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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不下早晚高峰,也算塞翁失马罢。
到公司时,其它部门已经下班,在电梯碰到贺路云,还亲热打了招呼,礼貌性地应酬几句,说些工作进度,贺路云拍拍她的肩膀,挑眉赞赏,她们在公司,其实已平起平座,但贺路云到底是开国元老臣,连丁博一都会给几分薄面,列素如从不爱挑事端,人际关系,能避则避,与贺路云的相处,已渐入佳镜,加之有列素兰这层关系,二人也算有些私底下的情谊,初来公司时的针锋相对,早成历史。
她直接敲门进入丁博一办公室,丁博一正忙完一段工作,玩着滑板,列素如进来他也没有停,直直惊险的冲向落地窗边尔后脚上一跳,利落地转了个圈,几秒钟之间又以极速到了她面前,列素如并没有被吓到,不躲不避安静地看着他笑,倚墙正好歇歇脚。
“真不错,久不练技巧反而更好了。”她轻拍起掌来。
没想到却被玩心顿起的丁博一突然一把拦腰将她抱住,滑板一时难以承受二个人的力量,摇摇晃晃,在列素如手舞足蹈的尖叫声下,一起应声滚倒在沙发床上,二人一对视,哈哈大笑,气都喘不过来。
列素如拍拍胸脯,惊魂未定,“博一,这样解压真会让人短命。”
自从二人决定互相帮忙假扮情侣后,已熟悉起来,丁博一更是时不时会给她一些意外,小孩心性顿显,偏列素如又纵容他,好脾气,让丁博一越发放肆。
她其实也许并非不在乎程家诺,随着他婚期的临近,心中不是没有焦虑,不止丁博一需要她,她也需要这个开心果陪她闹,陪她解闷。
“芭芘,今日收成如何?”丁博一体贴为她泡了咖啡,右手顺带便搂住她的肩膀,刚一抱,才知道这个小女人又瘦了,工作忙,吃得又不好,想到这里,突然一拍额头,连声道,“你看我,又把伯母给熬的汤给忘了,你等会,我去热了一起喝。”
列素如一边喝咖啡,一边整理着材料,手下的几个编辑又递上几个稿子,需她审核,事情多如牛毛。
还是抽空一笑,“这阵便宜你了。”丁博一嘴馋,他们关系一经默认,崔丽珍每日送汤到公司,爱乌及乌也不忘给丁博一备一份,真是羡煞旁人。
随后二人一起饮汤,一边商量工作,效率极高,配合也越来越默契。
朱影敲门进来,顶着一双黑眼圈,一见他们正饮爱心汤,一脸的羡慕,一边又同情地看了手中的紫罗兰一眼,嘀嘀咕咕,不忍又无奈道:“主编,这人看来是铁了心了,到底该怎么办哪?”
倒是丁博一笑了,熟门熟路地问:“今日又写了什么?”
朱影如今闭着眼都能在花束中一指即中地找到卡片,摇头晃脑地念:“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小女孩心性,突地眼圈一红,竟加了一句,“真是太感人了,主编,这人是铁了心,你却是铁石心肠。”
“执子之手……”列素如低声喃喃,莫名地竟想到萧笙那晚那滚烫的一握,随即又摇头,绝无可能,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是这送花又如此讲情调的人?
丁博一挺身咳了咳,搂列素如肩膀的手更加紧了紧,外加狠狠扫了朱影一眼,看得朱影几近落荒而逃。
“别太过火了。”列素如低声说。
丁博一挑眉,“他若真有勇气,光明正大来追你,我便和他大战一场,否则便是恶作剧,不值得你为此烦心。”
列素如无奈地看着他,“谁说我为他烦心了。”
“女人哪。”丁博一更加无奈,摇头轻叹一声。
列素如板起脸,一本正经道:“丁博一,你若是认为我工作不够全心全意,请尽管指出来!”
丁博一马上赔笑,舀了一勺鸡汤送上去,“不敢不敢,小生这就将功补过。”
列素如忍了几秒,终扑哧一笑,接过勺子慢慢饮将起来,顺带把手头的工作全推给丁博一,她也需要透透气,丁博一埋头工作时,她便端了咖啡站在落地窗前看三十楼的风景,水泥钢筋森林屹立眼前,傍晚起了雾,好似站在云端,心中隐约有些担忧,害怕不知道何时便会跌落下去,心如这迷雾一般,有些些迷失了方向。
丁博一伸伸懒腰,正要叫她,却被列素如倚窗看夜景若有所思的身影给迷了眼,那单薄的身子,在金融区高楼灯火的映照下,如此的孤寂,是一种无人可理解的孤寂,但又有一些冷冷拒人千里的清冷,在内里,他与她一样,将自己的心守得紧紧的。
但这一时,他真想冲动地跟她说:“素如,让我走近你,让我走近你的心,放开怀抱,接纳我,让我可以了解你,理解你。”可惜他清楚,这是同情,列素如不会需要,她不屑,而他也不需如此做,列素如太了解他,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如此舒畅而毫无压力地在一起,说笑打闹工作,无一不合衬。
却唯独没有爱情。
这算不算悲哀的一种呢,这一时刻,丁博一觉得是的,他有一些悲哀,为冯茗薇,为列素如,为程家诺。
门弟之见使得他们这二对青梅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