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①⑨(3 / 4)
582;杨:“没记错的话,你在昆明,是种花的?”
杨嗯了一声:“我脑子笨,只能干点力气活。昆明是鲜花大省,伺弄花草的多,我在一个花卉基地找了份工,专事养花种草。”
林喜柔:“那我想问你,植株伤了根,会怎样?”
杨心里一凛:“根是源头,供养上头的枝叶花,根伤了,上头的植株也就败了。”
林喜柔:“伤了部分的根呢?”
杨:“这要情况,有时候,部分的根,对应着地面上部分植株。植株能会死一半、活一半。”
林喜柔感喟似地说了句:“是啊,伤了部分的根,植株还能死一半、活一半。但人不行啊,你听说过人死一半、活一半吗?人这玩儿多娇贵啊,有时候,死了一两个脏器,一条命都没了。”
“李姐是没操作过这一套,但我操作过,1到18号,我每一个都跟了,没人比我更熟悉这里头的道道。”
她边说边顺着最近的那条红砖道走到018号身边,示他背上淡褐色的点。
“这叫脱根,根系常而又顺利地断开,断开的根须带着仅剩的养分,慢慢缩回身体里,愈合得很完美,连疤都不会有,再养些日子,就跟常的皮肤一模一样了。”
又抬起脚尖,蹭动一缕玉米须样的细丝:“这不叫脱根,这是人为破坏拈断,所以才没法缩回来,死了一样挂在这儿。这间屋子,能进来的人不多,谁干的,主动站出来,给自己留点脸。”
冯蜜愕然,不由瞥向李月英。
不止冯蜜,渐渐的,熊黑、杨,也都向她了。
如只是一个人,李月英或许还能无视,这多人一起,她就不得不发声了。
她抬起眼,逐一冷冷回视回去:“什思?都我,这是怀疑是我做的了?因为她命不好,摊上个废血囊,二又没了指望,所以心理扭曲,也不想别人好,是吧?”
林喜柔笑了笑,转身面向她:“李姐,你有没有私下里进过这间屋子?”
李月英淡淡回了句:“没有,只大家一起的时候来过。”
林喜柔:“李姐,你该知道,这地下二层有监控的。”
李月英不屑地笑:“那去查啊,捉贼拿赃,不能什凭据都没有、就冤枉人哪。”
熊黑听得急躁,拔腿就往外走:“我去查。”
快走到门口时,林喜柔叫住他:“熊黑,李姐这坦然,能是真没做过,我也这希望。但也有能,监控让她给破坏了,毕竟她知道监控室的位置,所以我建议你,不用去监控室。”
熊黑应了一声,匆匆出去了。
李月英听不大懂,疑惑地了门口,冯蜜也奇怪:“林姨,什思啊?不去监控室,要去哪?”
林喜柔微笑着冯蜜:“一般人为了洗清自己,会第一时间破坏监控,要删除,要抽卡,甚至暴力破坏。这地下二层这重要,所以一开始,我们就做了两手准备,哪怕监控室烧了也没关系,别的地方还有备份。”
说着,又柔声安慰李月英:“不过,只要你没做过,就不用担心,对吧?”
……
熊黑七拐八绕,拐进了档案室,这里存放的是农场的各种票据以及合同件,他打开角落里的一台电脑,点进桌面上的存储件夹。
密密麻麻的监控视频,都按日期排列。
熊黑拖了电脑椅坐下,这得好长时间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