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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媳妇!你是不是在里面?”大门外传来严武着急的呼喊声。
严松媳妇与面前的人儿对望了一眼,调笑道:“妹子,你男人来找你了。”
林清和羞涩地笑了笑,转身要去开门。
可当她走到门口时,她恍然想起自己是被隔离的人,不应随意与人接触。
为了严武的安全,她不应该开门。
林清和将放在门闩的手放了下来,隔着木门对门外的严武道:“相公,我在里头。”
听到林清和的声音,严武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家里的饭食都要凉了你还没回家,我就出来寻你了。你开门让我进去呀。”日落十分,忙完回家的严武并未在家里见到林清和,直到他做完饭食在门口处等她,一直到天黑他都没能见到她的身影,可急坏他了。
听说她是和严大夫出诊,一路问了村民,他才找到了这儿。
林清和心头是一暖:“相公,现在很难说清楚事情,你先回去吧!等过些天阿宝的病好了,我自是会回去的。”这家里头有人惦记着真是好。
“什么事难说清楚?你先开开门,我们进屋里头慢慢说。”严武拧着眉问道,这有什么病是需要她在别人家里头呆几天的。
“哎呀,现在跟你说不明的啦,你先回去嘛!”见严武固执在门外等候,林清和着急得跺脚。
门这头的严武也是一脸着急、不解:“你倒是说说看看啊!”
林清和思索了一下,最终还是轻声地隔着门对他说:“好好,我说,相公你凑近点。”
严武听话的将耳朵贴到门缝处,就听门里的人儿道:“阿宝得了水痘子,这病传染性极其强,我与他接触过,有可能也会得,所以先要与你分开,观察观察。然后……”
等林清和的话语刚说完,就听严武低沉的“哈哈”大笑,那爽朗的笑声在黑夜中格外的清晰。
“你笑什么啊!”不明所以的林清和,娇斥道。她说的话很好笑吗?
“清和,是不是严武寻来了?”听到院外的动静,严大夫从屋里走了出来。
林清和转身看着严大夫,点点头回道:“是的,我相公他在门外边。”
“嗯,那由我出去和他说吧!顺道帮你去拿些换洗的衣物。”说着,严大夫越过林清和,要去开门。
“好,那师傅你说话时可要离他稍远一些,毕竟你也接触过了阿宝,也隔开点距离较好。”即使得过了水痘,再次发生的几率小了很多很多甚至没有。但,接触过阿宝的人多多少少也会将病菌携带点去了。
还没等严大夫把门打开半扇,门就被外门的人推了进来。
严武在他们俩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大摇大摆地冲进了院内:“媳妇,让你开个门都磨磨唧唧的。”他一脸嬉笑地看着她。
林清和先是一惊,连忙拉着严大夫与他隔开距离:“不是和你说了我在隔离期吗!”大眼瞪着进来的人。
这下好了!他可能要与她一起被隔离了!
“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唠子,过来点说话。”严武见林清和像避瘟疫一样躲开他,一脸不满道。
“严小子,你怎么如此莽撞。”严大夫皱着眉,与林清和一样也是不满严武的突然冲进来。
严武礼貌地笑着对严大夫打招呼,一边道:“水痘子而已嘛,看你们紧张的。”
严武的一脸轻松自然,让林清和心头一紧,他怎么能这般儿戏!
“相公,你怎么能小瞧这病呢!要是处理得不好,这可是会死人的!”林清和板着小脸,望着他。
严武好笑地摇摇头,快速凑近她的身边,一把将她把拉住,生怕她躲开。
“我儿时也出过那玩意,现在还不是安然无恙的。”
他记得自己六岁那年身上也起过水疱,一开始可担心死他爹娘了,可最终还不是让他平安的活了下来?
听了严武的话,严大夫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你曾得过?我怎么不知。”怎么他也未曾听过?这村子里他还尚未医治过这得水痘的人,他也只有在隔壁村子医过那病。
严武挠了挠头:“我也不记得了,可能时候没喊严大夫您去瞧吧。”十多年过去,他也记得不太清晰。
严大夫抚须,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那也不能小瞧这水痘!”听到严武曾出过痘子,林清和的心虽安稳了一些,可这也不能松懈。
她没记错的话,疾病可曾是古代死亡率高的主要原因之一啊!加上这儿也是没有现代医疗机械,没有各种抗生素,得了病都得靠中药,靠自己熬过去的!
严武摸了摸她的发,无奈道:“好好,不小瞧、不小瞧,可我这都进来了。”
“诶,我们家里头就我们两人,你同我回去吧,也是一样不会接触到他人。”他还是觉得在自家里头舒服些。
林清和摇摇头拒绝:“阿宝的病情还没稳定下来,我们要留下来看着他。”
“不是有他爹娘看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