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挑(2 / 2)
关切的去看了看他的伤势。
少年知道了她为了自个找老头拼命的事,煞是感动,一双眼睛情深意重的盯着她,陶沐瞧着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两人这么四目相对,无声凝望了许久,被进来的老头打断。
“呦,这是做什么呢?”他八卦的凑了过来,看到少年红着脸避开他的视线,了然于胸的一笑,转而强烈的谴责陶沐,“孩子你都下得去手,忒不要脸了!”
陶沐一头雾水,看看他,看看少年,“我怎么了我?”
“你……”
“真人,”老头刚开了个口被少年截住,“你找我有事吗?”
“哦,对,”他像是突然想起来,掏出一粒药丸来,“这是我刚炼的药,对你的伤有好处。”
少年感激的一笑,“多谢真人。”
咦,这老头还会关心人,陶沐惊讶不已,接过那粒药丸翻来覆去的看,“这不会有毒吧?”
“胡说!”
“胡说!”
两道声音同时喝道,陶沐嘿嘿一笑,“开玩笑,开玩笑……”
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陶沐第一天就晓得老头不是什么好鸟,这么多天观察下来,果然不是!所以对于他突然对阿浩的示好,她一直持怀疑态度,让她的怀疑落到实处,是因为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那日被狼群群攻回来,陶沐筋疲力尽,看完少年回去就睡了,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感觉旁边有个什么东西,睁开眼睛一看,顿时冒出一身冷汗。
阿浩衣衫不整的躺在她的床上,脸上还带着红晕,而她虽然衣服都还在,却略显凌乱,更诡异的是,老头居然站在床前,一双浑浊的老花眼深幽的看着他们。
陶沐吓得牙齿直打颤,“你你你……你在研究什么?”
“研究……怎么把你弄到他身上去,”老头高深莫测的一笑,朝她点了下。
陶沐眼前一黑,也不知是吓晕还是被施法,总之又睡了过去,翌日醒来,周围什么都没有,风平浪静,好似只是一场梦。
但她知道那绝对不是梦,因为床上还有少年的几缕头发,味道正宗她一下子就闻了出来,当下捏着头发跑去兴师问罪,少年刚醒,听到她问,“你昨夜是不是药后乱性占我便宜了?”愣了下,而后神色巨变,“我行的正坐得端,绝不可能做那等无耻之事,是你自个做了春梦吧,赖在我身上,莫不是,莫不是……梦到了我?”说到这明显的打了个颤,一脸嫌弃,“你真龌龊。”
陶沐讨伐不成反被鄙视,瞬间火起,唰的将头发甩到他脸上,“这不是你的毛吗?若是如你所言,这怎么会出现在我床上?”
少年瞪着头发,嗤笑一声,“你从哪看出来它是我的了?”
“我闻出来的!”
“你是狗吗?这都能闻出来!”
“我,我不是狗,但我能闻出来!”陶沐义正严辞。
少年无语的摇摇头,躺回被窝,“出去,给我把门带上。”
陶沐气结,又跑去置问老头,老头倒是将那头发研究了半晌,末了摸着胡子道:“这怎么那么像飞廉的腿毛,你等等,我去拔一根比对比对。”
陶沐,“……难道真的是做梦?”
由于这个诡异的梦,陶沐心神不宁了多日,夜里睡觉都睡不安稳,总觉得老头在暗处偷偷观察着自己,神神叨叨了几个晚上,精神状态迅速下滑,整个人萎靡不振,如同霜打的茄子。
阿浩语重心长的开导她,“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梦到的一切都是假的,你实不必因为一个假的我如此忧心,而且我也知道你平生的爱好,这里就我和真人两个异性,梦到我实属正常,我能理解,能理解,你也无需有心理压力,”
他这一番话却实实在在让陶沐惊着了,难道自己真到了没有男人不能度日的地步?才离开牛哥几天,就有了与旁人的那种龌龊想法,当真是……水性杨花!太对不起牛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