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 安梦(2 / 2)
子,不明意味地森森一笑。
若明日她出不去,那么很多事情就只能在今日做了。
周语,是你逼我的。
第二日,周语按着源释道的安排带着人马过去与武林那边的人对峙
究竟是安逸久了的人马,虽然聚集了一大群,却只会站在远处喊话威胁,并没什么实质性的动作。
源释道似乎是怕安梦镇不住场面,手里头仅有的几个亲信都给她派了过来,他自己身边并没几个人。
这让周语心里头止不住地惦记着源释道,他要是死了,魔教一乱,她要掌控魔教就更难了。
如今在魔教里,源释道的威信是最大的,其次才到长老跟少主。如果能从他手中接过清洗过了的魔教,那对周语而言是事半功倍。
因此,不论是感情方面,亦或是现实而言,源释道不死,对她都是好处大于坏处。
在又等了一炷香时间后,瞧见那群人依旧是只敢嚷嚷不敢来真的,周语终于不耐烦起来了。
她并不是个没耐心的人,只是瞧着这群唯唯诺诺的人就来气。
哪怕是会输,堂堂正正不顾生死地打一场,也比他们这样只会挑衅没实际动作来得更叫人刮目相看。
一个个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穿得冠冕堂皇,还顶着各自的武林称号,却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对抗他们口中的恶势力。
周语心头不屑,她骑马往前驱了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后退的人群,语气森然:
“人呢?说要灭顶魔教,如今我们来了,怎么,还不动手?”
武林中的人面面相觑,却没一个人敢搭话,就连武林盟主,也是被周语唬住了,张了张嘴又讪讪地阖上。
周语冷笑了一声,懒得再与他们周旋,双脚夹紧了马腹回头,与自己的教众道:
“走,我们回去,不必与这群懦夫多待。”
她这话一出口,倒是激怒了几个年轻的侠客,一个个都怒火朝天的模样,大喊大叫着冲上来要拼命。
周语也满足了他们,她一手按住马鞍,一手捡过身侧教众的佩刀,背抵着马鞍回旋一周后,就有几颗脑袋落了地。
不多不少,那几个冲上来的侠客她是一个都没落下。
众人骇然,未曾料到这对峙的第一天就见了血,还一次死了那么多人。
武林的年轻侠客在这个魔教少主面前,竟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如同白菜般被人收割性命。
周语在马上坐正,瞳孔有些发红,眼中也像是泛起了血色。她手上的刀寒光一闪,又是几串血珠滴下:
“你们……还有要上的吗?”
鸦雀无声,甚至还有人瞧瞧后退。
究竟是在称号与互相赞誉里生活惯了的人,血性都被生活里的虚与委蛇磨去,到了关键时刻,没一个能用。
周语嗤笑了一声,懒得多说,果断地引马回首:
“留下七人给我盯着他们,敢伸脚跨进我们地盘的,杀无赦,其他人都随我来。”
教众得令,很快就分出一小部分看守这群胆小如鼠的正道人士,剩下的大部分都随着周语往源释道那边赶去。
只是一路过去,魔教里都是风平浪静的情景,未闻得半点厮杀声。
周语行至半途,眉头一跳,发觉不对,又带人赶回源释道的住所。
她安排教众等在外面,自己孤身进去,只发现了躺在地上的源释道一人,未曾看见唐遥。
周语几步过去扶起了源释道,摸他的心跳脉搏都在,但就是唤不醒人。
不用多想也知道是唐遥搞的鬼,只是不知道她究竟做了什么,把源释道弄到如此境地。
他也曾意气风发,统领整个魔教,而如今却活不活死不死地躺在地上,明明拥有依旧年轻的身体,却如枯朽的老人般无法动弹。
周语不知道源释道能否听得到,但她还是用力地抱了抱源释道,认真地与他承诺:
“叔叔,你且先好好休息。等我查明一切,必将严惩那把你害到如此境地之人。”
她将源释道放到了床上,又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后,才往唐遥的屋子走去。
有了昨日的禁制,周语并不怕唐遥跑了。但唐遥那个人,软硬不吃,要从她口中问出她对源释道做了什么,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会有大事发生,你们可以猜猜唐遥对源释道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