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有个小姑娘(2 / 3)
速成长起来,像一颗野草一样努力在大伯一家人的压迫下生活着。
火已经烧起来了,秦卿扇了扇呛人的烟。热上了菜,开始忙碌其他事情。
“饭菜做好了没有啊?手脚怎么那么慢,还当你是那千金小姐啊,也不看看你灰扑扑的样子。热上饭菜去打点水来,不知道我渴啊?”门框边倚着一个十七八岁的长相十分粗壮豪迈的女人,青色的麻布像要裂开一样,粗壮混圆的身子,个子又不高,正是她那现在还没嫁出去的大堂姐了。
只见她手里抱着一个大木盆,里面堆着满满的衣服,大步走了进来,啪的一声,把木盆放在了厨房的桌子上。
又叫嚷到“这是我的衣服,赶紧洗了,知道了吗?快去快去啊,做完饭就去洗吧!”
“知道了”秦卿低眉敛下神色应答了一声,继续切着菜。
那大堂姐秦招弟冷哼一声,心里自是得意万分,长得好会读书又怎么样,最终不是还得来伺候我。便扭着肥硕的身子了出了厨房。
秦卿听见人走了,停下手里切菜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知想到了何处,勾唇机灵狡黠的一笑。
这种天气让我洗衣服?行!就不知你有没有这个福分享用本小姐洗的衣服了。嘿嘿!
一刻钟以后,大伯母一家陆续都起来了,秦卿刚把饭菜端上桌,就听大伯母阴阳怪气的说道“这有些人呐,在家里白吃白喝了一年多了,做个饭也磨磨蹭蹭的,真不知道还有什么用。”
秦卿却好像是完全听不懂是在说自己,神色未变,然后做赞同状“可不是,大伯母,我还听说啊,有些人住别人家也一年多了,连个饭都没做过呢!”
“你!你这个死丫头!你说谁呢!要不是我供你吃供你穿,你早就不知道跑到哪个乞丐窝去了!”大伯母刘氏一听,顿时就炸了,跟大堂姐一样肥胖的身子滕一下站了起来,隔着衣服都能看见那身肥肉在颤。
“哎呦大伯母,您这是怎么了?我也没说是您啊!”秦卿好像十分惶恐的样子。
“好了!吃饭!”在主位上的大伯秦平忍无可忍,冲刘氏骂道“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还吃不吃饭了!”
“爹!你说我娘干什么?明明是这个死丫头……”秦招弟不服气,忍不住出声。
“什么死丫头!那是你堂妹!怎么说话!”
刘氏和秦招弟气的胸脯一上一下,但还是禁了声,要知道在农家汉子可是当家做主的人,少有人敢挑衅其权威,更何况大伯曾经参过军,这脾气可并不好。
秦卿冲那母女二人挑挑眉,混不在意的坐了回去,拿着碗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慢慢悠悠的吃起了饭。
一个时辰以后––
村子东边的一条小溪边上,秦卿抱着木盆蹲在溪边把衣裳铺开,开始捶打,大伯出去做工,她被那母女俩赶出来洗衣服,不过这样的日子过的也早已经习惯了。
秦卿当然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只不过年龄小寡不敌众罢了,当初她也曾找到族中长辈为她评理,谁知那老东西早就收了大伯母的好处,反倒把她送回来,还糊弄她说是大伯一家人口多,她身为晚辈占着那么大的宅子,理应分享给大伯一家子,这话骗傻子还差不多。
秦卿边捶打衣服边思量着这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走,大伯一家虽说是抢占了自家的房子,但总归也不曾虐打过自己。只不过是大伯家里一家五口,实在难以揭开锅罢了,况且平日里受到村人欺凌的时候,大伯和堂姐也是保护过她的。
可是那大伯母实在是个混人,这么长久下去,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大伯母给卖了,这样的日子终究是过不下去的。可要想脱身也没那么容易。
秦卿的户籍确实是在自己的手中掌握,可这个时代一个女子只身一人出门在外实在太不安全了,很容易被人欺负。想要像男子那样活的痛快可不容易。
即使秦卿受其父性格影响,是个洒脱随性的,却也不敢贸然的出去闯荡。这也许是大伯母放心的把她留在这里不怕她跑了的原因吧。
秦卿敛眉思量着,看了看四下无人,便将衣服拧干,放回木盆,拖着木盆把它藏到了不远处的树下,用枯草掩盖好,又拿出了早就藏好的镰刀和木娄,将木娄背在身后,开始向山上走,也亏得是秦卿胆子大,这乡野之处,山上一贯多柴狼猛虎,就是七尺的汉子也要相伴三五人才敢上山。
秦卿边走边从藏青色的布满补丁的衣兜里掏出早就研磨好的粉末,涂抹在双手和脸上,直到把露在外面的的皮肤都涂满了才罢手,与此同时身上逐渐散发出了奇异的但也并不算难闻的味道。
难怪秦卿敢独自一人上山来了,这种特制的驱兽粉散发出的味道可保一般的猛兽不会靠近,经秦卿之手改良过的,药效更是胜过一般的。
此次秦卿之所以在冬天里冒着严寒上山,不过是想寻一味名为燕子掌的草药罢了,世人只知道松竹梅是岁寒三友却是不知这燕子掌也是在冬天长绿,且只有在深山里才有机会得以一见,虽说能在冬天生长,但因生长所需的环境和采摘的手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