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掐架了 (3)(3 / 5)
的,别为了一点点小事就闹得不痛快了。至于那林蒲心,寻着再说,来,咱们接着喝!”
江应谋稍坐片刻,寻了个借口又离开了。晋寒紧随其后,问道:“你真信王上的?真要去青衫岗?”
“蒲心肯定在青衫岗,他刚才暗示得已经很明显了。”
“等等!”晋寒伸手扯住江应谋,“你既知他故意暗示于你,就该知道青衫岗上未必太平,你就这么去了,恐怕太危险了。”
“那我可以不去吗?”
“这样,你别去,我带人去瞧瞧!”
“没用的,”江应谋摇头道,“他设这陷阱是为了我,你去,恐怕不止你会有危险,就连蒲心也难以救回,所以这趟,我必须去。”
“那我与你同去,多带点人手,我还不信了,他真敢在国都之外将你暗杀了!”晋寒略显气愤道。
话音刚落,稽昌身边的一位侍臣快步地走了过来,双手捧上一个檀香香囊:“吾青侯,王上赐您香囊一枚,说香囊内有祈福宝珠一颗,可助吾青侯早些寻着您想要寻的人。另外,听说青衫岗上那大虎还是有灵性的,心诚则独自前往,它非但不伤,还会放了你,心不诚且去得人多了,只怕它真的会暴怒。”
“有这么玄妙?”晋寒抖眉不屑道。
“奴才是这么听人说的。”那侍臣将香囊递与了江应谋,转身走了。
江应谋打开那香囊,从里面掏出了一件小小的东西,哪里是什么祈福宝珠,是蒲心另外一只耳坠子。晋寒脸色瞬变:“这是什么意思?这坠子是林蒲心的?”
“晋寒你留下,”江应谋收起耳坠,“我带江坎去。”
“就你们俩?那不是去送死吗?”
“以为他傻吗?他不敢杀我,他想要什么我已经猜到了。”
“他想要什么?”
“回来再说,”江应谋抬手拍了拍晋寒的肩,“你先留下,帮我做点事情。”
“你说!”
青衫岗上,夜风习习,静谧得像个大黑洞。她坐在一块大石上,静静地眺望着眼前那片黑漆漆的山坳,一个念头不停地在她脑海里盘旋:到底稽昌想干什么?
她为何会被绑在这儿?
这话要从下午她打明姬帐内跑出来说起。出了帐,她径直跑向林子,直到看不见身后那一帮子追兵了,这才趴在一棵大榆树上使劲地喘气。
那个乌可明珠真不愧是自幼习武的,刚才出脚力度非常,若是普通人,恐怕早一命呜呼了,自己虽然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但还是给踹出了内伤。
疼痛感渐渐加剧,她的意识也在慢慢地趋于模糊。就在那半醒半昏之时,她灵敏的耳朵忽然察觉到有靠近的脚步声,慌忙挣扎着爬了起来,可刚起身,一支长箭嗖地一下从她右脸颊旁飞过,她惊了一下,又跌坐了回去。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冰冷的剑锋已经抵了过来:“什么人?”
她忙答:“路过的。”
“怎么?不是鹿,是人?”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听着有些耳熟。
“回王上,是个婢女,却认不得是谁家的。”握剑的男人道。
王上?难道是国君稽昌?她暗暗一惊,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上稽昌。
“抬起头来。”那略带威严冷肃的声音命令道。
她只得听从吩咐,缓缓地抬起了下颚——清澈耀眼的阳光从树冠缝隙间倾射而下,一个着紫金袍束紫玉带的男人正用一双充满疑惑的双瞳俯看着自己。这男人年纪与江应谋相仿,却显得比江应谋更深沉事故,或许朝政事务太过繁琐压抑,使得颦眉时他额心处那三道褶痕特别地明显,没错,的确是稽昌,稽国的国君。
“你哪家的?”稽昌并不认得她。
她垂头没答。旁边一个近侍倒开口了:“王上,她是吾青侯身边的。”
“江应谋身边的?叫什么?”
“好像叫林蒲心。”
“哦……”稽昌口气陡转,换了一副大彻大悟的口气感触道,“原来你就是那个林蒲心?那个在郑国把江应谋救了回来的郑国女医师?”
她还是没答话,不想说话,胃疼,也不想跟这个下令灭了炎国的屠夫多说什么。
稽昌缓步迈近了她些,一面打量她一面在旁边大青石上坐下了。片刻沉默后,稽昌又问:“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儿?迷路了?”
“王上问你话呢,是哑巴吗?”一近侍喝道。
“孤见你脸色不太好,又一直用手扶着小腹,是受了伤吗?谁欺负你了?”稽昌继续问道。
“不敢说欺负,这是得明姬娘娘教诲所致。”她轻描淡写道。
“明姬?你是说欺负你的人是明姬?”稽昌略感讶异,也仅仅是略感,仿佛对明姬喜欢欺负人这事儿并不意外。
她又扭头不语了。
“明姬对你动手了?为何?”她的态度并没让稽昌失去对她发问的兴趣。
“奴婢也不知。”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