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采花(3 / 5)
,楚源英俊潇洒,贺灵韵翩翩美少年,悦心清秀腼腆,简直是一道行走的亮丽风景。
贺灵韵欲大力一拍楚源的肩膀,呃,够不着……遂拍了拍他的后背,故作豪爽道:“哈哈楚兄,我弹弓是不是在你哪儿?”
楚源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反而问她:“你那弹弓哪儿来的?”
“别人给我做的。”
“什么人?”
“一个男人。”贺灵韵玩心突起,神神秘秘道。
楚源的脸像变天似的,刷地阴沉下来:“什么男人?”
贺灵韵吓一跳,紧张兮兮地问:“难不成这弹弓有何问题?”
“并没有。”楚源恢复淡定,甚至眼中带出一丝笑意,“我只想知道究竟是哪个男人给你做的。”
“我家下人啦,叫阿荣,手工极好,我想要什么他都能做。后来他娶了我身边的丫头小桂儿,还是我撮合的呢,呵呵。我们小桂儿长得好看,阿荣算赚到了。”
“谁教你打弹弓的,也是阿荣?”楚源试探道。
“不是,我前任师父。”
“前任?”
“对,我们闹掰了。”长大后的贺灵韵懂事许多,“不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对他仍怀有崇高的敬意。”
楚源尴尬一笑,就此打住闲聊。
走街串巷查访线索,抽丝剥茧还原真相,合理推测大胆求证,楚源将采花贼的下一个作案时间、地点定在今晚、城东大街。悦心被强留在客栈等候消息,贺灵韵则软磨硬泡跟随楚源飞往城东最高处——最贵酒楼的房顶——单凭一己之力,她当然上不去,好在楚源的背,她还是有本事爬上去的。
借夜行衣掩护的二人,久坐不动,与黑漆漆的夜融为一体。楚源的眼睛却是极亮的,仿若夜能视物。贺灵韵的眼睛也亮得很,但东张西望十分来劲的她实则啥也瞧不见。
忽然,她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楚源道:“我送你回去睡觉。”
“不,我要抓贼!”贺灵韵抖擞抖擞精神,摆出一副“我不困我不困打死也不困”的架势。
楚源妥协:“那你靠着我睡一会儿,贼出现了,我再叫醒你。”
贺灵韵听话地靠过去,睡啊睡就睡进了楚源的怀里。
醒来后,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楚源的脸,贺灵韵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楚源双手轻揉其双颊,道:“东南方向有动静,我先行一步前去查探,你跟得上就跟,跟不上便回客栈等我。使好你的剑!”
嗖——没影儿了。
噌——贺灵韵站直身子,紧握手中剑,往东南方向追了一阵子。可想而知,以她的小短腿,毫无收获,只好悻悻然回到客栈房间。
不多时楚源随手丢进来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从头到脚一身黑,包得严严实实的,趴在地上,软绵绵一动不动。
“采花贼?”贺灵韵立在远近适中的位置,用剑戳一戳地上的活物。
“是。”楚源道。
“他怎么了?”此时的贺灵韵早已清楚“采花贼”是男而非女。
“打晕了。”
闻言,贺灵韵上前扒开黑衣人的头巾和面罩,赫然发现,这明明是个女贼嘛,即便强壮如斯。
贺灵韵惊道:“啊!抓错了?”
“不可能,我追上她的时候,她确实身负一位昏迷的小姐。”
“那位小姐呢?”
“回家去了。”
“那位小姐说什么啦?”
“什么都不知道。”
“把她叫醒审问审问。”贺灵韵手指地上的不明身份者。
楚源端起桌上的凉茶径直泼黑衣人一脸。
黑衣人醒转,半声不吭。
贺灵韵单脚踩在椅子上,双手掐腰,瞪眼鼓腮,凶巴巴道:“说!你是不是采花贼?”
楚源见她这副样子着实难受,一只手拎她下来,道:“斯文点儿。”
“对付此等江湖败类,不必斯文。”贺灵韵一摆手示意他毋须多言,大摇大摆走过去当胸捶黑衣人一拳,“你说不说?”
再捶一拳:“你说不说?”
连楚源都瞧得出来,她那拳头不痛不痒的。难怪黑衣人无动于衷。
楚源无奈道:“算了,天亮送官府。”
“也好,看来我是撬不开她的嘴巴。”贺灵韵倍感遗憾,“你把她绑结实了,别叫她半夜逃跑。”
“距天亮没几个时辰。”说着,楚源一记手刀将黑衣人再次打晕。
三言两语道安歇,楚源回隔壁自己房间,贺灵韵与悦心上床睡觉。小姐占里面,丫鬟躺外侧。
冷不丁,悦心怯生生发问:“万,万一她醒了怎么办?”
“对哦,绝不能给她一丝儿逃跑的机会!”贺灵韵应和,翻身而起。显然她没明白悦心的恐惧,但好在行动果决,一骨碌推悦心前后脚下床。
“小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