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又见蒙面灰衣人(3 / 5)
上,不会停下来!
这次沙尘向烟篷车移了五步才最后给阻住了!
去了刚才烟篷车攻过去的两步四寸,这次蒙面人向烟篷车又攻过来两步六寸——也即七尺七寸。
原来烟篷车与蒙面人之间的距离维持在八尺二寸半。
而现在只有五寸半了!
是的,看上去,已贴到烟篷车上了!四匹马神情焦躁地竖起耳朵,昂起头来,对渐渐压来的那道黄色的沙尘之墙,感到了一种恐惧!
不过这四匹马还是紧紧地钉牢地上,静静立着——这是四匹受过严格训练的良马!
马鬃无风自动。
马铃声一齐摇响起来——它是否在为主人宣告最后的失败呢?
这时忽有一条红袍人影从黄色的沙尘墙里滚出,而另——条金袍人影若金鹤从沙尘弥漫的半空中跳出飞扑而来!
地上疾如急风滚出的是矮胖子,他边滚边喊道:
“恶贼,休得害我师父!”
“恶贼,纳命来!”半空中扑来的金鹤般的身影正是长脚人,他人在空中,将鹤嘴锄化为一道银光,向蒙面灰衣人啸射而来,声威惊人!
这时只见蒙面灰衣人全力推出一掌,然后“一鹤冲天”拔地冲天而起,高达三丈!
“劈啪啪”——声大响,如有狂飙卷过,那堵沙尘墙四散漫开,烟篷车车篷被卷飞了,车厢板四分五裂地断折,纷纷落下如遭雷轰!
四匹马希聿聿地一齐悲嘶惊叫起来!
“轰!”鹤嘴锄一击不中,划个弧形射入沙土中,激起又一股浮尘冲天而起,鹤嘴锄半截埋没在一个桌大的沙土坑内,只剩下五尺多长一根锄柄,在阳光下闪着银光!
长脚人、矮胖子双双扑向正在落下来的蒙面人!
蒙面人狂笑:
“两个臭小子,我早料到这一变了,不是因为你们,你们师父早死了一个时辰了!现在你们来领死吧!”
说毕又缓缓提起掌来,蓄势欲推出!
“无缺、峡浪,你们回来!”
一个显得苍老而沙哑的声音,焦急地喊道。
两人循声望去,一望之下,不由齐向烟篷车奔过去。
车厢内,一个五、六十岁的道人,乌须白面,高髻玉簪,穿着白色的道袍,正襟危坐。
白袍道人坐的是一张下有圆盘可以转动的花梨木太师椅,椅子的扶手与前面虹形的轼木连在一起。
虹形轼木上,搁着一柄剑匣古色古香的长剑,剑匣较常剑剑匣宽阔一半。
道人的白脸已成土灰色,显得憔悴之极,嘴角犹有一线血在流出,滴在襟前,鲜红得像如朱梅!
道人的那双眼睛也显得黯然无光——显然,道人已受了极重的内伤!
“师父!”两人奔到车旁,哭叫道。
“你,们,快,把,剑,和那,那东,西,带,带走!”
道人有气无力地道,说到这里似乎很疲倦,眼睛竟微微闭上了。
“师父……”两人见状,泪如雨下。
“哈哈,两个臭小子,给我把那东西与剑一并送过来吧!你们师父怕活不成了!”
蒙面人大笑一声,大步走了过来。
“你!你这恶贼!我跟你拼了!”
矮胖子抓起雷公锤,双目喷火,扑向蒙面人。
“你找死!”
蒙面人一声厉喝,扬手一个劈空掌打出,把矮子打得滚落在地!
“恶贼,还有我呢!”
长脚人随即也扑向蒙面人,双手箕张,势如怒隼!
蒙面人又一个劈空掌打出:
“你也倒下吧!”
长脚人也被打蒋在地,但身影晃了两晃站住了,有一缕血从嘴角流下,他一抹嘴角的血,恨声道:“未必!”
说完,双眼满怀怨毒地直直盯着蒙面人,竟又咬着牙,一步一步地向蒙面人逼来!
“好!好!”
蒙面人狞笑一声,一振臂跃起,扑向长脚人!
他的双手成鹰爪,向摇摇晃晃走来的长脚人的胸膛上抓落:
“让我成全你忠殉的美名吧!”
这时一个身影倏地自尘土中扑出,却正是刚才被打落的矮胖子!矮胖子大叫道:“恶贼,吃我一锤!”雷公锤向蒙面灰衣人胸膛全力掷出,人也随之扑上!
蒙面人见锤来势凶猛,避让已是不及,在空中大喝一声,双手齐出,抓住飞锤!
这一抓虽抓住了,也不由被大力震撼,胸口为之一窒,这样一来气血一阻,不能御气,身形一滞,不由落向地面来。
蒙面人甫落地面,立足未稳,矮胖子已然扑至,双掌齐出,并一个“莽僧撞钟”,以头锤向蒙面人胸膛撞来!
蒙面人气刚回缓,尚未恢复,见状不好,吸一口气以仰面“铁板桥”身法让过矮胖子头锤、双掌,在矮胖子从他身上飞扑过去的一刹那,左掌右锤同时击向矮胖子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