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礼(2 / 3)
天承又说道:“倒不是不能,只是这是女子所佩戴的簪子,你可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秦戈道。
“那你买这个簪子作甚?”天承又问。
“我要把它送给我心仪的女子啊。”秦戈一脸认真道。
天承愣了一愣,不禁暗忖:这孩子才多大呀,就有心仪的男子了?于是不由得感叹的摇了摇头。
秦戈见她摇头却嘻嘻一笑,转瞬又钻入了人群之中。
“瞧一瞧,看一看,变戏法咯。”
天承跟着秦戈钻入了人群里,只见一个中年男子举着一个几寸高的瓷罐子吆喝道:“大伙儿都给我瞧仔细咯,等会子我一变,便可变出一条锦鲤出来。”
那人语罢,众人皆开始鼓掌。待掌声开始稀稀落落时,他再将瓷罐端到众人面前让大伙儿都看一遍,确定了瓷罐里头除了水别无他物后他便回到原地,此时的他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块黑布往罐子口一蒙,紧接着又朝黑布上吹了几口气后又将黑布掀开时,众人皆瞧见一条三寸大的锦鲤在瓷罐中快活的游来游去。
一刹那间四下哗然,变戏法的男子放下手中的瓷罐提起放在地上的铜锣重重一敲,喊着:“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嘞。”边喊着边拿着铜锣走到众人面前让他们把铜钱丢在铜锣里。
天承看着秦戈从钱囊中拿出一两碎银,二话不说从他手中夺走银子朝铜锣上丢了两文铜钱。
“殿下姐姐,你也太小气了,一两银子都舍不得。”秦戈噘着嘴道。
天承将他拉出人群带到了一个无人的巷子口,半蹲着对他道:“你可知道一两银子是多少文钱?”
秦戈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是一千文钱。”天承道:“他即便是变十天戏法也不一定能挣得到这么多钱你可知道?”
天承言罢,秦戈低着头忽而一叹:“这人与人的差距也太大了,他十天也挣不了一两银子我什么都不做也有银子花。”
她听闻秦戈这么说十分欣慰,觉得应该借此教育他一番,于是说:“你既然知道是这样,平日就更应该勤俭节约不可铺张浪费,可明白了?”
“我没有很铺张浪费啊,我平日里都不花钱的。”秦戈委屈的道:“殿下姐姐,既然那个变戏法的那么可怜,要不我多给他几两银子他就不用那么辛苦的挣钱了。”
天承听后,着实是无言以对,自己原本是想让他懂得用度节省,这下怎么反而适得其反了呢?
“秦戈......”天承扶着他的双肩严肃道:“他有手有脚,有手艺自己能挣钱,不需要你给他钱用。”
“为什么?他十天都挣不了一两银子诶!”秦戈道。
天承无奈的看着他道:“看来是平日里我给你的月俸太多了,以至于你不知道一两银子能够让寻常人家吃穿用度多少天了。”
话音刚落,天承神色一变,警觉的环顾四周。秦戈不明所以,遂问:“殿下姐姐,你怎么了?”
天承听后,立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他不要出声,随后将目光锁定在不远处一个正在摊子前挑首饰的男子身上。
那男子不过十七八岁,见到天承看向自己后不仅未离开,反而不紧不慢的向天承走去道:“奴才参见殿下。殿下莫要误会,奴才并非有意跟踪殿下。”
“你是谁?”天承冷声道。
“奴才是县令府中的下人,殿下首次到和县,县令大人犹恐殿下对和县不熟会出意外,又恐扰了殿下,遂让奴才跟在殿下身后。”那男子说道。
“文县令倒是十分有心......”天承向来不喜别人窥探自己,此刻声音已是冰寒至极点但仍旧将笑容挂在脸上。
那男子见皇太女殿下神情不对,立即跪下磕头道:“ 奴才知错了,请殿下恕罪。”
“既知道错了,还不快滚?”天承怒道。
“是,是,谢殿下。”那人速速站了起来,一溜烟的消失在了人群里。
天承知道自己被人跟踪后,心情变得颇为不快,忽然听见秦戈指着河另一畔道:“殿下姐姐,你快看,那个不是文县令的儿子文振华吗?”
天承朝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便见一个身形略为肥胖的男子搂着一位妙龄女子的腰,二人倚在河畔的石栏上言笑晏晏。那名男子的确是文振华无疑,只是那名女子天承未曾见过,但观其浓妆艳抹,衣衫暴露,形态失仪不难看出这是个风尘女子。
“原来这文振华还号这一口啊。”天承盯着河那畔的男女,不由得道。
秦戈看了看天承,小声嘀咕:“哪个男人不好这一口啊。”
他这么一说,天承立即拉回了自己的视线笑昵着说道:“你才多大年纪啊,就知道这些了?”
秦戈被她看得十分不好意思,红着脸抱怨道:“殿下姐姐你身为一个女子,平日里还留恋烟花巷柳呢。”
天承笑说:“这不一样,我是女子,在烟花巷柳之处的也是女子,女子和女子在一起有何不可?倒是你,这么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