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③(1 / 5)
林喜柔说:“兴坝子乡的那个人, 是你吃的吧?”
狗牙浑一震,噤若寒蝉。
“我后来问过小拓了,你没有跟他讲真话, 非但没讲,你还故意瞒他。他跟我说,你瞎了只眼,是因为带走孙周的时候被一个的看到、还画了下来, 他骂你做事小心,你心里舒服, 半夜想爬窗找人麻烦, 结果被铁丝给扎了眼, 是吗?”
狗牙声音发颤:“是,是啊……”
林喜柔厉声喝了句:“你还撒谎!杂食之后如同吸毒上了瘾, 会一直渴望新鲜的血肉, 你是找人麻烦,你是去吃人的!”
她弯下腰, 与狗牙四目对视:“你, 也配跟我提一脉。夸父后人, 逐日一脉, 我辛辛苦苦,这多年尽心尽力, 连自己的儿子顾上、生生赔进去了, 为的是什?为的可是你这样的废物!”
“你浪费了我给你选的血囊,浪费了我在你上花的这多精力, 我们是少,还没能壮大,你明道少, 还守规矩,差点把其它人拖进危险之中、葬送后来者的机会。”
“熊黑还为你求,说现在是用人之际……”
被点了名的熊黑咽了口唾沫,大气也敢喘一声。
“没错,我是用人,但用废物,任时候,废物值得用。今晚十二点,我送你上路,你配再见到太阳。”
狗牙周巨震,心里道再无转圜余地,再抬眼时,面孔扭曲,目露凶光,一条鲜红肉舌从嘴里探了出来。
林喜柔慌忙,倚向靠背:“看看,还让我留他,这个狗急跳墙的东西!”
熊黑暗骂狗牙自寻死路,正出制住他,冯蜜突扬拔下头上发钗,向着狗牙的肉舌狠狠扎落。
冯蜜和杨正两个,一直站在林喜柔侧,全程没说什话,狗牙只当他们是摆设,也没想着提防,浑没想到这看似娇俏的小姑娘会悍出。
冯蜜这一插,可是扎进舌头完了的,她势单膝跪地,一扎到地——培植室的地面,大部分留有土壤,钗头直直插入土中,舌头被牵,狗牙的脑袋得一路跟下来,下巴猛砸在地上,看起来,像是突给林喜柔磕了个响头,紧接着,没命地痛呼起来,但是因为舌头被扯钉在外,声音一直含混在嘴里,凄厉之至又含混清。
熊黑瞪大了眼睛,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吼冯蜜道:“你特干什!”
冯蜜咯咯笑起来:“他死死了,我给他点颜色看看啊,怎,他刚那样了,你还护着他啊?”
说着哼了一声,拔出发钗,在破洞的牛仔裤上擦擦干净,又紧慢绾起头发。
发钗一拔,狗牙立刻痛得原地翻滚,舌头断抽搐着,嘴里很快溢出血沫来。
林喜柔皱了下眉头。
杨正那副耷眉吊眼的表终于起了变化:“怎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