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赵赦进宫去告状(5 / 6)
压霍山王的正妃。
幸好霍山王念旧,而且作为一个王爷,这一点儿发妻的名声还要,再加上世子与王妃亲近,伍侧妃才没有把霍山王的正妃能撵下来。
听到算计和人心这两句话,正扎中伍侧妃的心病。她是老谋深算的人,还是不慌不忙地哄着女儿:“细细说来给我听听。”
长平郡主把话添油加醋,去枝去叶的说过,伍侧妃皱眉一笑:“她是如何得罪的你,安平王的未婚妻子进京不到两个月,这过节是怎么结下的?”长平郡主一说话,伍侧妃就听得分明,这找事儿的,是自己的女儿。
女儿找人事儿,不是十件八件的,伍侧妃向来能摆平。因为不放在心上,只问项连山:“郡主小呢,说话枝枝叶叶的我听不明白。王爷的马是怎么死的?”
项连山怕这事儿怕到自己头上。他本来是讨好郡主,不想把王爷的马也送了命。因此项连山巧妙的回答道:“是安平王一箭射杀的,说过也怪,安平王骑术精良,王爷的乌龙骓又人人知道,他一箭发出,那么多马不射,偏偏就先射的是王爷的乌龙骓。”
伍侧妃沉默不语,王爷们都不大和契,安平王也许是有意的,也许是无心,这事儿谁能知道。项连山在地上连连叩头:“全是奴才的错,请侧妃只处置奴才的罪名。郡主今天吃了话,回来又受到奔马惊吓,这不关郡主的事儿。”
这是项连山丢了乌龙骓,为自己想出来的脱身之道。他把罪名全盖在赵赦身上,反正皇亲贵戚们之间有嫌隙,这话说出来,总是让人会将信将疑。
“玉粉儿,请王爷到这里来说话。”伍侧妃默然过,让丫头去请霍山王。丫头出去,伍侧妃拍着怀中的女儿,对她道:“你父亲来,你不要说话。”再对项连山道:“你跟着我说。”
伍侧妃不仅护女儿的短,也能护奴才们的短。项连山对侧妃恭敬为她跑腿儿,就是这个原因。
玉粉是和霍山王一起过来,奔五十岁的霍山王,还是在年富力强的年纪。他是武将魁梧的个头儿,一说话是声若洪钟。进来就问:“出了什么事情?”
项连山膝行到霍山王脚旁,“通通”就是几个头叩下来:“请王爷重重责罚奴才,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霍山王皱眉,一进门儿就看到这一幕,他不悦地道:“有话就说!”这是做什么。
伍侧妃款款带笑站起来迎他,眉间也有愧色:“长平又惹事儿了,这事儿牵扯到安平王。妾请王爷来,给我们娘儿们拿个主意。”
一听安平王赵赦,霍山王就皱眉。赵赦自封王后,圣眷日益恩厚,不仅霍山王看着不顺眼,别的王爷们看着,也是一样的不顺眼。
霍山王居中坐下来,长平郡主哭哭啼啼:“父亲给女儿作主。”霍山王喝一声:“好了!是什么事儿说出来。”
“是和安平王的未婚妻子拌了几句嘴,”伍侧妃含笑接上话,再含愧道:“咱们的女儿没说过人家,吃了嘴头子上的亏,”说着把长平郡主和真姐儿对答说出来,霍山王刚才是皱眉,现在是眉头紧锁对伍侧妃道:“小时候惹事儿,可以说年纪小。她也大了,是你教导的时候了。”
官场上也好,战场上也好,身居高位的人当然有自危之感。再加上赵赦居然能战功封王,让一干带兵的王爷们心里格外的不舒服。西北再安宁,霍山王的日子就很不好过。他对着女儿皱眉看看:“我最疼你,你为着父亲,要少惹事儿才好。”
长平郡主见父亲来了,真的是眼泪汪汪能出来。她噘着嘴道:“父亲说最疼我,就告诉我是哪一位妹妹去和亲?不然的话不算最疼我。”
霍山王当成童稚幼语,好笑道:“不管是谁,都不是我的长平。你是父亲的爱女,是要长伴父亲身边的。”伍侧妃也笑着道:“看这孩子,和亲的事儿,与你无关。”
“怎么没有关系,我要知道是哪一位妹妹,我就先给她准备远行的东西,也是姐妹们一场不是。”长平郡主虽然刁蛮,遗传于母亲的一点儿聪明偶尔还是会出来。
霍山王笑呵呵:“长平居然也长大了些,就是今天这事儿还稚气。”长平郡主嘴高高嘟起来:“今天这事儿不稚气,要是知道后面的事情,我当时就给她两巴掌。”
“后面怎么了?”霍山王听着话里有话,再问伍侧妃。伍侧妃继续惭愧地道:“那里遇到惊马,王爷来时,我正在盘问长平,是她惊的,还是那马自己惊的。长平和连山都说是马自己惊的。
那惊马成群,把长平从马车惊下来,又卷带了马车和家人的马匹惊走。安平王府的车驾正好经过,安平王想来是为护他的未婚妻子,开弓把马射杀。不过说也奇怪,他第一箭射杀的,就是王爷的乌龙骓。”
伍侧妃试探地问霍山王:“敢是王爷的座骑,他不认识?”
“砰”地一声巨响,是霍山王重重一拳捶在身边黑漆几上,积怨在心的霍山王大骂道:“赵赦小儿,这个黄口小儿!竟敢如何欺我?欺人太甚,他大胆如此!”
京里京外,谁不认识我的乌龙骓。赵赦他敢说他不认识?
霍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