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相商合谋计(2 / 3)
根本已经抱着必死的打算。”
“这能不心结深吗?自己曾经喜欢的人将自己一家子送进了大牢,最后还为了追捕自己到了燕秦来,这又爱又恨的,搁谁那儿都不好受啊。”公仪坷摸摸扇子开始说闲话了。
乐少寒仿佛没有听见公仪坷说话,转而面对木千青道:“我这里有个疑问,不知千青能不能替少寒解答。”
“你怎么叫得这么亲密,什么时候你与千青这么熟了?”公仪坷皱眉问,仿佛咽了口醋的表情。
“你能闭嘴吗?”乐少寒无比地嫌弃瞥了他一眼,实在是连基本的礼数都不在乎了。
公仪坷恹恹地闭了嘴,摸摸鼻子,心道这师徒二人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性格啊,宫一怎么嫌弃他的,这乐少寒便怎么嫌弃他,连眼神都懒得换一种。
“少寒请问。”木千青分毫不受影响,温和平静地开口。
“千青送信引易将军来此,意在将时怀梦送回大夏国,如此桑三娘便没有选择地必带千青去北襄。可是时怀梦死囚的身份被带回去必定活不了,若是这样千青必定不忍,所以千青事先就知道易将军绝不会让时怀梦出事。对吗?”
“对。”
“那么少寒料想,易将军来燕秦之前便已经用了手段撤了时怀梦的罪名,此次带他回去也不是为了送入大牢,而是因为……”
他这因为没有说出来,只是看着木千青,似乎料定木千青能够知道他的意思。
果不其然,木千青笑得沉婉:“没错,如少寒料想一般。”
“哎哎哎,你们倒是把话说清楚了啊,这暗送秋波的是几个意思啊?不把本侯爷放在眼中了是吧。”公仪坷本听得津津有味,可这两人居然这般厚颜无耻地点到为止了。
他折扇敲在桌上,像是在为他委屈的申诉伴奏一般。
乐少寒好心瞥了他一眼,然后没做理会。木千青却是依旧看也未看一眼,等着乐少寒接下来的话。
“既然他们二人是两情相悦的,为何这件事被侯爷说的很难办?”乐少寒认真地问道。
“难便难在一个不愿问,一个不愿说。更怕的是,就算问了说了,时公子还是不能放下往日的恩怨,甘心跟易将军离开。”木千青幽叹般解释道。
乐少寒凝眉,思虑了片刻后,诚恳地道:“虽然易将军与时公子家族的灭亡没有必然的关系。”
“怎么没有必然的关系了?人不是易云霄捉的?谋逆阴谋不是易云霄与那太傅叶曲生破的?照我看来,时怀梦见到易云霄的时候,没有拔刀砍过去已经算是想得开了。”
乐少寒忍不住又瞪了公仪坷一眼,心道:“要是人人如你这般简单思维,莽撞性格,倒是真的不用过太平日子了,就算杀父之仇也要讲个理啊。”
然而被瞪了的公仪坷一派悠闲,仿佛觉得终于被重视了一下,还挺乐呵。其实,他怎么不知道这家族灭亡是时家咎由自取,根本与人无尤。
易云霄纵使告破了计谋,捉拿了相府满门,也是尽职报国,也是问心无愧的。
“时公子虽知道时家是咎由自取,但是易将军与他之间怕不是简单因为这件事而不能坦言相对。”木千青沉眸将今日一早在香山寺中的情况与二人说了一番。
哪知,乐少寒听完后忽地一笑,二人奇怪地看去他,只见他淡定地喝上一口茶,似乎对于什么已经了然于心了。
“木公子今日所见易将军对时公子的态度倒是让少寒想起了一件有意思的旧事。”他放下杯盏,仿佛说着风花雪月。
公仪坷脸上一急,道:“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功夫重温旧事。”
“别急。”乐少寒一抬手止住了公仪坷的聒噪,而后看去木千青,见他轻轻颔首才将这旧事说起,“这件旧事还是与宫一小时候有关。”
乐少寒神色淡了淡,公仪坷与木千青听到宫一的名字,也不由脸色变了变。
这个旧事发生在当年启明公主的爱驹上,众人皆知六岁的公仪空桐身手便胜过禁军统领,而七岁的她,当时有一匹爱驹,鬃毛齐整,嘶鸣声洪亮。
公仪空桐爱这匹马,爱到会亲手为它梳毛,给它喂草。
可是有一天空桐的爱驹遇见了一匹新进的宝马,那宝马嚣张异常,冲着空桐的爱驹直喷气,像是在嘲讽一样。
然后空桐的爱驹不堪受辱,冲着那宝马也鸣叫了起来。当空桐终于闻声而来时,众人以为这新进的宝马要遭殃了,却哪知空桐拿起鞭子抽在了自己的爱驹身上。
直将其抽到不敢嘶鸣为止。众人不解,为何公主殿下不维护自己的爱驹,反而痛斥它。
“小侯爷可明白宫一为何这么做?”乐少寒笑眯眯地看去公仪坷。
公仪坷很想说他明白,因为公仪空桐天生爱作恶,还最爱作身旁人的恶,简直是天生的恶魔,不受人间约束啊。
可是他不敢说,所以很含蓄地摇了摇头。
然后,乐少寒又问木千青道:“千青呢?可能明白?”
“自己的东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