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统万(4 / 5)
!!”逸轩心里一惊:大哥他竟然为了她连性命都不要了,遂命人弄湿了披风与自己进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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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儿~馨儿~”
拓跋焘这烟雾中躲过砸下来的木头,终于看到了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不过她已经昏倒在地。拓跋焘急忙上前扶起昏倒的姑娘:“馨儿~馨儿~”
奇怪?她是谁?她不是馨儿,拓跋焘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怀里的女子此时咳了起来,睁开眼睛:“拓跋焘”
她竟然知道我,她是谁,她会不会知道馨儿在哪里:“你是谁?馨儿在哪里?”拓跋焘焦急地问。
女孩眼中流露出复杂的光,一个她爱的人,同时也是她恨的人,即使此时他的眼里也只有姐姐,或许他根本就不记得寿宴上一面之缘的她。
女子冷冷地说:“我是赫连嫣儿,我姐姐就是馨儿。”
一听到馨儿的名字,拓跋焘心急如焚地问:“她在哪里!”
赫连嫣儿断断续续的说:“姐姐……她……”还没待赫连嫣儿说完,她已从袖中拔出匕首用力的朝她爱的男人,眼角流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哥~哥~你在哪里”逸轩披着沾湿的披风,却看到一把匕首插在拓跋焘的背上。
逸轩拔出剑大喊道:“我要杀了你。”便刺向白衣女子。
谁知拓跋焘竟用手握住剑身,鲜红的血液顺着剑刃一滴一滴流下:“不许伤害她,一定要她活着。”说完就昏倒在地上。
“快来人把他们就出去,还愣着干啥呢,要是救不活,你们都要陪葬!”逸轩吼道。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他们抬了出去,立刻宣军医前去皇上的营帐医治,逸轩生怕有所变故,一路护送拓跋焘到营帐。
军营里,姚梦琪正忙前忙后的跟在师傅身旁救治伤兵,安大夫正在给病人取箭。鲜血将床上的白布都染红了,滚滚汗珠顺着师傅的额头流下。
姚梦琪看伤员疼痛不止,拿出布袋中的麻沸散捂住伤兵的脸,不一会伤兵就昏了过去。
“这是什么?”师傅问。
“师傅,这是麻沸散,是根据前人留下的书籍我自己配置的,虽然简易但还是很有用的。”姚梦琪笑着说,“看,只要伤员不动伤口就不会裂开,也方便师傅你为他们救治。”
“恩恩,甚好。”师傅夸赞道,“想不到你对医书还有研究。”
“师傅还是您最辛苦,今天您都医治不下百人了。”姚梦琪说,想必还有很多人战死沙场。
师傅将箭头取出,细心地在伤口处敷上药,熟练地包扎好伤口,便命人将伤员抬了出去。姚梦琪看着心疼,抽空到崔师傅那里拿了些酒,一则可以清理伤口,杀菌消毒。二则,师傅喜欢喝酒,加上天气寒冷,喝酒可以暖身。
“师傅,您先喝碗酒吧,这天也怪冷的。”姚梦琪倒了一碗酒递给师傅。
“还是你最细心。”师傅说道,将酒一饮而尽。
还没等姚梦琪倒上第二碗,帐外就有士兵慌慌张张闯入帐内:“安大夫,快~快~皇上中了匕首,急宣你去医治。”
一听皇上受伤的消息,师傅和我带上药和东西急忙赶往皇上的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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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已派人让军医过来了。”崔浩说。
拓跋焘支撑着身体,吃力地说:“先救那个女子。”
“这怎么行,她可是想杀了您。”安颉愤愤地说。
“我说了,先救她,违令者杀无赦!”拓跋焘吼道。
崔泽侍奉数朝先皇,拓跋焘的脾气他最清楚不过了,想来说一不二,没有人能改变他的决定,只好下令:“把那个女子抬到安大夫的营帐救治,还不快去。”
“可是……这……”安颉虽不服,但还是遵命走出帐外。
听命赶来的安大夫还没走进营帐,就听到皇上的声音停住了脚步。却不想不一会,安颉副将掀开营帐帘子走了出来。
“安大夫,您还是跟我先去救治一位姑娘。”安颉低沉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不是说皇上受伤了吗,为什么不是先去救治皇上而是一个姑娘呢?姚梦琪心生疑惑。
安大夫也迟疑了一下,吩咐道:“你在这里,我想如果可以,你替为师进去救治。”
我?怎么可以呢,上次为拓跋焘取箭都是下了很大决心才动的手,我怕万一我哪里做得不好岂不对了小命!更何况崔大哥不是不让我参合前营的事吗,不知道会不会出事。姚梦琪嘀咕着,一抬头师傅已经不见了。
正在姚梦琪手足无措的时候远远看到崔大哥前来,一脸焦急的表情。姚梦琪不知道营帐里是什么情况,便上前询问:“崔大哥,刚才皇上命师傅去就以为姑娘,师傅说必要的时候要我替他为皇上医治,现在怎么办?”
姑娘?皇上冒着生命危险为了一个姑娘,莫非是赫连馨儿!?带着疑惑,崔泽走近帐内见拓跋焘手捂伤口,痛苦的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