以现在你仔细听我说话便是了。”
尽欢点点头,甚是乖巧。
“你前几日不是问过我脸上的伤是不是我自己所划的?”
她看着他,不言一语,而后看见霍子聆睁大了眼重重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这伤的确是是我自己所致,当时眼见着你离我而去坠入万丈悬崖,我自觉自己委实没用的很,就连一个小傻子也保护不了,心智受了很大的冲击,便只好选择了这么一个方式来惩罚自己。”
而当时的情况,要远比他这三言两语要复杂的的多才是,尽欢之死,带给他的冲击太大,尤其是这一言两语可以概括而成的。
但眼下,他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说。
“我问你,小傻子,你可知道我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尽欢只看着他,面色平静的很。霍子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捏捏她脸庞:
“我这么做,当时心里只以为你已死,毕竟在那种情况之下.....你死了,让我怎么可以继续安然活在这世上?
因而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同你感受这份一模一样的痛楚,亲手毁掉我最为得意的东西,作为对你的祭奠。”
这是霍子聆鲜少的,如此袒露心扉的时刻。
他看看尽欢有了些许动容的脸色,突然语调放缓了,带了连自己都未察觉到的轻柔语气。
“尽欢,你是我从小玩耍到大的玩伴,是我霍家最为重要精心守护的一人,是我眼中独一无二的小傻子,你这人啊,委实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小时候受了委屈也从不说出来,问你,你也不开口,逼得急了,你就要生气,偏偏生的还是闷气!让人窝火的很!”
说到从,好似是一场对于她的抱怨会似得了:
“从小到大,你想要什么,是从来也不肯说出口的,总得有人一路小心翼翼留意着,看着你的那些个奇怪的喜好,为你一一买好了。若不然,以你这个闷骚的性子,怕是过了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口了。”
“你啊,可是委实有些难伺候的哦。”霍子聆笑叹一声。
“我说了这么多,你可明白我真正想说的是什么?”
尽欢竟然罕见的点了点头,但霍子聆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