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3 / 8)
啥说这种没根没底儿
的话,我刚刚娶你回来才三四天,干吗要休你?既然要休你,又何必娶你?”她沉
静一阵之后说:“你娶我做啥呀?”孝文说:“这你都不懂?纺线织布缝衣做饭要
娃嘛!”她问:“你想叫我给你要娃不?”孝文说:“咋不想?咱妈都急着抱孙子
哩!”她的疑虑完全散释,语句开始缠绵羞涩起来:“你不给我娃娃……我拿啥给
你往出要……”孝文愣愣他说:“娃娃咋能是我给你的?我能给你还不如我自己要。
”她噗哧一声笑了:“你见过哪个没男人的女人要下娃了?”孝文哑了。她羞羞怯
法他说:“女人要下的娃都是男人给的。”孝文有所醒悟,随口轻松他说:“那你
怎么不早说?你快说我怎么给你?你说了我立马就给你。”她咯咯咯笑着搂住了他
的脖子,把肥实的奶子紧紧贴住他的身,她抓住他的一只手导向她的胸脯,随之示
意他抚摩起来。孝文不由地“哎呀”一声呻唤,自觉血涌到脸上烧臊起来,浑身迅
猛地鼓胀起来,巨大的羞耻感和洪水般涌起的骚动在胸腔里猛烈冲撞,对骚动的渴
望和对羞耻的恐惧使他颤抖不止。他喘着气说:“甭这样……这不好!”她也微微
喘息着说:“就这样就这样好着哩!”他慌乱地挺着,被她按到她奶子上的手僵硬
地停在那儿,不忍心抽回也鼓不起勇气搓摸。她的那只手从他的胸脯轻轻地滑向他
的腹部,手心似乎更加温热更加细柔;那只手在肚脐上稍作留顿,然后就继续下滑,
直到把他的那个永远羞于见人的东西攥到掌心。孝文觉得支撑躯体和灵魂的大柱轰
然倒掉,墙摧瓦倾,天旋地转,他已陷入灭顶之灾就死死抱住了那个救命的躯体。
他已经不满足于她的搂抱而相信自己的双臂更加有力,他把那个温热的肉体拥入自
己尚不宽厚的胸脯,扭动着身子用薄薄的胸肌蹭磨对方温柔而富弹性的奶子,他的
双手痉挛着抚摩她的胳膊她的脊背她的肩头她的大腿她的脖颈她的肥实丰腴的尻蛋
儿,十指和掌心所到之处皆是不尽的欢乐。他的手最后伸向她的腹下,就留驻在那
儿不由地惊叹起来:“妈呀!你的这儿是这个样子!”他感到她在他的抚摩下不安
地扭动着,一阵紧过一阵喘着气。当他的手伸到那个地方的一瞬,她猛乍颤抖一下
就把他箍住了,把她的嘴贴到他的嘴上,她的舌头递进他的嘴唇。他一经察觉到它
的美好就变得极度贪婪。孝文觉得又探入一个更加美妙的境地而几乎迷醉。她的双
手有力地拖拽他的腰,他立即意领神会她的意图,忙翻起身又躺下去。他急切地要
寻找什么却找不到朦胧而又明晰的归宿,她的美妙无比的手指如期如愿,毅然把他
导向他迫不急待要进入的理想的地域。他的腹下突然旋起一股风暴,席卷了四肢席
卷了胸脯席卷了天灵盖顶,发出一阵的伤的强光,几乎焚毁了。
孝文在盲目的慌乱和撕扯不完的羞怯中初尝了那种神奇的滋味,大为震惊,男
人和女人之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哇!这种秘密一经戳破,孝文觉得正是在焚毁的那
一刻长成大人了。他静静地躺着,没有多大工夫,那种初尝的诱惑又骚动起来,他
再不需她的导引暗示而自行出击了,他不一而足,反覆享受,一次比一次更从容,
一次比一次的结果更美好。他终于安静下来对她说:“这样好这麽好的事,你前三
天为啥不早说哩?”她已缠绵得难以开口,只是呢哺着贴紧他的身子……第二天晚
上吃罢夜饭,孝文向婆(奶奶)问了安就回到自己的厢房,脱鞋上炕。新媳妇说:
“你今黑不念书了?”他听出她揶揄的话味也不管了,抱住她的脖子贴着她的耳朵
说:“我想日你。快!”
白赵氏接受了儿媳仙草传达的儿子嘉轩要指教孙子媳妇的话竟然有点按捺不住。
三个孙子一个孙女都从她的牵引下挣脱了手,从她的火炕上像出窝的鸟儿一样飞走
了,只有三娃子牛犊还在靠墙的被筒里睡觉。家里的事情由嘉轩撑持她很放心,因
为耳朵半聋听不清晰,因此就不去过问。每天晚上嘉轩仍然坚持睡前陪她坐一阵尽
其孝道。她从早到晚坐在纺车前纺棉花,再把那一个个线穗儿拐到工字形的线拐上
去,交给仙草去浆线织布。她很明白地限制自己不再过问家事,只是单纯地摇车纺
线。她自己不觉察而仙草却早已感觉出来,她不说话是不说话,一说话就又直又硬,
完全不像过去那么慈和婉约了。她听了仙草的活,就觉得接到了最重要的使命,当