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14)(8 / 12)
的曲子
卡特带着他秘书工作的劳动成果抵达警察局。
亨利·莫里森对这些指示的反应,也只是充满怀疑地念叨了几句而已。卡特还顺便找了一下小詹,但小詹人不在这儿,也没人看见他,于是只得叫亨利帮他留意一下。
接着,在冲动之下,他下楼去找芭比。芭比就躺在床板上,双手枕在脑后。
“你老板打了电话过来,”他说,“就是那个叫寇克斯的家伙。伦尼先生说他是为所欲为的上校。”
“我敢打赌他的确是。”芭比说。
“伦尼先生叫他去死。你知道怎样吗?你的陆军伙伴只能笑着把这话给吞进肚子里。你怎么说?”
“我可不觉得惊讶。”芭比还是盯着天花板看。他声音平静,却话中带刺。“卡特,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会怎么发展?你尝试过把眼光放长远点吗?”
“不用放长远点了,芭—比,再也不用了。”
芭比只是依旧看着天花板,嘴角浮现一个酒窝,带着一丝浅笑,仿佛他知道什么卡特不知道的秘密一样。这表情让卡特想打开牢门,好好地揍他几拳。然而,他突然想起北斗星酒吧停车场的那件事。就让芭芭拉看看他那些下流招式有没有办法拿来对抗行刑队吧。让他亲自试一下。
“下次别让我遇到,芭比。”
“我敢说我们一定会碰见。”芭比说,依旧没朝他看上一眼。“这是个小镇,孩子,我们全是同一队的。”
播放那首死亡乐队的曲子
10
牧师宿舍的门铃响起时,派珀·利比还穿着当作睡衣的小熊 T 恤与短裤。她打开门,还以为来的人会是提早一小时过来的海伦·路克斯。她们相约十点讨论乔琪亚的葬礼。然而,来的人却是杰姬·威廷顿。她身上穿着制服,左胸前却没了警徽,大腿旁也没佩挂手枪。她看起来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杰姬?怎么了?”
“我被解雇了。那个浑蛋打从警察局的圣诞节派对时就想这么做了,当时他想占我便宜,而我拍开了他的手。不过我怀疑原因不只如此,甚至还不是最重要——”
“进来再说,”派珀说,“我在储藏柜里找到一个携带式的小瓦斯炉,我想应该是前任牧师留下来的。那瓦斯炉竟然还能用,简直就是个奇迹。先来杯热茶好吗?”
“好极了。”杰姬说。她的双眼盈满泪水,此刻流了下来。她从脸颊上抹去泪水的动作,几乎称得上是愤怒不已。
派珀带着她走进厨房,打开放在厨台上的单炉式露营烧烤炉。“告诉我事情的经过。”
杰姬说了,就连亨利·莫里森笨拙却真诚的安慰也没漏掉。“他在说这段的时候,根本就是在喃喃自语,”她说,接过派珀递给她的杯子。“现在他们简直就像是他妈的盖世太保。原谅我说了粗话。”
派珀挥了挥手。
“亨利说,要是我明天在镇民大会上提出抗议,只会使事情变得更糟——伦尼会说出一堆子虚乌有的不称职原因。或许他说得没错,但今天早上最不称职的人,其实就是掌管这部门的那家伙。至于伦尼……他挑选出的警员,全都是那些等到他做的事情引起大家发起抗议活动时,还会忠于他的那些人。”
“他当然会选那样的人。”
“大多数的新人都太年轻了,甚至还不到法定的饮酒年龄,但他们却全部都佩枪在身。我原本想告诉亨利,下一个就是他了——他也对兰道夫的管理很有意见,而且也不是那种会拍马屁的人——但我可以从他的脸上看得出来,他早就知道了。”
“你要我去找伦尼谈谈吗?”
“这么做一点好处也没有。其实我一点也不遗憾离开警队,只是痛恨被人解雇罢了。最大的问题是,我该怎么把明天晚上的事处理得漂漂亮亮。我或许会跟芭比一起消失。不过,这得假设我们真能找到可以消失的地方才行。”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不过我这就要说了。我现在得开始冒险了。要是你没守住这个秘密,那我等于是把自己害进了监牢里。说不定还会在伦尼叫行刑队站成一排时,就站在芭芭拉的旁边。”
派珀一脸凝重地看着她:“在乔琪亚·路克斯的母亲过来前,我还有四十五分钟的时间。这时间够你说完你要说的事吗?”
“绝对够。”
杰姬从葬仪社的验尸行动开始讲起,并描述了科金斯脸上的缝线痕迹,以及生锈克亲眼看到的那颗镀金棒球。她深吸一口气,接着说出她打算在明天晚上镇民大会时救出芭比的事。“不过要是我们真把他救出来了,我还真想不出能把他安置在哪里。”她啜了一口茶,“你怎么看?”
“我看我还要再喝杯茶。你呢?”
“不用了,谢谢。”
派珀在厨台那里说:“你的计划危险到吓人的地步——不过我想你应该不用我提醒你这点——不过,或许也没别的方式能够拯救一条无辜的性命了。我从来没有相信过戴尔·芭芭拉会犯下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