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想做的自己(1 / 2)
浦思青兰被记过停学的事情,除了夏树等人没几个人知道,甚至是上学期间,知道浦思青兰没来的都没往停课那方面想,大都单纯的以为是请假或老师叫去有事之类的。就连原本一同上学的真田弦一郎,在早上没等到浦思青兰的时候,也只认为她是在和自己闹别扭。
浦思青兰的父母就更不用说了,每天走的比浦思青兰早,回来的又比青兰晚,只要学校的老师主任不打电话,八成是不可能发现这件事了。
再说,学校的副校长和教导主任,本来浦思青兰这件事会通报批评,但由于B班的班主任的求情,这件事暂时就被瞒了下来。大家只知道灯具“意外”掉落,没人再去想这背后的“故事”。
就在这一连串因素的作用下,浦思青兰的停学简直达到了一种新境界,D班的人甚至还当她在教室的找她聊天,委托;申川同学也一如既往的说着B班的实事;其他班的人对浦思青兰没来的事根本不知道,知道的也都没往坏处想。。。。。。除了浦思青兰没来学校,其他的,仿佛和从前一样?!
这几天,真田弦一郎都没见到浦思青兰,他一直在反思是不是自己话说的太重了?又想了想那天下午自己对浦思青兰的态度,以及浦思青兰的电话怎么打都是用户忙,真田弦一郎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做的太过了。
幸村精市看着真田弦一郎一连几天的低气压,虽然并不影响训练和比赛,但是作为他的好友,幸村精市觉得自己应该推真田一把,纵使浦思青兰好似一直对自己有莫名的敌意。
“弦一郎,又和青兰吵架了?”趁着队友们累死累活的挥拍捡球的时候,幸村精市以部长的“权势”叫来真田弦一郎问道。
真田弦一郎的回答是一阵沉默。
“找个时间跟她好好聊聊吧,之前不是就和好了吗?”虽然真田弦一郎低气压的时候部员们都更加卖力的训练,但是马上就到预选赛了,这样下去很可能会适得其反。立海大三连霸无死角,绝不能因为任何一个人的原因而出现意外!
“我会处理好的。”真田弦一郎一边说,一边走向和仁王雅治说小话的切原赤也,“赤也,过来和我练习一场。”
“啊?”
和浦思青兰已经三四天没见面,没说话的真田弦一郎,在晨训结束后就立刻到D班教室门口等着浦思青兰,来往的同学虽然知道他是谁,但从未有人和他搭话,有些女生也是走到教室站在一个他看不到的角落,才敢小声低语谈论这件事。
真田弦一郎以为再怎么他都应该等得到浦思青兰,可是,他错了。直到打铃前一分钟,浦思青兰都没有出现;犹豫再三,真田弦一郎决定先回教室等下节课再来找浦思青兰。但是浦思青兰停学了,所以第一节,第二节,第三节下课真田弦一郎都没有遇见浦思青兰。
浦思青兰要是想躲着谁,那铁定是谁都找不到她的,可是一天找不到她,一天不和她说清楚,就。。。。。。真田弦一郎形容不出那种感觉,要说影响也不是很严重,完全不会影响到自己的平时发挥,但是就是有那么一件事压在心上,总是让人不那么舒服。
“真田同学是来找青兰同学的吗?”班长香取雯看着真田弦一郎每节下课都会来自己班门口,犹豫再三,给浦思青兰发消息,却迟迟得不到回信。
“你知道青兰去哪里了吗?”真田弦一郎的语气甚至有些焦灼。
香取雯想了想摇头,才问,“青兰这几天都没在学校,你不知道吗?”
“不在?”真田弦一郎有些震惊,然后又有些担心,恼怒,愧疚,他无法确定浦思青兰没来学校的事是不是和他有关?
“恩。老师没说怎么回事,大家就都以为她被老师叫去做什么事,反正浦思青兰不是什么都会的人吗?她给大家的感觉就是这样,什么都能知道,什么都能处理的样子。”香取雯有些不甘但又不得不佩服,不愧是吉田彦二挂在嘴边的人。
真田弦一郎当然知道浦思青兰向来是怎样的一个人,小学的时候,她的确是如此;国中的情况却完全不一样,她总是会掩饰自己在老师面前过于优良的形象,不太可能会被老师叫去做什么。真田弦一郎纠结了一下午,浦思青兰如此正大光明的逃课,内心五味杂陈,又一连打过去无数个电话,统统都是忙。
不上学并不意味着无所事事。这句话是浦思青兰说的。浦思青兰在家过的可有滋有味了,画画弹琴唱歌跳舞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不用再披着“掮客浦思青兰”的皮,也不用再装作“乖女儿浦思青兰”,她可以肆意的玩笑叫闹,做一个最最开始想做的自己。这样的日子,明明比读书上学有趣多了。
借着放假这几天,浦思青兰好好的练了下用左手画画做事,以防以后自己又干出什么幺蛾子。
“真田同学似乎在找你。”香取雯发来这条消息的时候,浦思青兰就看了眼,重新把手机丢回沙发上继续伟大的创作。这个时候谁也不能来打搅自己,连夏树波子都被设置成黑名单了,更何况真田弦一郎。
可是浦思青兰没想到的是,她在自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