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与(2 / 3)
人的阿财,鼻子一算眼睛有些湿润。
“我……我想把王爷生前最爱的东西放到他身边,这样他就可安心了。”阿财将木匣子交给姚梦琪说道,“虽然我跟随王爷只有短短几年,但我知道王爷一直很宝贝这个木匣子。”
这个匣子……姚梦琪觉得有几分眼熟,细细想来,曾经她在慕容玄忱的房间里看到过,只是她没有看清楚这里面到底放的是什么。
姚梦琪犹豫着缓缓打开了匣子,不由得有些木然,这个匣子里不是金银宝器,也不是地契银票,而是……
她缓缓拿起一方手帕,这个手帕很普通……但是当打开那方手帕后姚梦琪愣住了,那个手帕的一角有个琪字,没错!这个手帕……是她的,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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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梦琪悄悄地走到阿七的身后,拍了他一下,作弄作弄他,嘿嘿~
“嗯~”阿七愣了一下,随后又变成了憨憨的傻笑。
=.=!原本以为会吓到他的,可是他还是傻傻的憨笑,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姚梦琪也笑着说:“你好,以后我就是你的同事了。”说着伸出手去。
阿七盯着姚梦琪的手,又呆呆傻笑。姚梦琪只好伸手握住阿七,自己手动握手。“看你傻傻呆呆的,我以后就叫你阿呆,好不好?”姚梦琪问。
傻傻的阿呆开心的点点头,表示同意,姚梦琪满意的点点头说:“听话的孩子有糖吃呦~。”说完就从手帕里拿出糖递给阿呆。
开心的阿呆恨不得跳起来,师傅从后院过来,看到阿七采药回来:“阿七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师傅,是这样的,我刚刚给阿七起了个新名,叫阿呆。”姚梦琪接着说,“他很喜欢。”
“是吗?”师傅问阿呆。
阿呆开心的点着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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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涌出眼眶,姚梦琪的手有些颤抖:“不~这……怎么可能呢!”
木匣子下面还有一件衣服,姚梦琪将衣服抖了出来,一件青丝长袍随风衣袂飘起,这件衣服她记得,她不会忘记这是她亲手为阿呆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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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吹动着姚梦琪的衣袖,姚梦琪倚着柱子喝着桃花酒:“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美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呵~这紫金华服,碧玉珠簪,金蝶步摇,这就是拓跋焘的情义。
姚梦琪回想起崔大哥曾经说的话回响在耳边,起初她一直以为崔大哥不要她和乐平王走得太近,纠缠,想来崔大哥的言外之意原来暗指拓跋焘。
本想一醉方休,却不想手中的酒杯拦了下来。
“不要再喝了~”阿呆夺下她手中的酒。
“你~来得正好。”姚梦琪晃动着衣袖傻笑问道,“好看吗?这么好的衣服我还是第一次穿呢。”说着手舞足蹈起来。
“你喝醉了。”阿呆上前焦虑的说,“明日……你还要进宫面圣,还是早点睡吧。”
“睡不着~”姚梦琪反拉住阿呆的胳膊,“我若明日进宫可能很难再出宫了,对了,我有一个东西给你。”
随后,姚梦琪取出一个包裹,亲自打开,里面是一件青丝长袍:“你还记得师傅要你去相亲吗?那日我在屏风另一侧听到那些姑娘的厌弃之语,我就很生气。”
“当然记得。”阿呆回答道。
“你平日傻里傻气,粗衣粗布,自然不出众,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方才显俊逸,于是我就替你做了这件衣服,只可惜我的女红不好,可是明天我就要入宫,以后应该也没有机会了,希望你今后能够出人头地,广大门楣。”姚梦琪将衣服交给阿呆,打算回屋休息。
握着手里的衣袍,阿呆心有不舍。他不知道她为何这般伤心,原本以为她爱拓跋焘,此次进宫一定会如愿以偿,现在看来他想错了。
“如果……你不愿意进宫,那就不要进宫了,别委屈了自己。”阿呆望着她的背影。
没有回头,姚梦琪只是淡淡道了句:“我有的选择吗?难道要抗旨浪迹天涯吗?”
选择,没有选择的余地,因为是圣旨,所以她只能奉旨进宫。阿呆手里紧紧撰着她亲手缝制的衣袍,如果可以,浪迹天涯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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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件青丝长袍还隐藏着半边面具,姚梦琪不敢置信的看向棺木中犹如静静熟睡般的慕容玄忱,他们……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在她的印象里,阿呆很单纯,每天都带着傻傻的笑容,喜欢追着她要糖吃,而慕容玄忱心思缜密,总是能把她看透一般,这两个天差地别!
姚梦琪手里静静攥着那半边面具一步步走进棺木,将面具缓缓靠近慕容玄忱的脸庞,当面具掩盖住慕容玄忱白皙的面孔,姚梦琪吃惊地捂住嘴,心里暗自喊道:阿呆!
泪水一滴滴滑落脸颊滴落在慕容玄忱的手上:“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