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能战胜——(1 / 2)
苏韵在得知真相的第二天便准备回国,再待在德国,无疑于是在给自己找罪受,也无疑是将自己最后的一点颜面彻彻底底的丧失。诚然,她爱陈子格,但并不是毫无尊严的爱着,这件事情,可以看出,他们彼此之间的隔阂到底有多深,深到无论如何也难以跨越。
苏韵的计划并没有顺利进展,她没有回的了国,在机场候机的时候,她被一群黑衣人抓了起来,这一下子,她不仅失去了尊严,连自由也失去了。
一开始,苏韵以为抓她的人是陈水峰,后来苏韵以为是陈子格,所以当盛景离面无表情的出现在苏韵面前的时候,她真的不是一点点的惊讶。
“很吃惊?”盛景离翘腿坐在苏韵的对面,将那人的神情变化收入眼底,轻笑了一声,缓缓的开口。
“倒还好。”苏韵从一开始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整个人难得气场十足。
“为什么不让我离开德国?”苏韵环视了一下自己待的这个小公寓,就目前来看,应该是属于盛景离的私人房产,恐怕是连陈子格,舒狄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
“你现在还不能离开。”盛景离向来冷面冷心,唯一的那点温暖全部给了林安安,所以面对苏韵时,看起来没有丝毫的情感。“你知道安安的病情,所以你现在暂时不能离开德国。”
“我...”苏韵想开口说自己会保密,作为一个医生,她起码的医德还是有的。但是话刚说了一个字,她就开不了口了,以盛景离的性格,再多的解释还不如行动来的利落,更何况,林安安的情况确实特殊,盛景离能如此做,苏韵倒是理解。
“好,我不走。“苏韵点头答应了盛景离的要求,随即看了下自己手腕上的电子手表。
“今天是十月一日,林安安的手术时间是十月十日,手术整个过程最多持续24个小时,我要你答应我,十一日晚上,我要在飞机上。”
“没问题。”盛景离点头应允,见和苏韵协商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准备离开。
“苏韵,作为子格的朋友,我希望你能用心去思考问题。”
盛景离离开的时候,回转身来,对着苏韵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时间匆匆,转眼间到了十月九日,苏韵从盛景离那里知道,苏韵的手术就定在第二天的早上十点,而主刀者,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这段时间,苏韵待在这栋公寓里面想了很多,她想起陈子格对她的爱,唐诗的叮嘱,温子言言语中的羡慕,以及盛景离当初的那句话。恍然间,她好似突然间明白,她之所以和陈子格变成如今这样,更多的是,她对自己和对那个人的不自信,而这种不自信,来源于苏韵的内心深处的自卑,然后逐渐被放大,大到不能忽略的地步。
想到再过大概48小时她便能离开德国,甚至永远不能再和那些人有交集,苏韵突然间心中涌现出一阵莫名的忧伤,而这份忧伤,让苏韵甚至没有了当初那么坚定回国的毅力了。
十月十日,早晨七点。
苏韵一晚上没睡好,大部分时间都是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睡了几个小时,冷不丁的被惊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
起身,开灯,看见床台前的时间显示才七点,苏韵自嘲了一下,想起今天是林安安的手术,到底是没有倒回床上再次睡觉,而是起身,开始洗漱起来。
刚挤好牙膏,房间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苏韵微微一愣,不知道这么早会是谁来敲门。
将牙刷和杯子放在洗漱台上,苏韵放了点冷水冲了冲脸,才转身去开门了。
出乎苏韵意料,开门的那个人居然是盛景离,一身黑衣的他很明显也是彻夜没睡,厚厚的黑眼圈虽然不影响他的气质,但是却将他的疲态展现无疑。
“你不是现在应该陪着你夫人等着手术吗?”苏韵虽然对盛景离的出现表示诧异,却还是侧了身,让了那人进去。
“不急。”盛景离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单手抚摸着表上的玻璃,沉默了一会才不急不缓的开口:“你收拾一下,我送你去机场。”
苏韵转身去洗漱间的身体一顿,心脏处猛的蔓延出一阵莫名其妙的疼痛。毫无疑问,她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甚至她知道的那点秘密也不算秘密了,所以盛景离要放她走了,既是因为自己无用,更重要的是,她的存在,或多或少会影响陈子格的正常发挥。
聪明的人本就应该有聪明的决定,苏韵不可否认盛景离的思维缜密,她对他的决定没有任何怨言,毕竟,最开始,是她表示要离开的。
轻轻的应了声好,苏韵转身进了洗漱间。
离开公寓的时候是七点半,从公寓到机场的路很近,按照现在的路况来算,最多也就半个小时就到了。盛景离是言而有信的人,答应了要送苏韵离开,即便心里牵挂着林安安,却还是坚持要送苏韵去机场。
快到机场的时候苏韵看了下时间,七点五十,按照惯例,这个时候,林安安的手术已经应该在做术前准备了。
盛景离的手机铃声很特别,像是一个人的低喃声,苏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