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15)(11 / 12)
他。他们可能已经在这里了!那些狗屁亲信爬着穿过树林!那些狗屁亲信开着卡车,在小婊路上排成了一条线!现在,主厨总算点醒了他,让他甚至能看得出伦尼为何会这么做。他会说,这是在“清除证据”。
“主厨!”他抓住新朋友的肩膀。
“轻一点,桑德斯,疼。”
他把力道放轻了些:“老詹之前有说要派人过来,还要拿走丙烷槽——这就是他的第一步!”
主厨点头。“他们已经来过一次了,还拿走了两座丙烷槽。我让他们走了。”他停了一会儿,拍了拍那箱手榴弹。“我不会再放他们走了。你要跟我一起努力吗?”
安迪想着他们背后这栋建筑物里的那堆毒品,给出一个主厨预期中的答案。“我的兄弟。”他说,拥抱着主厨。
主厨又热又臭,但安迪还是热情地拥抱着他。
泪水沿着他的脸颊流下,今天是他二十多年以来,第一次没在工作日刮胡子。这实在太棒了,是……是……最棒的组合!
“我的兄弟。”他在主厨的耳朵旁抽泣着说。
主厨把他往后推远,严肃地看着他。“我们是上帝的代理人。”他说。
安迪·桑德斯——除了身旁这个骨瘦如柴的先知,他现在在这世界上已是孑然一身了——说了句“阿门”。
播放那首死亡乐队的曲子
23
杰姬在厄尼·卡弗特家后面,找到了正在花圃里除草的他。虽然她先前对派珀那么说,但其实还是对于要找他加入这件事有些不安。不过,她根本无需担忧。以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矮小男人来说,他抓着她肩膀的强壮力道,实在出乎意料。他的双眼闪闪发光。
“感谢上帝,还有人看得出他是在胡说八道!”他放下双手,“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衣服。”
“没关系。”
“他很危险,威廷顿警官。你也知道这点,对不对?”
“对。”
“而且还很聪明。他就像炸弹恐怖分子一样,设计了那场该死的食物暴动。”
“我一点也不怀疑这点。”
“但他也是个笨蛋。聪明与愚蠢是个可怕的结合,会让你可以说服很多人跟随着你,一起自寻死路。看看吉姆·琼斯[1]那群人吧,你还记得他的事吗?”
[1]吉姆·琼斯(Jim Jones,1931-1978),人民圣殿教的创办者,于一九七八年胁迫九百多名信徒与他一同自杀。
“就是那个让信徒与他一起喝下毒药的人。你会来参加会议吗?”
“当然,还可以用我妈的名义发誓。我乐意得很。”
杰姬才要回答,手机便响了起来。这是她自己的手机。警察局发放的那支,已经跟警徽与手枪一起缴回去了。“哈啰,我是杰姬。”
“Mihi portatoe vulneratos,威廷顿中士。”一个陌生的声音说。
这是她先前在德国威兹堡那个部队里的口号——把你的伤者交给我——杰姬连想都没想就接了下去:“无论在担架上、拐杖上或尸袋中,我们会用哪怕唾液和破布将他们缝合。你究竟是谁?”
“我是詹姆斯·寇克斯上校,中士。”
杰姬把手机移到一旁:“厄尼,给我一分钟好吗?”
他点点头,走回花圃里。杰姬缓缓朝院子篱笆走去。“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吗,上校?这条线路是安全的吗?”
“中士,要是你的伦尼可以窃听到穹顶外打来的手机,那么肯定会让我们痛苦不已。”
“他可不是我的伦尼。”
“很高兴能知道这点。”
“我已经不是军人了。这些日子以来,我甚至没想起第六十七号战斗支持医院的事,长官。”
“呃,这么说不算完全正确,中士。就美国总统的命令来看,你的役期又重新开始计算了。欢迎回来。”
“长官,我不知道自己是该说非常感谢,还是该说你滚远点。”
寇克斯的笑声中没什么幽默感。“杰克·雷彻要我向你问好。”
“你就是从他那里拿到这个号码的?”
“还有一封推荐信。雷彻这封推荐信,花了好一段时间才到我们手上。你问我有什么帮得上忙的地方。答案有两个,两个都很简短。第一件事,把戴尔·芭芭拉从那鬼地方里救出来。还是说,你也认为他真的有罪?”
“不,长官。我很肯定他是无辜的。应该说我们都这么相信才对。这里的我们,有好几个成员。”
“好,非常好。”这个男人的声音明显松了口气,“第二件事,你可以把那个混蛋伦尼从他的位子上一脚踹开。”
“这是芭比的工作,只要……你确定这条线路是安全的?”
“确定。”
“只要我们能把他救出来。”
“你们已经开始计划了,对吗?”
“对,长官。我想是这样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