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大降头师麦爷(3 / 4)
步行梯。
“你说的是麦爷大降头师吗?”我举步上楼电话信号受到干扰听筒里不断出沙沙声。
“就是他他欠我一个大人情现在是该偿还的时候了。”丧波的热情让我感动这次我们一先一后想到了麦爷殊途同归。
“好我马上去谢谢你。”我没告诉他自己已经站在麦爷门前。
“那好希望你的朋友好运。”他长叹着收线。
“白离要来我该怎么通知唐美呢?或者我该站在唐门的对立面上看着他们倒在泰国高手的围攻之下?又或者通知米兹动开罗的警力暂时冲散这场火拼让白离有一个冷静思考的时间?”
走了近百级台阶后前面又是一个铁栅栏拦住去路。栅栏上涂着杂乱无章的黑白两色油漆从地面一直竖立到屋顶用一根粗大的铁链与左侧的楼梯栏杆拴在一起。栅栏后面约有一段五米长的水泥地走廊地面上写满了弯弯曲曲的红色咒语很容易让人联想起盘根错节的老榕树根来。
我按了墙上的老式电铃有一个长直垂到膝盖的女孩子悄然出现在走廊尽头身上的灰色长袍拖曳在地形如鬼魅幽魂。
“我要见麦爷大降头师请通报一声。”我大声招呼她破旧的楼道里立刻响起了嗡嗡的回声。
她缓缓地走过来赤裸的双脚在长袍下时隐时现很小心地踩着符咒之间的空地行走。
“小姐我要见麦爷大降头师。”等她立定在栅栏后面的时候我微笑着重复了一遍。
“卡划啦朗登坎比亚通划大尼尼?”她咕噜了一句双掌合在胸前向我深鞠一躬满头长散开如同一道漆黑的瀑布但在黑之间又隐隐约约地闪现出几绺金刺目之极。
我对埃及国内的十几种土语略知一二但她使用的语言很明显并不在我的知识范围之内。
她解开铁链哗啦一声把栅栏拉开恭恭敬敬地垂着头站在门边这次使用了非常流利的英语:“请进麦爷在客厅恭迎贵客。”
降头术高深莫测而降头师则更是身怀各种各样的特异功能隔空视物属于最常见的异术之一所以我并不惊讶麦爷会预知我的到来。
过了栅栏我也仿照女孩子的步法小心地踮着脚尖踩着符咒间的空地前进。转过走廊拐角前面是一个十米见方的宽大客厅地面上铺着脏得看不出底色花纹的手工地毯。
“鹰欢迎你。”一个严重谢顶的中年胖子在一张矮桌前席地而坐热情地向我挥动着右手但并没有起身迎接。
“大师——”
我也合起双掌准备向他鞠躬但却给身边的女孩子及时地托住肘尖:“贵客不见礼进了这个房间只有智慧道德高下之分与年龄辈份无关。”她的身上带着一股苦涩的草药味袖子挥动时药味更加浓重直冲我的鼻端。
胖子脸上掠过一种说不出是惆怅还是欣慰的表情:“没错龙象女的见解非常正确。在这里每个人、每一条生命都是平等的物我两忘人虫不分。”
他举起自己肥大的右掌缓慢地覆盖在矮桌上的一只圆形玻璃鱼缸上面。鱼缸里看不到水更没有鱼只有堆得满满的黄沙。
“坐。”女孩子伸手指着矮桌的另一端。
大厅里的三面窗子上都悬着灰色的薄纱光线稍稍有些黯淡但并不影响我的视线。五年之前我曾在吉隆坡的降头师大会上见过麦爷那时的他气势正盛在全球降头师联合会中具有相当高的地位。
时隔五年再见他比过去略胖了些张狂之气却收敛了许多。一个最明显的变化是他的右手五指上曾戴着五个象征降头师崇高地位的指环现在一个都不见了。
“鹰给我一小时的时间你来得急我也很急——”麦爷紧张地凝视着自己的手背不再抬头看我。
我盘膝坐下无声地点头。
鱼缸的最凸出处约为一尺直径底和口同时缩进直径连半尺都不到是以麦爷的肥掌伸开后几乎将整个缸口都捂住了掌心直接与沙面接触。
被称为“龙象女”的女孩子打横跪着长拖在地上。她有一双极深邃的大眼睛眸子漆黑每次转动时都像是深井里骤然翻起的一道水花看上去跟普通的埃及女孩子完全不同。
降头师这个行业里的成名高手寥寥无几能够被麦爷称为“大师”的应该不是籍籍无名之辈但我却从来没听说过她。
纱帘随风而动斑驳的光影投射在我们三个身上。玻璃窗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大厅里只剩下三个人的心跳声渐渐的我奇怪地现其实只有我一个人的心音在响稳定而平缓维持在每分钟六十次的平均程度。至于他们两个完全没有心跳胸口和鼻翼也不见起伏如同两具雕塑一样。
无声静坐时六十分钟的时间相当难熬但我只有耐心等待下去。
在我正对着的墙上挂着一副完整的鳄鱼骸骨灰白色的骨节上泛着星星点点的金光由屋顶一直垂落到墙角足有四米多长。我盯着它看了几分钟惊诧于如此巨大的鳄鱼标本浑身竟然没有一处创口。通常情况下鳄鱼捕杀者会用麻醉枪击中鳄鱼的头骨完全制服这个庞然大物后将其浸泡在百分之五十浓度的盐酸里依靠酸腐能力去除鳄鱼的皮肉再烘干定形最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