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从里到外吃干净(2 / 6)
叫迷蛛,对蜘蛛有着强烈的吸引,人是闻不出香味来的,唯有蜘蛛,随风而至,比产卵交配的时候还亢奋,它们会一直将这人从里到外的吃掉,一点不剩。”花九不急不缓的说着,声音特别安宁,仿若就和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般无二。
永和公主好看的素颜已经苍白,旁边的婢女更是脚软的差点没跪下去,她甚至使劲在衣服上擦拭了一下手,因为刚才这香品还是她亲手弄碎成粉的。
“有的蜘蛛会爬进肚子里开始往外吃,有的喜欢先缠丝成茧后,再慢慢的享受,更有的喜欢将卵产在温热的血水里,这样幼体可提前孵化,而且还有充足的食物。”花九说着,唇角浮起一丝古怪的笑意,一番解说竟像是在鉴赏字画古玩般。
浑身爬满蜘蛛的那汉子喉咙呵哧呵哧的有异响,他伸手向花九,似乎在求饶,眼眶中的眼珠子都已经被蜘蛛吃掉了,只剩两个空茫的眼洞,留着泊泊的血泪。
然,花九走近几步,古怪的是,那些靠近的蜘蛛纷纷滚落,不敢靠近她绣鞋半分,“这香品中,惟有茉莉香是引蜘蛛的,身上无那香味,自然这些虫子是不敢靠近的。”
那汉子的手,几乎就那么一丝的距离便能抓住花九脚踝,谁想,花九抬脚一踢,那汉子被踢翻出去,带着满身色彩斑斓的蜘蛛,瞬间,他连惨叫都发不出来,肚子便像玻璃一般破碎,血水四溢,无数沾染鲜血的蜘蛛从破碎的地方纷纷爬出来。
“啊!”那婢女终于受不了眼前这场景,眼一翻,晕死过去。
只一刻钟的时间,一大团的人形蜘蛛就将那团血骨淋漓的血肉吃的干干净净,一个个肚子滚圆,透过薄薄的肚皮,还能看见清晰血色。
“烧了,烧了!”永和公主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喉咙犹如生锈了般,她艰难的吐出一句话来,身子便摇晃着站立不稳。
花九却是不直接上前的,她朝外面喊了一声,便有看守的婢女进来,扶着永和公主,还有那晕死的婢女一起抬了出去。
花九抬脚走出房间,临走之际,她瞥了一眼那些依稀尽数散去的蜘蛛,和空架子带新鲜血丝的骨头。
不是她太残忍,她深知公主上次虽与她达成交易,但天家之人,生性多疑,恐怕直到今日公主也是心有怀疑的,那么她便让公主看看,她到底有无夸大花香配方的功效。
而且,公主也是要看看她到底够不够心狠,说到底还是在担心她够不够资格与之合作。
如若她稍微露出一点怯懦,恐怕一会死的便是她了吧。
花九沿着来路往前院走,她所不知道的是,她转身之际,那偏僻房间临窗有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大树枝桠之间,有灰衣布袍的一角身影,那身影间或晃过黄金闪烁的流光,将刚才房间里的一幕看得个清清楚楚。
那人却正是,腰系恶俗的金元宝,手拿金算盘,肤色青白的息先生。
他本是嫌吵,才到这躲清静,却不料看的这一场好戏,到底也不枉此行。
42.花九回到露天场院的时候,永和公主五官精致的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正语笑嫣然的和一身白衣翩然的宁郡王说着话。
永和公主一身葱黄色衣裙,娇媚不施粉黛,宁郡王白袍飞扬,远远看去,两人当真是天造地设,般配的很。
而花芷,痴痴看着宁郡王,眼神灼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脸颊一阵一阵的薄红。
花九眸色微闪,便看见永和公主朝她招手,示意她上前。
“阿九,来,跟你介绍个人,”永和公主似乎忘了刚才的事,这会她脸庞带笑,亲切的不得了,“这是昭洲息家的息先生,息先生和宁郡王素有往来。”
花九眼波一转,便看见灰色布衣的男子从宁郡王身后走出来,金灿灿的元宝腰饰,还有他手中的金算盘,第一眼便刺花了她的眼瞳。
“见过息先生。”花九敛下眼眸,敛衽行礼,心底却在想着,这便是昭洲息家的人么,公主特意介绍认识,存的什么心思昭然若揭啊。
“不敢,息家账房而已。”息先生看着面前清冷若白玉般的人儿,眯了一下眼,眼角微微狭长,他白到带青的脸色就扯开一丝笑,但只那么一霎,又很快消失。
永和公主眸色在两人之间转了数圈,然后拍拍手,起身对身后的白樱道,“开始吧。”
整个场地被一分为二,中间放着十二幅的山水紫檀屏风,一边为女客,一边为男客,白樱依然身着男装,气度斐然的撑场。
“因为只是小会一场,今日就只焚香环节,各位若有珍藏奇香,还忘拿出点大家一起品鉴一二。”白樱这话一落,便有十来个婢女捧着红绸覆盖的香品鱼贯而出。
这些捧香婢女先是在男客那边转了一圈,然后才到女客这边,花九拉着花蔓之站在最末的位置,花芷却是靠前,企图透过屏风缝隙,能窥视那边的宁郡王一二也好。
“姐姐,”花九正透过红绸,专心闻着飘散而出的余香想的正入神间,身边的花蔓之拉了拉她的衣袖,“咱们带的香都放上去了?”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