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大厦下(2 / 4)
假如铁锭下有秘密通道的话你留在上面让我一个人下去。这一次的情况不是探险而是完完全全的冒险假如你跟在我身边只会成为巨大的累赘。所以我们必须分开。”此时我更相信莲花小娘子的判断大厦底下的世界将是危险而诡谲莫测的。
希薇用力摇头:“陈先生我不怕危险这些来自古埃及的咒语只有我能解读。毫无疑问你需要我的帮助我们不能分开。”
她举起写本向我展示着那张狮身人面像:“看你在梦中见到的就是它。我可以断定沙漠里生的一切神秘事件都跟它有莫大的关联包括冷教授的遇害和冷小姐的失踪。”
我又一次记起了那个怪梦数百人借助绳索和滚木搬运着那个雕像似是狮身人面像但外表却是不尽相同的。
“它是活着的陈先生。”终于希薇说出了最重要的结论在雕像的眼睛部位加重了几笔然后在它的额头上又添加了一只横着的眼睛并且细心地替那只眼睛加上了眉毛。她低头审视着自己的画作又一次重复着刚才的话“它是活着的我知道。”
之前看过冷汉南的书房里那些关于埃及金字塔的建筑资料记得有一幅插图描述的是古埃及奴隶搬运大石的情景。他们同样是采用了绳索加滚木的原始方式跟我的梦一模一样。这也就更加让我确信自己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影响做了那个毫无来由的怪梦。
也可以说我看到了自己记忆中并不存在的东西是那种神秘力量故意让我看到然后诱使我做出某项事情。
翻遍埃及地图也不可能找到那样狭长幽深的峡谷几万年的大漠风沙早就抹平了大自然的一切初始地貌留给这世界的只有平坦的沙海。
我努力回忆那座雕像的细节恍惚觉得它的额头上的确是有一只眼睛的与希薇笔下所描绘的一模一样。
“它活着?你怎么知道?”我凝视着那张画。
“你一定还记得咱们夜探沙漠时我曾有一段时间昏睡过去陷入了一种‘假死’的状态——”她不好意思地微笑着。
当时她岂止是“假死”?如果不是后来突然醒转很可能就要被送到殡仪馆去了。我敏感地意识到她醒来之后并没有向我说实话一直保留着内心的秘密密不外泄。
我点点头无法猜测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我看到狮身人面像动起来它张开了额头上的第三只眼一直向着东方的天空远眺着。那只眼睛里射出一道强劲的白光比高强电筒的力量更强劲。我站在它脚下渺小而无助直到它掉转身子向大金字塔方向滑动。那种情况下我绝对相信它随时都能摆脱身子下面的石座迈开大步飞奔如同一只真正的雄狮。远处大金字塔上下也涌起几千道金光直冲天际也像是在召唤它。”
希薇的叙述告一段落脸颊红彤彤的仍处在难忘的记忆之中。
那一夜希薇的突然僵死又瞬间复生、蜀中唐门与彩虹勇士的火并还有金字塔身上出现的无敌深洞都成了我的记忆里最难忘的一幕。我那么为她担心没料到她会有意识地隐瞒了事实真相。
“原来你一直不曾真正相信我?”我苦笑起来。
自从沙漠劫案生我就有种隐隐约约的奇怪感觉自己越是努力去追寻真相真相反而会越离我而去恍如天边孤星看得见却摸不到。
“对不起那种幻觉太奇怪了我本以为……以为说出来都不会有人相信的所以才暂时隐瞒起来。现在也许是该说出来的时候了。”希薇满含歉意地向我微微鞠躬。
“还有什么应该告诉我的?”我的心情再次陷入了沉重的悒郁里。
“直觉上斯芬克司随时都会复活而后奔向金字塔。以它那种庞大的体型是没法钻进塔里的它与金字塔之间到底会有什么关联呢?”希薇轻弹指甲从口袋里取出一只电子记事簿揿了几个按钮后向我亮出屏幕“陈先生看这篇文章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最著名的欧洲考古学权威伊廉斯德写的。他曾用毕生的时间用来研究斯芬克司雕像之谜最终得到的结论是——”
我笑了笑希薇聪明地闭嘴因为她知道我肯定读过那篇洋洋万言的文章。
伊廉斯德说过斯芬克司是做为法老王的坐骑出现的也可以说成是拉车的马或者奴隶。总之一点法老王是斯芬克司的主人所以它才会被放置在金字塔前以一种谦卑地面向太阳神的姿势存在。
这种理论遭到很多考古界人士的诟病因为许多资料表明法老王并非古埃及社会层次中至高无上的人物。在他之上沙漠里还存在着一个或多个“天神”他只是供天神驱策的“高级人”。
于是好事者把伊廉斯德的理论做了引申斯芬克司是天神的坐骑地位比法老王还要崇高这才会被单独搬出来放在比金字塔更接近太阳神的东方。
“无论斯芬克司是法老王的坐骑还是主人都能证明它一旦复活一定会奔向金字塔这是唯一可能生的事。那一夜如果我没有中途醒来的话肯定会看到更奇妙的东西。”希薇犹然心有不甘根本不想当时我有多么着急。
“那次你看到的雕像是完整而光洁如新的呢?还是平日所见的样子?”我谨慎地问了这样一个问题。狮身人面像在法国人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