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打不开的黄金之门(2 / 4)
这些表面酷似黄金的金属其实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黄金而是某种不知名的合成金属仅仅是外表与黄金相似而已。
唐美腕上带着一只精巧的黑色瑞士名表我悄悄注意到几乎每隔三十秒钟她便会看一次时间越到后来脸上的焦灼之色越是明显。
“我听到了一些声音……陈先生请跟我一样做那种怪声仿佛是某种大型动物在拼命嗥叫……”唐美再次变色一下子坐起来用力抠着自己的耳朵。
金光无处不在极大程度地影响了我的观察能力竟然忽略了她脸上一连数变的诡异表情。当然“大型动物在嗥叫”这种耸人听闻的言论也实实在在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迫不急待地俯下身子右耳贴地摒息谛听。
最先传入耳鼓的是隐隐约约的海浪声更详细点说是海浪拍打岩岸的“啪啪”声其间夹杂着大浪越过岩石后四散飞溅的“哗哗”声。
“大海?下面会是波涛起伏的大海——不不这是在埃及沙漠绝不可能有大海出现哪怕是规模稍大的地下水脉也是绝不存在的。那么是幻听吗?是危险环境里因恐慌情绪而带来的异样感受……”我长吸了一口气而后摒住呼吸全神贯注地闭目倾听。
“陈先生我觉得应该是埃及传说中的史前洪荒怪兽而金字塔则是埃及法老为了镇压怪兽而建毫无疑问我们是站在一个巨大空间的顶上你说呢?”唐美的声音渐渐趋于平静。
我的确听到了一种奇异的嗥叫声与壮年非洲狮处于情期时的沉闷吼声类似但谁能解释数百米深的沙漠下面怎么会出现狮吼?
“陈先生、陈先生……”唐美的声音变得越来越遥远飘忽我迅睁开眼但目光所及处一片模糊几步之外的唐美也变得影影绰绰起来。
“你怎么了?能听到我说话吗?”她仍在连声大叫。
我单手撑地倏的一弹但随即感到双脚如同踏在一大堆棉絮上摇晃了两下仰面跌倒。唐美的脸凑过来近在咫尺地盯着我五官夸张地扭曲着嘴唇不断地开阖但我却着着实实地一个字都听不到了。
“毒!蜀中唐门的毒!”这是我脑子里浮现出的最清晰的一句话并且深悔自己的大意。她是唐门的人毕生炼毒下毒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取人性命我偏偏忽略了这一点自己刚刚伏地谛听的位置正是她匍匐过的地方。
“我会死吗?死在一个此前做梦都想不到的怪异地方?最遗憾的是竟然没能再见冷馨一面抱着她写下的那个‘诅咒’谜团而死……”我咬紧牙关艰难地翻了个身面孔向着唐美站立的位置。
“冷馨——”这是我在昏迷之前拼命叫出的两个字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醒来时我感觉自己躺在一个温暖而柔软的怀抱里身上裹着一张薄毯。
“冷馨?”这个名字一跃上自己的脑海立刻脱口而出但我的意识也在刹那间清醒随即腰间力一跃而起转而怒喝:“唐美你对我下毒——”
夜风直扑在我脸上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感觉瞬间褪去映入眼帘的是希薇带着些许无奈的笑脸:“陈先生你终于醒了感觉还好吗?”她的双眼有些红肿眼角垂着的晶莹泪珠还没来得及擦去便破涕为笑了不好意思地举起袖子擦拭着。
我的脚下是柔软的沙地身边是早先那辆租来的吉普车而不远处则是静默矗立的胡夫金字塔。唐美、怪洞、金色地面都不见了仿佛是一场睁开眼就能摆脱的噩梦一样但那绝不是梦而是切切实实生过的诡秘遭遇。
“唐美呢?她在哪里?”我急切地追问目光随即望向塔顶。从怪洞底部脱困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我越来越怀疑唐美今晚是有备而来她对怪洞的出现有足够的认知和对策。
塔顶静悄悄的这是黎明前最黑暗也最寒冷的时刻偌大的沙漠里只有我和希薇两个人孑孓而立早就看不到唐美的影子。
“唐美小姐背你回来的她自己也好像受了伤脚步踉踉跄跄的硬撑着骑车离开。她留下话来会主动联络你大家共同研讨那些怪事。陈先生塔上生过什么?与冷小姐的失踪有关系吗?”
希薇满脸无辜紧抱着双臂冻得瑟瑟抖。
我捡起落在地上的薄毯轻轻披在她的肩上:“塔上的确生了些事不过别担心先去车里等我——”
“你去哪里?”她打断我提高了声音“带我一起去我总觉得今晚的金字塔看起来很古怪仿佛一直充满了某种邪恶的力量。陈先生如果可能的话咱们尽快离开这里至少今晚不要再接近它。”
她张开双手挡在我面前眼睛里重新充满了无以名状的惊恐如同一只刚刚遭受过重创的小鸟。
“你知道什么?能不能说得更具体些?”我小心地捉住她的腕子将她的手臂压下来。
希薇一声长叹:“陈先生我说不出来只是感到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攫住了捏得紧紧的每跳动一次都会隐隐作痛。洛琳馆长说过金字塔里存在着无数种不知名的病菌和能量其中的绝大部分都会在某个特定时刻对人产生致命的打击。现在我喘不过气来手脚麻得厉害……”
当她仰起脸看着我时满脸满身表现出来的孤苦无助令我无法抗拒伸出双臂拢住她的肩。她不是江湖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